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优往后退了半步,抱拳笑道:“自然是真的,请陛下和国师陛下移驾步莲台!”华名皇帝转过头看了看战伽,战伽冲他点点头站了起来“即使如此,就请子优宫主带路吧!”
子优侧身虚了一礼“两位陛下请随我来!”然后率先走了出去。他到楼前的广场上站定,右手在空中化了个隐符。时间不大,两只五彩神牛各自拉着一辆步撵跑了过来。虽然是牛,但跑的不慢,眨眼的功夫,就到跟前。牛毛纯白色,背上斜斜的长着五条颜色不同的被毛,这步撵也很有特点,是敞篷攀枝花型,顺着花的走向镶满的异色珍宝。
“两位陛下,这是我优昙宫专门招待贵宾的攀枝坐牛撵。请……”子优闪身让战伽和华名皇帝坐了上去。战伽到还看不出来什么,只是那个华名皇帝上下的翻看,很是新鲜的样子。“舒服,漂亮!呵呵,朕是第一次坐牛车,好玩好玩哈哈……子优宫主您想的周到!”
“陛下喜欢就好,您坐稳了我们出发!”子优挥了挥手,那两只牛缓缓的向步莲台的方向走去,其他人都跟在牛车的后面。
再次来到步莲台,与往日大有不同。今日的步莲台更加的彩旗朝朝,繁花簇簇。宫人们肃立两旁,恭恭敬敬的候着。战伽和华名皇帝下了步撵,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频频点头,“优昙宫的步莲台,在五行界都是绝无仅有的,现在亲眼得见还真是名不虚传!”战伽看着子优说道。
“呵呵,陛下谬赞了!里面请。宴席已经准备好了!”子优笑着将他们引进了步莲台的最上端的雅座。刚坐定,就有宫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饭菜,摆放整齐。席面很是奢华,这些菜光看看就是一种享受,就更不要说那阵阵扑鼻的香气了。
“两位陛下!”子优端起一只翠玉杯,让宫人斟满佳酿“优昙宫能迎来如此的贵宾,实在是蓬荜生辉。在此子优先敬二位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
“宫主不必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华名皇帝跟着喝了杯中酒.
“嗯,云盛说的没错!只要子优宫主能效忠陛下,以后自然是共享这天下之福了!”战伽端着酒杯没有饮下。
“国师陛下,子优明白!您请……”子优再次端起了酒杯。
战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满饮了杯中酒。接下来梅、兰、竹、菊四君子来向战伽敬酒。然后是杏儿师傅,战伽居然连喝了两杯。他盯杏儿师傅的脸半天没有动,最后竟然失态的伸出手去朝杏儿师傅抓了过去,他的动作被子优和菊秋意给巧妙的挡住了。
子优赶紧拍拍手,这时候步莲台上音乐声大起。一群身材妖娆的舞女伴着乐曲款款起舞,这群舞女的出现恰好的将战伽的视线从杏儿师傅的身上吸引了过去。战伽看的很开心,连连大笑。再加上华云盛时不时的白痴举动,到也热闹了整个场面。不明白的人看过去,还真是一片莺歌燕舞,宾主尽欢那!
宴会和歌舞持续了一整天,到阴阳双月都升到了半空,直到华云盛醉的不省人事,才告一段落。子优命人将战伽和华云盛扶回意莹楼,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去。子优看着战伽他们消失的身影,传音给颖儿“这一天累着你了吧!”
颖儿摇摇头“不累,这个战伽是个人物,除了看出来他好女色,还真找不到其他的弱点呢!”
“是啊?,这个人不好对付!我们回去,今天就在沁园修炼不去倍祥湖了!”子优转身向沁园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一个林荫道的时候“子优,等下……”曲璇从一棵柳树后面闪了出来。
子优停下脚步“曲宫主,还有何吩咐?今天的安排战伽应该是满意的吧!”
曲璇神色暗了暗,低下头“难道我们之间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说的了?”“没了……”子优很干脆。曲璇被他噎得呆在了那里。
“如果曲宫主没啥吩咐了,那我就告辞了!”子优绕过她就要踏上天阶。曲璇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子……子优,小心光撒,他来者不善!”
