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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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得容易,被别人

我想说得容易,被别人叫小样时还必须得热情回应的人又不是你。

已经在大三快结束时的六月,忙碌的人可以忙到累死,比如说我。我每天都在各个报告中游弋,奔走,只为有个好的前程。和胡柯在一起我就觉得压力大了,因为我们这位系花同志最爱讨论的事就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毕业就结好不好?”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开始一个人作憧憬状,我突然发现女人是可怕的,她们喜欢完美主义式的幻想构思,用永远考虑不清楚事情的大脑。大三的六月里,轻闲如胡柯的又可以无聊没事到每天傍晚坐在操场边上看蚂蚁搬家。胡柯的世界里永远简单得那么不可思议。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就觉得我们必须结婚。她从来没想过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离开她。

“不可能的。我们必须结婚。”她坚定蛮横的说。

“我是说如果……好比如果我们遇到什么大事不得不……”

“没有如果没有如果!”胡柯就拼命摇头,然后定定的望着我,甩出杀手锏“如果你要离开我,先把***还给我!”

然后我就不响了。这是我的死穴。

胡柯把的第一次给了我,胡柯觉得那是一件光荣得必须立牌坊的事。当她在睡过醒来之后看见床上的处女红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我当时吓了一跳,忙问是不是还在痛。

“怎么办呐?”她不理会我,一个劲的哭。

“什么怎么办?还很痛吗?”我忙问,就想去检查。

胡柯一把推开我,她看着我的眼睛,用前所未有的肯定语气说:“我们一定得结婚!”

“结婚?但是如果……”

“没有如果!要不你就把处女红还我!”

我怎么还?我当然还不了。我全身粘黏的血液加起来,都比不了那一抹暗红。我就无话可说,心里真***后悔当时没把宾馆里的那毯子有血的地方给剪下来。

自从胡柯的处女之身给了我后,她就变本加厉的蛮横。后来发展到一不如意就问我要她的处女红,惹得我郁闷了好久。心想这姑奶奶可真够难伺候。

何贼就笑我:“谁叫你找了个系花?还是个处女!人家就有那本钱不讲理。”

我盯着何贼我想当初就是你出的主意。

胡柯思想很保守,她觉得接吻已经是很火热的活动了,每次要抱着她亲吻一番时她总是先把方圆百里内都搜索一遍,确定无人在场时才娇滴滴的跑到我身边,说你动手吧。

我看着她做贼似的“前戏”和现在一副烈士壮烈牺牲的样子,我就真没兴趣了。把我说得跟狼似的。有几次我还真想变成一头狼,不故后果的把她裤子给脱了,去探索那神秘的花儿。每当我失去理智的手一碰到她的裤子,胡柯就会杀猪般的尖叫,然后对我又踢又抓,而那死守岗位的手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怎么也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