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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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三

第四十二章:冷处偏佳 别有根芽 不是人间富贵花三

我发现,她的身子很白,就是包包不太大。我翻身压在她的身子上,打开了她的大腿。

进去的时候,阿楠似乎很不甘心就这样轻易被我征服了,骂了一声“狗熊”就轻轻的低吟起来了。

后来我们又做了两三次。但是,我发现,我们非常不和谐。她的愿望太强烈了,似乎我永远也满足不了。和她躺在一起,一夜就别想睡着,她老是不能够安定下来。有一次半夜,我气得骂道:“你是不是疯了?还叫我睡不叫?我豆是个机器人也架不住你这样折腾啊?你再摸我我叫你抱到门外头,扔到月亮底下去!”

天亮了,阿楠说:“你跟您嫂子离婚吧,中不中?咱俩结婚。”

我笑了:“阿楠,你太认真了吧?我不想叫俺小侄子从小豆没有父爱,结婚这俩字,我劝你,以后还是白提了。”

阿楠仍然不死心,又说:“你娶俩中不中?你看现在好些人都是俩老婆。”

我说:“好啊,你等吧,等我成了百万富翁了,我豆娶俩,豆娶你。我不想叫跟着我哩女人还有将来的孩子一辈子过凄凄惶惶的日子。”

阿楠骨都着嘴,不说话了。

这次谈话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和她同床共枕了。每当她打电话来,我都推脱有事。我想,算了吧,长痛不如短痛,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她还年轻,不应该跟我在一起,忍受一生的痛苦。

就这样,一直艾艾怨怨,一直躲躲避避,度过了暑假,又到了教师节。教师节过后,学校里迫于市里的命令,只好举行了一次欢送宴会,客客气气的把这一批大学生送出了校门。

走出酒店大门的一瞬间,阿楠突然像个男人一样,仰天哈哈大笑。

我知道,她是笑给在那里陪客的我,让我听的。

此后的几年,市里又陆续安排进来一些身份各异的教师,来我们学校填充一年大于一年的空缺。但是,现在,回头想想,阿楠他们那一批大学生,应该是有史以来五高进来的老师中,群体素质最好最高的一批。

可惜我们的校长,没有能够给他们解决编制的权力!

这几年之间,还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开始为调动工作所花的那一万块钱心痛起来。

我的爷爷去世了。

我的爷爷和奶奶,养了八九只羊,值一千多块钱。这就是他们全部的财产。但是在一个夜里,被小偷在后墙扒开一个大洞,羊全部被牵走了。

这件事,让爷爷对世间感到了彻底的绝望,因为在此事之前的半年前,我爷爷还曾经试图买一些鸡蛋,然后加工成皮蛋来卖,试图做这样的小生意来赚钱。没想到,骑着自行车,辛辛苦苦跑了一个多星期,才赚了一百来块钱,有一天午后,在一个小集市的路口,被两个年轻人,抢走了钱袋,连本带利全部抢了个净光!

这次,羊又被偷走之后,我爷爷就一直精神不振,半个月后就病倒了。病好了之后,不到一星期,又复发。我父亲把他拉到医院里,在他输水时还和他说着一些闲话,突然,我爷爷笑了笑,就再也不说话了。

伤心的时候,我回到老家,来到村口的湖边,一直在那里呆坐。湖岸边,还有我爷爷开垦的荒地,我爷爷种的那些芦苇,叶子已经黄了,正等待着冬天来临,我爷爷来收割它们,用它们打成草鞋,在某个下雪天,背到集市上去卖。

看那些枯黄的芦苇,随风飘摇,波纹迭起,可是,今年,没有人再来了。

我很后悔,没有体会到一千多块钱的损失,给爷爷带来的感受。而我,调工作,竟然花了一万块!我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给我爷爷一千,那怕只说是借给他做本钱的,也能稍微安慰他那颗绝望的心啊!

事到如今,到那里去买后悔药!

