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女扮男装:霸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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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同是白色的衣袍,端木昊天如白梅飞旋巧挪在一簇白色之中,飞扬的墨色黑发时而旋动着飘过,白色的衣袍洁净无染,不似围攻的圣鬼教他们,身上的白衣已是血迹斑斑,似雪地里的红梅正开得鲜活,可雪白的身体正流失着血液,快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摔飞,倒落,端木昊天身边的人越加的少了,对阵当前最不能输的就是心志,端木昊天这边是愈杀愈勇,圣鬼教那边却是愈挡愈怯。白色的衣衫越来越少,多数已倒地身亡……

“最后一个……”话毕手起,一个白色的身影被同样身着白色衣袍的端木昊天挥剑刺穿了喉咙,死了的圣鬼教恶徒痛苦的表情狰狞而恐怖,本欲张口的嘴巴吐着血红的舌头,双眼圆睁而流着血红的泪珠,恰如阴间的白无常鬼使神差的在这青天白日里来到了人间。

原来,不止是黑暗可以加速死亡和恐惧,艳阳高照的秋色之中,白天的死亡和恐惧更是迫人心肺。

惨淡的红,刺目的白,日头的暖,尸体的僵,如屠城般的杀戮竟是完结的如此之快,方才还是激昂的复仇计划,此时却已是僵硬的尸体,他日的残骨余灰。

马蹄声响起,来如雷,去如电,只余一地的血红静静地向世人述说着方才的惨境和触目的惊恐。尘与土被踩落的马蹄激起,飘飘然然的扬起来,形成一道土色的纱墙,阻隔了队伍。

子言在来这里的第一日,情绪还深陷在被人遗弃的伤心之中;第二日一早,睡也睡不着的她,只得打起了精神四处走了走;第三日下午,陪着常恬去了镇子,买了些东西;第四日,从花园里移植了两株月季花养在睡房之中;第五日拉着常管事给她介绍着别庄里的一切;第六日,下起了雨,在亭中挥剑如风,伴着丝丝的雨畅快的好想飞起来;第七日,经不住常恬的苦苦劝说,陪着她去庙会参加什么七夕节的;第八日,秋意更浓了,闲来无事,久搁不练的字重又想起,从书房随便拿来一本诗集,抄写得工工整整;第九日……第十日……

算算日子,来这里也已十多天了,比起王府来,这里更加的幽静些。因是侯爷的别庄,能来的留宿的日子一年中几乎没有,所以,这里基本上是侯爷遗忘的地方。

又下雨了,子言将屋中的花移到回廊外,让秋日里的绵绵细雨浇灌着还开得旺盛的花朵。纤纤玉手伸出去,接起一些雨水,轻嗅着雨中的秋意,清冷的雨息伴着桂花淡淡的香气。院中的一串红已有了凋零的迹象,红红的花朵已枯黄了起来,而那几盆菊花开得黄黄灿灿、白白洁洁,廊边的几棵枫树也正长得红叶满枝,一树的绿叶由绿转黄再转成红色,美煞了人们的眼睛。

最喜欢的莲花快要被秋天带走,几株莲藕正零零落落的摇曳在风中。“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灰色的衣衫随着秋风飘飘扬扬,美丽的弧形袍角被秋风荡漾着,如一朵陆地的白莲花静静驻立在莲花池边,细密的雨丝淋在发间,墨黑的发丝上珠珠点点,发角随着秋风飘飘落落。眉间没有忧没有愁,只有青春年少的憧憬,嘴角的笑颜淡淡悠悠地扬开来,眼里的迷情是雨水的雾气,清亮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向了这里,不确定的眼里满是奇怪和不确信,他是……

白色的衣袍飞也似的几个跳跃,再看时,一张放大的脸庞已然在面前。邪肆的俊容,慵懒的笑唇,灼热的眼眸。还未行礼问候,人就被他拉到怀中,几下里带着子言行走飞奔,进入她的屋子关上门,一个拉扯,热吻带着脸庞的凉意袭了上来。

双臂的捏痛,张开了唇角,一条灵蛇似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敲打着她的贝齿,舔吮着她的口腔,一寸都未放过。她的嘴角有些抽搐,这是惊吓的反应,端木昊天轻笑着,将唇离开子言的。

“子言,叫我……”

“侯爷。”

“除了侯爷呢?”

