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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弃文从武

林风回到少林寺后,心情感慨万千。想起古剑辰的风采,一人一剑勇闯武学圣地少林寺,这份胆识与实力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前世的自己就是因为软弱,没有争斗的勇气,才会毕业三年还找不到工作。跟古剑辰一对比,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而弱者连如何选择死的权力也没有,实在悲哀。

还有悟凡小和尚,跟自己年纪相当,武功却高入云端。同样是底层的小人物,悟凡却靠着自己的努力成功逆袭,而我呢,还在迷茫中。

想到悟凡小和尚,林风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找悟凡小和尚学武去。古有班超投笔从戎,今有我林风弃文从武。”

林风打定主意,多方打听,终于发现,原来少林寺并不是不再练武,而是变得低调了,把练武场地移动到了后山的千塔林。

林风顺着寺里和尚指点的路径,径直来到后山重地千塔林。只见后山上突兀出一块平地,平地上高约十来丈的佛塔林立其中,与树林交相辉映,阴凉飒爽,甚是幽静。

此时,佛塔林中上百名穿着白衣长衫的武僧,一排排站立,井然有序,正在练着功夫。只见众武僧整齐划一,出拳时风声阵阵,摆腿时风声虎虎,刚猛有力,凌然有威,真是:拳可打东山猛虎,腿可踢北海蛟龙。

林风看了一阵,神采飞扬,燃起了他体内沉睡的男儿热血,心中不禁喝道:“好男儿就是要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睡最美的女人!”

感慨归感慨,想要做到这一切必须让自己变强,而在这武侠世界,让自己变强只有练武一途。林风踏上石阶,转眼一扫,把目光落在了一位正在监督众武僧练武的老和尚身上。这个中老和尚林风认识,正是达摩堂的首座,智嗔和尚。

想起了前几天智嗔的衣袍被古剑辰利剑绞的粉碎,狼狈不堪,低头忍住笑,走过去说道:“智嗔师兄,忙着呢?”

智嗔转首一看,恭敬道:“原来是智满师叔,有失远迎。不知师叔来此何干?”智嗔与智满虽同是智字一辈,但智满是玄空祖师的入室弟子,备份很高,按规矩理应叫一声师叔。

林风说道:“听说你达摩堂有一名叫悟凡的小和尚,他在那里?我找他有事。”

智嗔恭敬道:“师叔来的真巧,悟凡本是戒律堂的弟子,偷学武功,本要责罚于他,但方丈师兄念他护寺有功,特免去处罚,昨日把他移调到我达摩堂来了。”说着向武僧群众喊道:“悟凡在哪里?”

话音传出去很远,显示出达摩堂首座并不是徒有虚名,“可能真是古剑辰的剑法太过奇异厉害,他才无反手余地。”林风这样想到。至于悟凡转到了达摩堂,他打听之后是知道的,否则他会没头没脑的跑到后山来?

须臾,一道矫健的身形跑上前来,见到林风微微一愣,随即恭敬道:“师叔祖失礼了。”说着旋即转首问戒嗔道:“不知首座叫我有何事?”

“我叫你没事,是智满小师叔找你。”智嗔说道。

“不知师叔祖找我有何事?”悟凡问道。

“嗯,没错,我找你有事,跟我来。”林风装腔作势道。

悟凡小和尚不知所以,又不敢问是什么事,只好拿着棍棒跟着林风而去。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时,林风停下脚步,转身对着悟凡意味深长道:“悟凡,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悟凡摸不着头脑,问道:“师叔祖,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办?”