我想起八十年代的一个故事,说有一个美国总统问上帝,问美国人民什么时候日子能够好过起来。上帝说:十年吧!结果美国总统哭了,说:我在任期间是看不到了。又有一个俄国领导人问上帝,上帝说一百年吧。结果俄国领导也哭了,说,我这辈子是看不到了。最后,中国领导人问上帝。没想到,上帝也哭了,上帝说:我也看不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贪官污吏的盘剥,我们可以反抗,但,同类之间的相煎,比如这些小偷,偷我爷爷这样一个贫苦老人的财物,我该拿它怎么办?苍天又能奈何?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高老庄的那些赖皮,他们,不是和这些小偷一样吗?

现在,让我们看看这些像朱八戒一样的赖皮们的结局。

当我试讲成功的消息传到高老庄之后,那些极力反对我调走、当初看笑话的老教师们,就已经准备好了谄媚的笑,准备在我回去收拾东西搬走的时候,适时的奉献给我。我坦然的接受了这些笑脸之后,在心里暗暗骂道:看来,这个社会,晚节不保的人还真是不少!一直嘲笑我、讽刺我啊?坚持到底才是条汉子!

其实我在高老庄的宿舍里,也没有留下多少值钱的东西。无非是两个破书柜,一套煤气灶,一套电磁炉;但最让我看重的,是那已经积攒了几千本的书。我让父亲开来一辆机动三轮车,全部拉走了。

书虫撒满了一地,被我扫到了楼下。这时,贾南风喂养的,一只不安分的菜鸡,越过学生宿舍,越过操场,来到这里吃虫子了。

胡明悄悄的拿起一块砖头,悄悄的靠近那只鸡,一下子把它砸死了。

我说:“好嘛!中午可以炖鸡汤喝了!”

我让父亲先把东西拉回老家。我和胡明到街上去买炖鸡汤的料。刚刚走到操场,迎面碰上了满面含笑的种金元校长。种金元笑道:“阳阳,回来啦?赶紧去张会计那里叫你这几年哩工资领了吧!”

我笑道:“好说好说,我这豆准备去找张会计哩。”

领了工资之后,张元会计说:“你一下子领这几千块钱,我替你保管恁长时间,你得请一场客啊?”

我说:“好好,当年惊吓了你跟种校长,也该请请你们算是道歉了。”

于是,由张元组织人,约齐了学校的几个校长和主任,我在高老庄银杏大酒店里请了一场筵席。

酒席进行了将近四个小时,我在酒席上,听到了这样一些信息:

张卫文主任退休了。他退休之后,教委改成了教育局,新的局长已经上任了。

高留心,前年承包绣江一个大酒店赔了钱,没办法,只好把小老婆给了债主,他每个月去“探望”一次。结果有一次在回来的路上挟持强暴了一个少妇,没想到那少妇的弟弟是卡路国乡法庭的法官,于是留心很快被抓走了,并且稀里糊涂的被判了死刑,去年就被枪毙了,是他大老婆把他的尸体拉回来的。

刘金华,和书记耶律马香到绣江送礼,不小心在北关碾死了一个小孩,刘金华就做中间人,让北关一个破落子弟刘宗替马香顶罪,讲好等半年出狱后给刘宗安排一个工作,并且给他三万块钱。但是很不幸,马香的影响力有限,刘宗还是被关了一年。出狱后,两人在给刘宗接风的酒席上只拿出了一万块钱,并且没有保证能够安排工作,结果气得刘宗掏出一把刀,朝刘金华的心窝扎了一刀,然后逃之夭夭。

最后,刘金华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医生安排从此以后不能打架、不能过度用力了,最好能够长期在家静养。而马香,因为撞人的事最终暴露了出来,也被撤了职。

其他的,比如还有一个叫严白虎的,在济南与人合伙抢劫运钞车,被乱枪打死了。

还有宋小中宋小海两兄弟,因为二十年前原来欠信用社的四万块钱现在利滚利已经达到了十几万,两个人没有能力偿还,就双双逃到北方去了。还有一些年轻人传言说他们加入了“东伊”组织,加入了那样的组织还会有活命的门路吗?

听到这些,我不由得产生一种英雄豪杰“俱往矣”的感觉。

这些王八蛋,早该荡清了。人民,像高玉兰一样的无可奈何的人民,真的是,很不喜欢他们的。

蟋蟀在庐子夜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