“哼……多谢曲大宫主关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那个是怀着善意来优昙宫的?”子优轻轻的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踏上了天阶。
曲璇看着他决绝的身影,捂住了嘴巴,黯然神伤的消失在了丛林里,她身形扭转回到了意莹楼。才进门口就看到了蔡婆婆,“小姐,国师在楼上呢,他在等你,快去吧!”曲璇失神的点点头,慢慢的朝楼上走去。
“哦……国师,您轻点,朕受不了了啊……”才走上楼,曲璇就听到华云盛压抑的叫喊。曲璇回过神习惯性的歪了歪嘴角,停在了屋门外。“璇儿,你进来。”战伽粗声的吩咐着。曲璇无奈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意外的看着屋里华云盛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而战伽也同样赤条条的压在他身上,他们动的正欢。
华云盛一声声的“国师,够了吧!今天寡人有点吃不消!”
“怎么?难道陛下不想要修行了吗?最近的几次你可是太懈怠了!”战伽越发的狠狠的抽动着,最后他碰的一声推开了华云盛“怎么空了?滚!没用的废物……”
没有防备的华云盛一下子撞到了桌脚上,鲜血顷刻流了出来。他没敢擦,只是点点头“国师息怒,云盛在修炼修炼就够您用的了!”说着勾起地上的长衫,一边套上衣服一边爬向门口。他的头一直低着,所以曲璇和战伽谁也没有发现他眼神里刻骨的仇恨。
曲璇看着华云盛狼狈的离开,轻蔑的啐了他一口。“这个华云盛真是好歹不知,国师您算是白疼他了!”
“呵呵,还是美人说的对,这家伙也没多少油水可炸了!”战伽顺手搂过了曲璇,粗暴的大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就势骑到了她的身上,曲璇早就被撩拨的心痒难耐了。娇笑着:“国师神武!那个蠢货有怎么能体会的到呢?”
战伽被她逢迎的很是舒服,哈哈大笑起来。他一俯身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动作“美人?你对那个藤子优还有那些了解?”曲璇被他撞的先后摇晃“这个藤子优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陛下您想知道什么?啊……”
“哼……哈哈”战伽冷笑着“我想知道他适不适合做我的第二个宿主?”
曲璇听到这里,完全被吓到了。手下一滑,完全爬在了地上。
“怎么了?璇儿……你心疼了?”战伽跟着趴下身子危险的伸出手掌使劲挤压着曲璇的右侧的丰盈。“啊……”曲璇吃痛的叫出声来。
“不,国师!璇儿只是没想到而已,要是这么说来,藤子优也许真的比较适合做您的下一个宿主呢?呵呵……”
“嗯,这就对啦!既然知道我的想法了,就马上去安排知道吗?”战伽满意的松了松手。“是,陛下放心,璇儿会尽全力办好此事!”曲璇感受着战伽的粗暴力度,舒服的呻吟出声。虽然他嗜血,凶狠,但却一直懂得如何的满足她,所以这也是曲璇离不开战伽的原因之一。而子优,曲璇没能尝到,因为他没有跟她结成并蒂之盟,这始终都是曲璇的一大遗憾。
“璇儿”战伽凑到曲璇的耳边轻声说:“寡人知道你喜欢那个藤精,如果你助我顺利的跟他结成盟约。那我就特许你跟那个藤精同样结盟,这样他就永远都离不开你了!如何?”
“陛下,您在说什么?璇儿从来没有这样的非份之想!”曲璇干笑着掩饰着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兴奋心情。“哼!”战伽狠狠的拍了记下曲璇的白嫩嫩的大腿,那里瞬间青紫一片。
“不用装了,这也是对你的奖励,再说这也是为了早日实现大业!”曲璇忍着疼痛,心里又升起了新的希望,这些日子,曲璇不断的想接近子优,说服他代替战伽一统天下,可惜都没有成功,而且子优对她的态度一天比一天的冰冷,如果非得这样才能得到他,曲璇咬咬下唇,只要子优真的能永远的属于她,哪怕是禁锢也是可以选择的。
意莹楼的另一端,华云盛跌跌撞撞的冲进了一间屋子。芙儿连忙将他接住“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华云盛就着芙儿的手臂大哭起来“芙儿,我活不了了!国师要……解盟!”
