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可欣拿着银票从远处跑来,笑容明媚的喊着屋顶的小白狼。
小白狼听到声音后睁开眼,一双皎月般的眸子犹如玄冰雕刻成,没有一点的温度和感情。他立起来,往下面看去,奈可欣刚好停在下面,晃着一张银票笑脸盈盈的朝自己打招呼。“小白狼,这是你的份,我专门给你送过来了!”
奈可欣欢喜的模样瞬间刺痛了小白狼的眼,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右掌朝上,掌心立刻出现一团小小的银色妖火。“嗖!”小白狼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把那团妖火朝奈可欣扔下去。
奈可欣大吃一惊,本能的翻身避过,但是因为体能远不如前而且旧伤未愈,只是让到了一边。“嗖。”那束火焰擦着奈可欣的右臂过去,烧毁了碰到的衣服。雪白的胳膊露出来,瞬间就被烫得红彤彤的。
看到奈可欣没能完全避开受伤,小白狼身子快速往她那边探过去,眼里瞬间写满心疼。
奈可欣不知道小白狼为什么攻击自己,抬头不解的看着小白狼。
两个人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看着对方。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小白狼突然一扭头飞走了!
“哎……”奈可欣往小白狼那边探了一下,然而小白狼却瞬间就没了踪迹。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奈可欣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原地发呆。
景昱和一落以及他们怀里的那两只萌宠开开心心的在逛街,这里看看那里逛逛,这个买一点那个尝一尝,玩得十分开心。绍洛痕和小蛤手牵着手这里逛逛那里看看,渐渐找回以前的感觉,心情越来越好,两个人都露出了美丽的笑容。而与此不同的是,奈可欣一个人寂寞的在房间里疗伤,等着小白狼回来。而小白狼却一个人在酒楼里喝酒,他倚窗而望,看外面的热闹非凡,神色落寞冰冷的喝酒,他不开心,却不知道不开心的原因。
和一落他们的欢乐相比,奈可欣和小白狼的冷战越发的让人心疼。
月上柳梢头。
在屋中枯坐一天没有等到小白狼的奈可欣一个人出来走走。
京城,就算到了晚上也是很美丽的,那份热闹别的地方都无法比拟,更何谈超越。而在这份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里面,不知道暗藏着多少杀机。
一间大酒楼规模庞大的雅间里,李公公正在接待一个威严的人。
“王爷。”李公公满脸赔笑,“什么重要的事劳烦你亲自过这边来了?”
来人,齐王,也就是齐妃的父亲,横眉冷竖,“为什么?你自己知道!”
李公公赔笑,“王爷这不是为难奴家吗?”
齐王十分不悦的说:“我们安插在京城里的势力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全部被人给端了?”
李公公醒悟过来,“您说的是磨音阁和斧子帮的事啊?您有所不知,最近京城里来了一群麻烦的人,就是他们把磨音阁的斧子帮的风头全部给压下去的。不仅如此,天字一号赌坊也被他们一顿狠狠的开涮。”
齐王怒发冲冠,“到底是谁?”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说起他们齐王想必也有所耳闻,他们就是前不久名震江湖的奈可欣团队。”
齐王不悦,“作为我们最隐秘的合作伙伴,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好吗?”
那人又笑了,“皇帝现在醉心于让柳婕妤复活的修仙之术,根本无暇顾及。”说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宰相袁韬!
齐王早就有心造反,所以和李公公合作,而且早就把袁韬拉拢过来。袁韬可以说是朝廷里最不明显的反派份子。而袁韬是齐王那边的人的话就很容易理解心思缜密老谋深算的他当初竟然“口误”差点害死了广寒王。而当初为了害死广寒王,也是他派人在宫门口埋伏绍倾,但是没想到绍倾竟然这么厉害!而后来也是袁韬买凶杀广寒王,只可惜绍倾这个护身符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连辰慕都不是他的对手!
“竟然是她!”齐王十分不悦,杀意尽显,“必须得想办法杀了他们!”
袁韬否认了这点,说:“奈可欣那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我们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齐王更加生气,“难道就任由奈可欣在这关键时刻打乱我们的计划?”齐王说得没错,现在确实是关键时刻。现在的齐王已经兵强马壮,而且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而且现在的皇帝因为疏于政事人心逐渐滑落,现在是齐王发动反叛的大好时机!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容许出一点的差错!奈可欣这个突然杀出来的人,非死不可!
袁韬和奈可欣他们打打过交道,自然知道奈可欣他们的软肋,笑着说:“杀不了,但是我们离间。”
“此话怎讲?”
袁韬把现状娓娓道来,“奈可欣的团队之所以有杀伤力是因为他们全部听从奈可欣的指挥,只要我们把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间出去,那么奈可欣一个人根本不足为患。”
李公公和齐王有些头疼,“可是说的简单,奈可欣身边的人有这么容易理解?”
袁韬笑得更加诡异,“这个就得看齐王您的女儿了。”
“本王的女儿?”齐王不解。
李公公瞬间明白了,阴阴笑道,“对啊,我怎么忘了,齐妃早就在奈可欣身边安插了一个棋子。”
恐怖的气息在房间里散开,从他们这里,一道危险的气息漫散开来直逼奈可欣他们那边,并从一落身上慢慢缠上奈可欣他们。
奈可欣继续双目无神的走着,不知道快到了什么节日,大街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到处是成双成对的人,奈可欣一个人走在其中,越发显得寂寞。
突然一滴酒洒下来,低落在奈可欣的脸上,她抬头看去,看到独自一人饮酒的小白狼。他双目无神的看着远方,手里的酒瓶子倒了也不知道,正在往外面一滴滴的滴落鲛人的眼泪。
奈可欣看着小白狼,心疼的神色如雾一般慢慢上升。“小白狼,我们怎么了?”她轻声问自己,从来没有希望得到过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