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妖娆家主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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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美人在怀(5)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哀家的奶娘动手,你们还等什么?赶紧给哀家把这个死丫头抓起来!”皇太后怒极,指着慕容蓁恶狠狠的开口。

“是!”几个人齐齐应了一声,随即庞大的身躯便向慕容蓁压了过来。

慕容蓁冷笑一声,左揍猫右踢狗,下手狠绝不留余地,每一招都确保被打的那个人会痛到极致,原本被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噼里啪啦,杀猪般的嚎叫伴随着拳打脚踢的声音响彻在王府的上空。

皇太后的脸色发白,转头狠瞪着那顶依然保持这沉寂的轿子,似乎外面发生了多大的事情都与轿内的人无关一样。

守在轿子另外一边的凤麟兮,迎上她那恶毒的目光,顿时嘴角一笑,动作缓慢的向她走了过去。

是,缓慢,很缓慢!孝贤皇太后也是这么认为!然而只是刹那,那原本还与她有一定距离的小丫头突然便出现在她的面前,粉嫩嫩的小脸凑近她,突然便像产生了幻觉一般,一个巨大的蛇头张着血盆大口直直的冲向她妆容精致的脸。

“啊!救命!”孝贤皇太后大惊失色,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惊魂未定时看向凤麟兮,还是那张让人嫉恨的娃娃脸,哪里来的蛇头?是她看错了吗?

“婆婆?你这是怎么了?”凤麟兮好心的上前,善良的询问。

“谁是你婆婆!你这个贱民,离哀家远点!”是个女人都不喜欢被人说老,更何况一个才三十出头的女人怎么会乐意被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大姑娘喊婆婆?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有挺清楚!”说着,顶着一张粉嫩嫩的脸又凑了过去。

“啊!有蛇!有蛇!快来人!快来人!把这蛇赶走!”孝贤皇太后再次大叫出声,坐在地上,两只手毫无形象的乱挥着。

众人差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口中所说的蛇到底在哪儿?

“那个……婆婆,你没事吧!哪里有蛇?”凤麟兮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万分单纯无辜的问。

“你给哀家滚!你这个妖孽!”孝贤皇太后大怒,伸手便要去推她,然而手还未碰到凤麟兮,便看见那狰狞的蛇头又向她的脸冲了过来,莫大的恐惧袭上心头,孝贤皇太后又大声尖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茵茵哭泣,“啊……滚!滚!”

于是,众人想,这皇太后莫不是疯了!然而无人管她,她的亲随被慕容蓁打的爬不起来,而王府中的侍卫仆人则没人愿意伸出双手。这个身居高位却无良善之心的女人,他们无法反抗如今却能袖手旁观。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死丫头……啊!”衷心还没表完,一脚踩在她的脖子上,断了她说话的能力,只能双手费力的推搡着快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脚,然而只能脸色憋得铁青无法动摇分毫,随着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命休矣。

然而,慕容蓁却没有要了她命的打算,在她快断气之前,慕容蓁松开了脚。冷哼一声,拉着凤麟兮起身离开这个污秽的地方。

“咳咳……”那名老妇咳嗽了几声,方才悠悠转醒,感受到胸前的压迫消失,方才庆幸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宛若即将被渴死的鱼一般,狰狞而丑陋。

“哎呦……”

好不容易孝贤皇太后恢复了镇定,然而看到自己衷心的仆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眼前又是一黑,放在身侧的手狠狠的握了起来,抬头看着慕容蓁,眼神凶狠。“你这个妖孽!”

“……”慕容蓁只看着她,但笑不语。

“你……哀家会让你知晓惹了哀家是你这一生犯的最大的错!”孝贤皇太后声音冷冽的开口道。

慕容蓁耸肩,无所谓的道:“静候佳音!”

“你……”孝贤皇太后虽然怒极,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这两个小妖孽的,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一旁看戏的护卫,“你们都是死人吗?看着他们欺负你们的主子竟然冷眼旁观,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

“太后说错了吧!”此时,一直安静的轿子终于有了动静,里面的人缓缓的撩起窗口的帘布,一张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此时哪里有半分病气,那精致的妆容独特的发饰,原本就温柔娴静的人越发的明艳瑰丽,只是隔窗一瞥,突然便生出颠倒众生的感觉。

孝贤皇太后对上她笑盈盈的目光,心中大怒,死死的压抑才让自己没有爆发,她不能接受,自己最终会败在这样的一个女人手中,她与她一般,不年轻,不清白,自己与他有十几年的牵绊,而她与他之间只有一夜,一夜春风渡,就能够抵得了自己和他十几年的感情么?不……她不接受,绝对不能接受!她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哀家说错了什么?”即便心中被嫉妒的虫子啃噬的千疮百孔,明面上依然维持着高人一等的气势,她是皇太后,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而眼前这人,即将成为下堂妇。

“主人!”慕容锦绣轻笑着说道,“他们是王府的侍卫,太后若想成为他们的主人,最好先让王爷纳太后为妾!”

“你……”

“我不介意!”慕容锦绣那毫无聚焦的双眸凝着她的方向甚是宽容大方的说道。

“你不介意什么?”突然一道愤怒的声音加了进来,众生循声望去,便看见一身风尘仆仆的缚灵王站在不远处的门口,面对众人或惊讶或欣喜或仇视的目光,他却只凝视着那安然的轿子,厚厚的门帘挡住了各自的视线,却抵挡不住你目光的温度。

慕容锦绣的脸色一白,原本撑着窗帘的手无力的松开,心中的疼痛宛若烧开的水,咕噜咕噜不断的向上蒸腾,嘴角却轻轻的勾了起来,不明白他在愤怒什么?难道她介意了他就高兴了吗?还未想到如何开口,便听得外面一声惊呼。随即便是一个人闯进另外一个人怀里的声音,伸手撩开门帘,病了的双眼看不见他将那人拥入怀里的模样。然后他抬头,看见她带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