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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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一起讨论,三个

后来在一起讨论,三个女孩谁最可爱。(当然是趁女孩们不在场时)

阿树用最大的声音说当然是玫玫。

何贼不喜欢玫玫,何贼总说玫玫有股怨气,莫名的。阿树就争辩说玫玫明明就是个天鹅只你是癞蛤蟆你当然违良心说话。

“不是每只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的。”何贼装老道的说。

我没说话,他们也没问我,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我该顶胡柯。

换了游泳裤一踏进来,我就以为我误进了瑶池——美女嬉水,怎样的景象!

我冲到水里游了一阵,水挺凉,很舒服,解暑。

我突然瞧见胡柯在用爱慕的眼光瞅着我,就想卖弄一下。我就努力划水,游到深水区,让身子在水里游得飞快。正当我得意忘形时不知哪个混蛋用一只蛙腿在我肚子上一踩,我差点没痛得沉下去。然后赶紧憋住痛坚持游到对岸,胡柯穿着黑色的游泳衣噔噔的跑过来,对我崇拜的说“哇,你游得好快!”我笑笑,我说小意思。然后掩饰自己受伤的肚子,可怜的暗自疗伤,还要保持微笑,从容。

胡柯穿着黑色的泳衣,诱惑十足。我盯着她的胸故作色狼状,胡柯害羞的说声我烦你就跑开了。

刚才的一个小挂彩,让我对这池子明显充满了畏惧。我躺在岸边接受日光浴,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肤色晒得很古铜很男人。安安常嘲笑我太白了。我说安安你在嫉妒。

其实我确实很白。白是我是自卑点之一。我觉得男人就要黝黑强壮。

胡柯和安安都害怕晒黑,他们在室内游泳池里玩。安安头上有伤,刘海被水弄湿后会遮不住那块疤,于是戴着个可爱的浴帽。何贼跟阿树跑去玩水上滑梯了,他们从高高的地方滑下,追求那种急速,和下水时与水相融的刺激。我怕高,我不喜欢滑梯。

此刻我就躺在太阳下,刚才胡柯已经帮我涂了厚厚一层防晒霜。我惊叹胡柯那小小的包里怎么能放得下那么多东西。我问你这是不是机器猫的荷包。

刚才趁胡柯给我涂抹防晒霜时还色狼了一把,捏了她结实的屁股。显然又被暴打一下。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贱,明明知道下场,却还要硬闯,而且一犯再犯。

我告诉自己,这就是夏季里人体欲望对自己的指使了。荷尔蒙的错。

高中时就听一兄弟分析过,夏天荷尔蒙分泌是最快最多的,当然不怎么懂。现在用我的解释就是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我眯着眼睛半躺着欣赏女人在水里好若凝霜的身体,实在是保养眼睛。我一直觉得女人有天生的表演欲,她们渴望男人注视自己,她们天性自信而自恋,她们觉得自己身材是最标准而极富吸引力的。却在平时碍于道德传统,只好穿着裹着。只有在游泳池最令她们满意,她们完全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呈现出美好的弧线。清水滴流,风味十足,却不骚不俗。也把该遮的都遮了,留下的是一片遐想,喂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