什么意思?子言的脑袋还处在糊涂中,只觉得端木昊天的身上还是清冷如常,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快要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而自己的温暖正慢慢地暖着他的身体。

“想这么久,该罚……”一语出口,唇舌继续纠缠上子言的,没有等太久子言正在调整的气息,堵了她的唇,夺了她的气息,越来越深、越来越长的将这个吻延绵了下去。如戏嬉的两只蝴蝶,舌与舌分离追逐着,轻舔吸吮,使劲了全力,仿若怎么品尝都不够似的,口与口中皆是彼此的味道,有着清香、有着粗喘。

大脑处于停顿状态,方才还在细雨之中观赏着开不了几日的莲花,此刻却被端木昊天胁持着深吻。被迫的张口呼吸着,任端木昊天的唇舌越来越放肆的掠夺,洁白的贝齿几次因为想要呼吸而合上,咬上了他湿滑、灵动的舌头,不敢使力咬下,只好将他的舌头含入口中,口中的所有地方都被品尝舔食怠尽,喉间紧紧咽下的是他或她的唾液。没有恶心的不适,只有狂跳不止的心跳和急于喘气的渴望,双手紧紧的抓扯着端木昊天胸前的衣襟,发青泛白的指节正在用力,一张红唇继续着磨难,不属于自己似的任端木昊天为所欲为。

再多的时间也经不住这一个深吻,耳畔传来的雨声已是渐渐地大了,端木昊天的心跳正如子言自己的,狂热而激烈。吻得痴迷,吻得深切,吻得忘乎所以,吻得如痴如醉,吻得气息紊乱,吻得双颊酸涩。这一吻快要让子言窒息,只要有昏过去的念头时,端木昊天都会适时的在子言的唇上一个狠咬,破皮流血的唇瓣似盛开的牡丹引人采撷,吸去了她唇上的血珠,唇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几个缓而充沛的渡气,由端木昊天的口中传到子言口中,昏不过去,意识已迷茫,身体已是无骨似的瘫软在端木昊天的怀中。

衣襟微开,光洁的脖颈和耳垂上湿湿粘粘,温热的喘息喷洒在上,轻轻的啃咬在洁白细腻的美颈上留下一颗颗草莓,渐渐地滑下,落在肩头。冰凉的双手在胸前紧贴着她的,冰凉随着他的手传递到她的心房,一下一下,一时一时,大手暖了起来,胸前的折磨越来越重,撕扯着子言的心房,如猫挠在心、狗舔在身。

“侯……侯爷……放过……子……子言……”。轻轻地啜泣起来,不为别的,只为脑中仲叔苍老的面容。

不告而别的离开,怎可轻易的放过。端木昊天褪去了子言的衣裳,让她双手抵在墙上。粗喘……

娇媚如桃花……

灼热的眼舌……

细密的汗水布满了身体……

等一切都结束后,瘫软如泥的子言衣衫不整的挂在端木昊天的脖间,贝齿狠狠地咬住红唇,汗湿的后背、胸前已由白布包裹缠绕,端木昊天稳稳的支撑着子言的身体,从腰间将她的衣衫拉到肩头一只胳膊、一只胳膊的穿过,合拢系上腰带。相对于子言的红霞眩晕、及衣衫不整,端木昊天的情形却是整齐如常,白色的袍角只是有些褶皱,面色阴冷而目光凌厉,精眸一眨不动的盯着喘气不停的子言。

“再敢说不,本侯叫你走不成路。”

狠狠的话语听在子言耳中,不是害怕,只是羞红的脸儿越加的红透着渐渐地传递到脖子,红了脖颈,稍过一会儿,又褪了红色转为青白。

“还敢拒绝吗?”依旧不依不饶,霸道的口气,紧贴的身体,不容忽视的眼神。

“属下……不……敢了……”结巴着说出,密汗由额间滚落,额与额对贴着,他的双眼冒着狠意,令子言不由的哆嗦起来。

“除了侯爷,你还叫我什么?”想起一来时就对她提出的问题还未得到满意的回话,端木昊天乘着子言的害怕,又张牙舞爪的向她迫近。

“叫……叫……属下不……知……”不敢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霸道男人,子言慌张间只好紧紧的闭上眼眸,一双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好似飞舞的蝴蝶挥动着的双翼。一双垂立在身侧的手,正隔着衣衫掐捏着腿,试图借着腿上的疼痛抵挡住端木昊天迫人残酷的威逼。

“忘了,那天你主动的吻上我的……叫我昊……多迷人的声音……多曼妙的身姿……多热情的投怀送抱……咬得我好狠……好……想起来了吗?”撩起子言微乱的几缕秀发,温热的唇舌紧贴着子言敏感的耳垂,一字一句清晰的传送到子言的耳中,红了她的耳,红了她的脸,颤动了她的身,也颤动着她的心。

“乖,再叫来听听。”轻啄着子言的唇,将她紧咬着的贝齿逼退到嘴中,不喜欢她的咬唇夺去红唇的血色,不喜欢她的咬唇夺去红唇的润滑,不喜欢她的咬唇让红唇破皮滴血,不喜欢饱满润亮的红唇上没有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