书城古言倾城丫鬟:惑乱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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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未遂

夜,日沉星起。

送膳的人止步魅卿居,于是由冷若薇端进了室内,屋内弥漫着青草香,她早早地将晴兰草点燃了。

二人无声无息地用膳。

冷若薇狼吞虎咽地往嘴里送饭,她现在饿的不行。

律天邪从进门那刻起,俊逸的脸上冷酷深沉,摆着一副臭脸一声不吭。这个不懂礼数的丫环竟然敢与他同坐,同坐不谈,还跟他一同用膳,而且狼吞虎咽,毫无淑女形象。

“咳咳。”他轻咳了二声。

见他铁青的脸目光阴冷地盯着她,冷若薇恨不能上前抽他两耳光,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本想跟他好好相处,他却是一副主子架子,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同样是王爷,怎么区别这么大。

冷若薇想起律玄焰一股暖流直浸心田,她的悦颜并未逃过律天邪犀力的黑瞳。

“哼。”这一声是从他鼻子冒出来的。

“王爷,不吃了?”冷若薇忍了下来,艰难地露出和颜悦色。

律天邪甩开筷子,怒道,“你不觉得难吃吗?让膳房重新做。”

“王爷心情不好,当然觉得无味了,与膳房何干。”冷若薇亦是冷冷地嘲讽他,说着又拖了一块肥肥的五花肉塞进嘴里。

变态男,心情不好,摆副臭脸,本小姐还嫌你影响食欲呢。

她含在嘴里的五花肉来不及咀嚼,忽然下颚骨被人狠狠捏住,对上律天邪暴戾的黑瞳,他此刻正逼视她的双眸,低哑吼道,“本王的确是心情不好,你若不想被送到洗衣房,最好别惹怒我。”

猛然放开她,袖一挥,桌上的饭菜散落一地。

可恶可恶可恶。

刹那间,冷若薇脑中闪过一副情景,只见她桌子一拍,一只脚立在凳子上,单手叉腰,大声喝道,“臭变态的,本姑奶奶不干了,你有种放我出去!”

可是,她也只能在自个儿脑中YY了,轻叹了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洗衣房那地方永无明日啊,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人家是王爷嘛,耍耍主子脾气,理解。

冷若薇垂下头,小声说道,“奴婢这就让膳房重新做。”

正要抬步离开,被他粗暴地拉住手臂。

“慢着,本王现在又不饿了,现在地毯很脏,你马上拿去洗。”

“你……你分明是故意刁难我。”拜托,这块地毯不小的,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纪,让她徒手去洗,姑奶奶我不用睡觉啊。

“哼,是又怎样!”律天邪回想她跟律玄焰相拥的情形,忿恨不已。

“你!”冷若薇即便是hello kitty,也要发虎威了,可是她又忍下来了。

“知道了。”

她的顺从却惹来了他的嘲讽。

他冷哼一声,道:“你倒变得逆来顺受。”

冷若薇顺了顺堵在胸口的闷气,故意抬首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靥,嗲声嗲气地说道,“奴婢是丫环,王爷吩咐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哪敢不从。”

“哦?”他挑眉。

冷逸的脸上突然邪魅笑着,逼近她,“那正好,本王正愁没人暖床,你既然这么说,本王就给你次表现的机会。”

他坏坏地逼近,她怯怯地后退,不知不觉已跌坐在床塌上。

“我…没有说……”

她的言语被突如其来的吻掩掉,此时,律天邪已霸上她的唇。

他身子一怔,原本只想吓唬吓唬她,却不由自主地深陷下去,欲罢不能,舌尖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索取。

他要她,她本来就是送给他的猎物,他何必假装君子坐怀不乱。

既然送给他,他便收下,仅管她来历不明。

“本王要你。”说完,将她推倒在床上,欺压而上,宽厚的五指浸入她的衣服里。

冷若薇全身僵住。

恍过神来,她竭力嘶扯大叫,“不要……我不要。”

她固然没有与他抗衡的力气,面对她的抵制,律天邪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冰冷的薄唇吻上她的玉颈,粗鲁霸道。

“不……”

冷若薇嘶喊着,双眸涌出泪花,痛哭不止。

“怎么?你既然可以放荡到去映花池投怀送抱,在本王面前,还装什么矜持?”

他在说什么?他为何知道她去过映花池?

“混蛋,放开我——”

她痛哭的眼泪,全力的捶打,对律天邪来说,更加激起他的占有欲,他愤怒地将她浅黄色上衣撕扯开,露出雪白的****。

“该死。”律天邪低咒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拉起被褥遮住她裸露的****。

“江独雁,退下。”

该死的,他忘了江独雁一直都在。

黑暗中,一个男衣身影‘嗖’一声消失不见。

“本王今天就撕开你的假面具。”

想起白天不该见到的那一幕,律天邪双瞳火苗流动。

她可以温柔地依偎在律玄焰怀里,却故作清高地拒绝他。

冷若薇看着身上暴戾的男子,泪水潸然的双眸充满绝望,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就因为她是丫环,他是王爷,就可以随便欺占她吗。

律天邪停下动作,怔怔地凝视身下泪流不止的冷若薇,残暴的黑眸不禁露出怜爱,紧锁的剑眉渐舒,轻轻地,俯身将薄唇吻过她的耳瓣。

“别哭,本王会好好疼你。”

一扫之前的粗暴,律天邪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

冷若薇止住幽咽,错愕地望着他,他骤然的改变也使她忘却了反抗。

耳边传来他的轻唤:“若薇……”

迎上他眼神迷离的柔情,刹那间,冷若薇失神了。

忽然,律天邪双眸沉下去,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

“喂。”

她使出全力将他推倒在身旁,弱弱地将小手探过他的鼻息,舒了口气,原来是睡着了。

冷若薇讶异不已,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佩服。

合上衣服,跳下床,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律天邪,暗吁口气,总算是躲过一劫。

她敲了下脑袋瓜,冷若薇,昏了头了你,他可是残暴不仁的大变态,刚才那柔情一定是幻觉。

伸个懒腰,睡大觉。

翌日,清晨时分。

冷若薇还在睡,律天邪无语了,没见过鼾声如此之大的,枉给了她一张倾世容颜。

拈起桌上燃尽的晴兰草灰,往鼻间探了探,阴沉地盯着江独雁似笑非笑的脸。

“你在笑。”

“属下没有。”

律天邪看他的眼神愈加阴霾。

“好吧,我有笑。”江独雁心虚一笑。

“江独雁,你现在越来越胆大了。”律天邪的确很气,江独雁明知道那是迷药,却视若无瞩。

“王爷常失眠,属下不敢枉费东冥王的孝心。”江独雁实话实说,冷若薇的打鼾声他算领教了,除了猪,大概没人能顶着这么大雷声入眠的,由此可见,晴兰草还是缺不可少的。

晴兰草,一种北龙国忆龙河边生长的草,点燃后有青草香味,男子吸入鼻息,会晕然入睡,女子则无恙,亦是一种迷药。

律天邪忿忿道,“江独雁,如果要本王再选择一次,本王绝不会救你,反而会添上一刀。”这是他的气话。

“是。”

江独雁收起笑意,又道,“王爷,探子报,鳞神已经到了。”

“恩。”

眺望远方,律天邪冷眸寒光烁烁。

能够打败江独雁的人,本王倒很好奇。

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