芙儿一听大惊“怎么回事?陛下您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好吗?”
华云盛摇摇头“寡人早就被掏空了,再也不能为国师大人提供修为,他早晚也得跟我解盟,朕不怕死,可是朕怕疼……”说道这里华云盛的脸都变了颜色,“芙儿,据说……据说解盟的宿主会身暴而死,这……这……我怕?!”
“陛下,陛下莫慌!您听芙儿说,如果没找到合适的下一任宿主就强行解盟,对战伽也是损害极大的,他怎么会那么傻!”
华云盛听到这里紧紧的抓住了芙儿的手:“不……芙儿……他已经找到了!”
“谁?”芙儿紧张的问。
“就是藤子优,我感应到了,战伽见到他的时候,那一细微的心里颤动。藤子优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下一任宿主。”华云盛颤抖着。
芙儿皱了皱眉毛,心想:不好,如果是真的,主人可危险了!他转转眼珠安抚着华云盛“陛下,您不要这么害怕,就算战伽想要换宿主也非容易的事。那藤子优就这么老老实实的由他摆布不成?”
“芙儿,你不知道,那藤子优的根基就在战伽的手里,你说他还有别的选择吗?”华云盛扶住芙儿坐到了床边。“就算如此,那也得让藤子优从心理上愿意结盟才行,半点都不能勉强!”芙儿给华云盛拿了个大大的靠垫。
“这倒是,可是战伽一定有手段的!芙儿我该怎么办?你给我出个主意。”华云盛靠在床头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芙儿见他这个样子“陛下,您先放宽心,一切都先静观其变,但有一点绝不能让战伽的阴谋得逞,否则您就危险了,您要是感应到什么,就跟我说,芙儿自有方法化解!”
华云盛点点头,懒懒的躺在床上:“我知道了,芙儿,全靠你了,现在让我睡会我好困……”芙儿将华云盛的外衣脱下,然后又给他盖上被子,然后一个晃身,脱出了这个身躯,伸手往床上一挥,华云盛沉沉的睡去了,芙儿的真身化作一缕青烟离开了意莹楼。
子优带着颍儿回到了沁园,坠云摇着身子走出来迎接,“少主,您回来了?”子优淡淡的瞥了瞥她问道:“怎么今天没回去呢?”
“哦,父亲大人说伺候您重要,就打发坠云先回来了!”说着她转身端出一碗汤来:“您看这是我刚熬好的,您尝尝吧!”坠云将汤递到子优跟前。
子优接过来,没有犹豫当着坠云的面一饮而尽,然后将空碗递了回去。坠云见他都喝了,满心的欢喜,伸出手来就要拉子优“少主就让坠云伺候您回房休息吧!”
子优向前迈了一大步,瞬移进了屋子,躲开了她的手“不必了,你回自己屋去吧!”坠云看着自己落空的手,不甘心的咬咬牙。但也没辙,只好一步三挪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颍儿站在桌子旁活动活动已经皱了一天的筋骨,这一天太累了,虽然没用她做啥,但这脑子一直是在转呢!战伽这个家伙真真的不好对付,说好女色吧,也就对杏儿师傅失态那么一小下,说贪金银吧,对满场的稀世珍宝只是淡淡的一瞥而过,说好杯中之物吧,似乎还真灌不醉他。
“难办?……”颍儿晃晃脖子叹口气!
“什么难办?颍儿你在嘀咕什么?”子优听到她的冒出来的话,走了过来。顺手揽住颍儿坐在他的腿上,轻轻的给她按摩脖颈。
颍儿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伸手拉过一缕子优的秀发在手里把玩着,这头发手感好的没得说,怎么弄都不打结。“我是说,这个战伽很难办,我观察了他一天,只看出他有点好色,其他的真的没看出来有啥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