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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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教室上课,我从

我没去教室上课,我从寝室床上把阿树和何贼拖出来,我说走喝酒去,兄弟我请客。有人请客这两个混蛋是不会拒绝的,他们欣然说好,穿上大衣我们三人就浩荡出门。

我左手一直按在荷包处,右手则握着酒杯,不等谁干杯劝酒,自顾自的喝,期间说得最多的就是不停的问这两个兄弟:“你们觉得玫玫怎样?”

“漂亮,但是心灵远得摸不透!”何贼说。

“善良的仙女。”阿树的回答。

我看了阿树一眼,阿树说玫玫很善良,我就突然觉得,我活了二十几年,竟然不知道何为善良了。情人眼里出西施,阿树觉得玫玫总是完美的。

我又摸了摸衣服口袋里的画纸,感到手被刺所伤。

当何贼和阿树把叫上的菜全部消灭时,我也把两瓶“金六福”给枪毙了。那两个线条比脑袋还粗大的家伙这才恍然大悟:“杨阳你怎么在借酒浇愁?”以前我是不爱喝酒的。

喝了酒的我就觉得混身灼热,我就有了去质问我那妹妹的雄心。于是我说你们慢慢吃,兄弟先走一步。

“啊!小子你就这么走了?这谁请谁呢?”何贼在关键时刻大吼。

“哦!对对!我请客来着……你们……以为……以为我还会赖呢?”头昏脑涨的我,豪气万千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叠钱,放桌上,“谁赖!小姐!结……帐!”头昏眼花的看见那位赶快亲自跑来收钱的老板娘,我说,“不……不用……找了!”

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在我倒下的前一秒我隐约记得阿树说这家伙看来是真醉了。后来何贼说杨兄,当时你霸气的摸出的那一叠草纸,并叫老板娘不用找了时,我们才知道何为英雄。

我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样把我弄到寝室去的,反正当我醒来时发现在阿树的床上,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寝室没一个人,想必大家都去上课了。我脑袋一阵痛,翻身下床就感到全身更是无处不痛。我就不敢想象昨天我醉宿后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待遇。我正琢磨着为什么我会在寝室过一晚,突然就看见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是何贼的那任何人都临摹不来的狂草,写着失恋了要节哀别想不开跳楼之类云云。敢情他们以为我在为胡柯失恋一事闹别扭。

桌上的纸条让我想起了胡柯和玫玫,心里的那绝望就这么诡异的油然升起。我从大衣衣兜里摸出玫玫的画,确认四下无人后打开——我突然觉得那是不可告人的耻辱。

“阳从来爱的是我 我也爱他”

当我以为玫玫只是单纯的暗恋她的哥哥时,就已经是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了。我实在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去对付我的女友。我回想了一遍她为我细心剥蛋壳的表情,安详宁静,绝对善良。又想起昨天晚上阿树说玫玫是个善良的仙女。我想破了脑袋,也不能想透玫玫的心。是否荣幸称之为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