“收我为徒,叫我武功,我拜你为师。”林风说道。

“这……这……这万万不可,你是师叔祖,怎么可以拜我为师。更何况我武功平平,并不会教武功。”悟凡一听,急了道。

“你真不教?”林风问道。

“我真不会教。”悟凡一脸老实的说道。

“好,你不教可以。”林风接着说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待在少林寺了,但在我走之前,我可以告诉我师父虚空祖师,把你逐出少林。”林风认真说道。

“师叔祖,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悟凡慌了道。

“为什么?因为你不教我武功。”林风说道。

“那……那……那我教还不行吗。只是……”悟凡吞吐道。

“有什么问题就说?”林风道。

悟凡说道:“教你武功可以,但我不能收你为徒。你是师叔祖,这万万不可。”

“呵呵。”林风暗笑,“这个小和尚,还真单纯,你教别人武功,不求回报,谁还会拒绝呵。”

“可以。”林风爽快道。“走,我们现在去找一块无人的空地,当作以后练武之地。”

两人在少室山上转了半天,终于在一处荒凉的半山腰上,找到一处落满了树叶的空地。空地并不大,只有十丈方圆,但对林风来说,已经足够了。

“好了,就这里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来着这里加我功夫,知道吗?”林风说道。

“是,师叔祖。”悟凡恭敬道。

“那好,择日不如撞日,练武大计就从这天开始吧。”林风说道:“悟凡,你打算先叫我些什么功夫啊?”

“这……这……”悟凡结结巴巴道:“我并不会教人武功。”

“这没事,谁没有个第一次啊,我也是第一次学武。”林风安慰道。“你先练一套棍法给我看看。”林风接着说道。

“是师叔祖。”悟凡说道:“那我就练一套达摩棍法给师叔祖看看。”说着悟凡持棍走入空地中央,站立当地,单掌对着林风施了一礼,随即,舞动其棍棒来。

只见悟凡在空地中央跳跃腾挪,步法轻盈,身形矫健如飞,一条棍棒舞的风风生虎,劲风激荡。棍影绰绰,棍法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水到渠成,毫无一丝空隙。一套达摩棍法打完,悟凡脸不红,气不喘,轻松自如。

收住棍棒,悟凡走过来,木棒向林风身前一伸,道:“师叔祖,该你了。”

林风傻傻的站在当地,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云道:“棍法打完了?”

“打完了。”悟凡说道。

林风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你还真没教过人功夫啊?你这样唰唰唰唰,打一套棍法,我能看得懂吗?”

悟凡挠挠光头,愣愣道“那怎么办?我真不会教。”

“那你师傅是怎样教你的?”林风问道。

悟凡回答道:“我从小在少林寺长大,从五岁开始偷学武功,都是自己练会的,没有人教过我。”

“这个小和尚从五岁起就开始偷学武功,自学了十余年,武功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真是武学奇才。”林风说道:“那你就先慢慢的教我一套拳法吧。我先从练拳开始。”

“那好,那我就先教师叔祖一套罗汉拳。”说着走向空地中央,气沉丹田,双拳收腹,扎了一个马步。林风见此,也走向前去,学者姿势,扎了一个马步。

“罗汉撞钟!”

“罗汉礼佛!”

“罗汉捣杵!”

……………………

一拳一式,林风极其认真,学的有模有样。一套罗汉拳法打完,悟凡就站立一旁,看着林风自行练习,有练姿势不对,错误处,悟凡及时纠正。

就这样,林风自行练了大半天,练得浑身疼痛,实在坚持不住了,叫苦道:“我练得浑身疼痛是怎回事啊?你也会吗?”

”我没有过。”悟凡说道:“但我听师兄们说过,三个月前人练拳,三个月后拳练人。我想三个月后疼痛就会消失了吧。“

”那我要练多久,才算练武有成啊?”林风问道。

“武道一途,永无止境。”悟凡说道:“首先是炼体境、武者境、武师境、宗师境、大宗师境、武道先天境,还有传说中的武道后天境。只有到了武者境才算是练武入门。炼体境到武者境差不多要三年左右时间吧。”

“靠,达到武者境就要三年!还只是入门。”林风心中惊讶,眼珠一转,心中想到,“我必须找一条速成的法门才行。不过不是现在,等自己有了一些基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