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尽,景昱被备径老师护着所以没有受伤。对面,绍洛痕面色如霜。
景昱不服输,挣扎着要去再和绍洛痕比试,备径老师一把拉住他,慢慢说道:“景昱,够了,这场比赛,是你输了。”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惊叹。
景昱恨得咬牙切齿,狠狠瞪了绍洛痕一眼黑着脸离开了练剑台。
落日熔金,谁的背影比谁的不甘心。
由于距离比较远而且人太多,奈可欣只觉得景昱那边的气氛突然低落下去了,但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猜出是景昱战败的青瑶突然严肃的说:“奈可欣,我们圣凯学院不会让你们蜀岚学院逼到这个地步的,接招!”说完一挥剑,“殇!”
不会抵挡的奈可欣只能跳起来避过。
青瑶连连挥剑。“殇!”“殇!”“殇!”
奈可欣闪闪闪!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的……
大家怀着一份着急的心看着。
这个时候小白狼懒懒的提醒了一句,“喂,景昱战败了。”
“啊?景昱输了?”奈可欣吃惊的问。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子以来自己必须得输才能确保景昱拿到钱!
好,输!
“殇!”青瑶丝毫不客气,又是一招攻过来。
奈可欣依旧跳起来避过,然而落地时故意右腿着地,之后顺势往地上一摔,“哎哟,我的腿!”
所有人都以为奈可欣刚才磕伤了自己的右腿,只有小白狼一个人看到奈可欣在右腿触地之前就摔下去了。
“真假!”小白狼嗤之以鼻,但是他同时也很确信,就算奈可欣真的右腿碰地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青瑶没有想到奈可欣会突然摔倒,于是朝那边挥剑,“幻灵·灭!”
“啊啊,草泥马!”奈可欣吓得魂飞魄散,“为毛突然是二级的招式了!”
小白狼一见情况不妙立刻飞上去护着奈可欣,他右手向后一伸,一张银白的光盾出现在面前,幻灵·灭冲过来撞在光盾上化为乌有……
青瑶和其他人全部被吓得目瞪口呆。
擦擦,这不是一点厉害这么简单了吧!
劫后余生,奈可欣吓得一下子瘫软在那里,嘴里喃喃说着:“还好有你这么一只呀。”
小白狼把奈可欣抱起来,回头看了青瑶一眼,“我们输了。”说完抱着奈可欣离开。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以无比惊奇的注目礼目送他们离开。
远处,飘然若仙的雪沫看着这一幕神情变得有些伤感,“多美美好的爱恋啊。”她轻声说,如云烟一般散开,消失不见。
蜀岚学院和圣凯学院的比试最终以三比二圣凯学院获胜落下帷幕。
这场比赛让奈可欣这边的人获得了一些额外的收入,那就是……
“啊,小白狼好帅气的!请收下我的花吧!”
“那个……洛痕在比试时的那份认真好让人家羡慕,这个……这个,这个是人家的一点心意,还请洛痕收下。”
作为战败的一方,奈可欣看了看旁边那团闹哄哄的角落以及被围在其中无所适从的小白狼和绍洛痕,长长的叹了口气,无聊的转着手里的茶杯,“不能因为我们是战败方就一点收入也没有吧!我们可是卖力的表演了一段好吧?”
一落认可的点了点头,“被殇给击中痛死了。”伸出胳膊指了指淤青的一块,“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景昱开门进来,问:“一落你受伤了?”他的旁边,还有甜美可人的师姐雪沫。
“是啊!”一落和景昱都快发展成冤家了,指着胳膊,“你看,青了!”
景昱走到一边坐下,打开一盒药轻轻地给一落上药,可能是怕一落痛还轻轻的吹了吹,“这是我们圣凯学院的灵药,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
雪沫在一旁看着,气得腮帮子都鼓成了个球!
一落一语切中要害,“你不是很穷吗?哪来这么贵的药?而且就算有你会舍得拿开给我擦?”
景昱目光复杂的看了一落一眼,问:“我有这么小气吗?”
一落看到景昱这么大方,终于摇摇头,“没有。”
景昱这才懒懒的补充,“这药是雪沫师姐给我的。”
一落翻了翻白眼,“怪不得……”
奈可欣惊奇的抬头问,“你们学院叫雪沫的这么多啊?”
雪沫和景昱异口同声,“没有啊,我们学院就只有一个人叫雪沫。”
“可是……”奈可欣想问点什么,突然间外面一股凌厉的杀气袭来,紧接着浑身冒刺儿的青瑶就走了进来。
大家全部噤声,只有小白狼和绍洛痕那边还热闹得很。
“小白狼这么帅气还是一头银发,看起来不像是我们修真界的呢。”一个女孩笑着说。
小白狼点头,“我不仅不是修真界的,我甚至不是人界的。”
“哈哈,小白狼真可爱。”
绍洛痕听后点了点头,“小白狼说的是实话。”
一个妹子被傲娇的绍洛痕萌到了,“洛痕你……你这样好可爱呢!人家,人家可以再看看吗?”
“呃!”绍洛痕羞红了脸。
青瑶一身火气,朝那边厉声责备到:“你们几个人这个时候不去练剑来这里干什么?”
大家回头,发现是青瑶之后全部归于安分,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青瑶师姐。”
“回去练剑!”青瑶说。
“是。”那些女孩子恋恋不舍的看了绍洛痕和小白狼一眼,悻悻的退了下去。
女孩子们离开之后奈可欣立刻蹦起来夸赞青瑶,“干得好!我早就觉得这些花痴的女孩子吵死了!”
小白狼幽幽的来了一句:“你见到邵秦时还不是一样!”
“啪!”奈可欣一把纸扇扇过去,还好小白狼躲得快,不然肯定被拍到脸上!奈可欣泼妇模式全开,对着小白狼大吼:“什么叫一样!我堂堂一个女王会和她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吗?她们和我有可比性吗?我会眼瞎到对着你和绍洛痕发花痴吗?而且,”奈可欣秒变花痴,“人家倾哥哥是真的很帅很帅好吗?啊,讨厌了啦,怎么可以让人家想到倾哥哥?”之后她自己一个人神游的往窗户走去,并深陷花痴中吟唱起诗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