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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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指指他脚底下正

然后就指指他脚底下正用脑袋和尾巴不停地蹭他小腿的史比——史比是只母猫。

我望着已经唤起高度警觉意识的阿树,就说阿树你不用那么绝吧!

“你不是吧,阿树难道你真是个同志?”然后看他已经升起一背刺,连忙抱走了史比。

我又走进厨房。

过了大约10分钟,阿树神秘兮兮的来告诉我,我家阳台上降落了一个仙女。

“有位仙女,”他比画着,激动万分,“在你家阳台上!”阿树说。

五、玫玫是个仙女(下)

除了仙女,我也实在想不出哪个形容词,能更适合在阳台上画画的女孩。在这个淡然的初夏夕阳里——难怪阿树会被她轻描淡写的姿态所迷惑。

在阿树语无伦次的激动描述下,我好奇的走上阳台,手中还握着汤勺。

阿树说阳台上降落了一个仙女。

玫玫是个仙女,玫玫是我妹妹。我的仙女妹妹就这么毫不轻易的倾泄在夏天零落的傍晚。

玫玫在阳台上,安静的涂弄着油画。她美丽的额头和清秀的长发就足以勾画出一种完美,专注而与世无争。

我看了看阿树,我猜想他已迷恋上妹妹淡然的身影。

你不能想象当我叫玫玫来客人了的时候,她缓缓转身的轻柔。

玫玫先是看见我,然后转向阿树,她微笑,对阿树点点头。然后她优雅的打着手语,叫我们先吃饭,她说她马上就画完了。

在这座临江的楼前,初夏的傍晚是淡红色的。色彩鲜艳又不失自然清丽。你可以在忙碌一天后的傍晚,站在阳台上妄想,大自然全是你一个人的。嚣张的侵在自导自演的世界。

而好像仙女一样的玫玫就可以在你毫无警觉之时闯入你的视野,同时无声的撞击你的心魂,让你措手不及。

后来阿树告诉我,那时候的玫玫就如淡淡的清水,融入他和眼前宁静的世界,沁湿一切,让世间所有都感染到她的清凉,包括他跳动的心和斜右放倒挂的夕阳。阿树说玫玫专注的画着世界的同时,其实世界也在静静的欣赏她。

我嘲笑了他说话的肉麻后,又很善良的提醒他水口与地面的距离。

“你不是说女人就是拿来为人民服务养育下一代的吗?”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阿树仍然陶醉在玫玫的举手抬足中。

“难不成我妹妹还是个妖怪了!”

“不,她是个仙女。”阿树定定的说,望着天花板。

我看着智商明显下降的哥们阿树,我就不能想象和尚的情话。一篇,关于得道高僧对一位仙女的情话。

“可惜啊,仙女不会说话。”我替美丽的妹妹惋惜。

“啊?她是个哑巴?”阿树口气里的怜爱明显多于同情。“唉,果然上帝都嫉妒这样美丽的女子。”

然后吃饭时阿树就变成了一条收不住口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