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小正太,随即伸出双手,覆在几个果核之上,微红的光闪过,那几个果核瞬间化为粉末。
小正太小心肝颤了颤,刚刚那个眼神让他有一种自己就是那果核的错觉。“阁主,威武!”漾着讨好的笑,小正太很是狗腿的说道。
“老大,我们就这么放过黎阳公主么?”丢了红石榴,吃货又换了一种吃食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问。
慕容蓁瞟了一眼神色自若的司临渊,撇了撇嘴,“哎,不放过又能如何呢?人家表哥可是不是个善茬!这要是护他表妹的短,小女子也吃不消不是?”
四人组神色怪异的扫了一眼慕容蓁,然后纷纷识趣的退出战场,这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哪里要他们掺和!
砰的一声,门被紧紧关上,与此同时,慕容蓁已经被拐到那人的怀里。
“那表哥说的谁?”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惹得慕容蓁一颤。察觉到某人不悦的情绪,只能乖乖的躺在那人的怀里,争取宽大处理。
“爷护短谁?”眯着眼睛,盯着怀中人的发顶,危险十足的问。
“……。”
“说!”揽住她腰间的大掌使了大力。
“我!”这次没有迟疑,慕容蓁很是果断的回答。就怕他大爷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给腰斩了!“说着玩呢!要不是大爷你,小女子能那么轻松的离开那个破阵么!大爷威武!”为了保住自己的小蛮腰,慕容蓁很无耻的学起小正太。
“再把爷跟别的女人扯一块,就别怪爷心狠手辣了!”司大美人状似很凶悍的威胁。
“噗!”慕容蓁没忍住,喷笑,“不知大爷打算如何心狠手辣?”
“吃了!”
“……”很简洁的两个字,却让某姑娘羞涩的红了脸,滚烫的小脸埋在某人的怀里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说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好久之后,脸上的热度终于消退,慕容蓁方才开口问道。
身下的人冷哼一声,语气带了十足的鄙视,“就在某人自投罗网的时候!”
“啥?”双手按着他的胸口上撑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凶神恶煞的看着他。“那么早你就出现了,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困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就说嘛,一定是你舍不得你那娇俏可人的表妹做无用功,故意的。”
邪魅好看的凤眼微眯,一抹幽深的冷光宛若利剑直接射向一脸义正言持的某人,薄削得唇微启,危险的略带低哑暗沉的嗓音便直达她的耳膜,“爷舍不得谁?你再说一遍。”
呃……再说一遍?她又不是脑残,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么。于是,手臂一软,再次倒进某人的怀里,还讨好的以小脸蹭了两下,“人家不是关己则乱么,你看看你,顶着一张霍乱众生的脸,有意无意勾引了多少烂桃花?还有你那第一公主的表妹,美貌与智慧并存,你俩站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看的不是忐忑不安么。爷你大人大量别跟我小女子计较。口误!口误!”
“哼!”司大美人轻哼一声,瞪着某人的发顶意味不明。“爷只是想让你知道,人心险恶,别那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蓁闷闷的应了一声,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快,虽然一开始,她不待见黎阳,却不能否认,这几天的相处,她的心还是稍微偏向那个养在深宫的公主的,即便比赛开始之后,她们要横刀相向,她也希望她们能正大光明的比试一场,然而终究是她妄想了。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没有人知道,当她因为担心黎阳而跃上她的屋顶打算探视一番,却听到那人的属下对她大肆嘲笑的时候,还有那个黎**本就不用参赛时的信息,她的心终究还是受伤了。
她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也把人心想的太过简单,而司临渊,便利用了这个机会,给她好好的上了一课。信任是一种伟大的情操,轻信就是一种傻缺了!
“爷,当时我若是没打算硬闯,你是不是就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呀?”甩开心中的不悦,慕容蓁转移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继续纠结,既然错信了一次,下次睁大眼睛就是。
“瞧你那傻样!”低沉的声音终于带了笑意。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精美的双眸染上宠溺,这是他的姑娘,是谁都不能随意伤害的。所以,算计她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是还是不是啊?”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慕容蓁憋不住了,抬起一张脸,一双圆溜溜的水眸可怜兮兮的望着那人精致的下巴。
“……”头微抬,对上那双勾人的眸子,气息微乱,不语!
“那是不是的意思吗?”见他不语,心想定然是打算袖手旁观了,一张脸越发的委屈了。
“你的脑子扔郁南没带过来?”
“……”这下轮到慕容蓁无言了!用得着这么打击她么?
第二日,众人期待已久的天麟大赛终于拉开帷幕。七国队伍陆陆续续向着比赛场地会和。三大强国羽阙,琉璃以及作为东道主的天照,还有四小国,霞东,郁南,云西以及丹北。其中,丹北因新皇登基而自动退出比赛。只派了礼部的官员前来观赛。
而除了郁南,其他国家的队伍早早的到达了比赛场地,眼看着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却依然没有见着郁南队伍的影子。而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除了主谋羽阙国,其他几个国家也多多少少探到点消息,至于是谁设计伤了慕容蓁没有几个人在乎,只在庆幸自己少了个对手,人人都与黎阳公主一个想法,郁南,只要没了慕容蓁,那么就必输无疑。
“哎,唐老,你们那队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比赛可就快要开始了,怎么还没见着人影?”比赛场的一隅,搭建着临时的帐篷,简单却不简陋,此时,以坐满了各国的外交官。
说话的正式丹北的礼部尚书,看着郁南的唐太傅,语气不无担忧的开口。
而坐在他不远处的唐太傅,此刻正汗涔涔的望着大门口,看着人家排列整齐的队伍,心中焦躁不已,在如何也不能不战而败不是?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