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爱你是我生命最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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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038

第 38 章 038

温森以与我之间什么关系都能发生唯独不能发生身体关系的接触原则重新入侵我的生活。

我没有拒绝。就如我没有拒绝庄子搬到我的房子里。

张楚唱的没错,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我不想可耻的活着。

我想我们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

庄子搬来时一个我绝想不到的人帮她里里外外的整卫生。这人是大眼儿。

我傻着脸看大眼儿把庄子那间房进行地毯式清扫。庄子凑到我身边说学姐你不介意吧。

我说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她给我讲述了一个别开生面精彩绝伦的故事。

那天他俩撞破我和温森的奸情后伤心地一前一后离去。跑到马路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都是天涯沦落人呐。于是这俩人就找了个酒摊买醉去了。席间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痛骂我和温森。

说到这儿庄子停下了:“嘿嘿,学姐你听了别太生气啊。”

然后她接着讲述。

他俩把我和温森骂的有多难听我就不再叙述了,反正听的我和温森脸都有点绿。

庄子说她倒还好,骂完了挺痛快的。谁知道大眼儿骂着骂着捂着脸哭起来了。这可把庄子吓坏了,搞得手忙脚乱的。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安慰过痛哭不已的七尺男儿呢。

“看着他哭我就难受,没成想自己也跟着哭起来了。”

他们哭着哭着就抱头痛哭了。哭完了发现两人你贴着我我挨着你姿势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大眼儿还好死不死的把手放在人家庄子柔软的胸前。

庄子已经讲的口沫横飞了:“你说我庄子能让人白白占了这么大便宜啊?”

于是一段崭新的奸情诞生了。生活果然总是置人于死地而后生啊。

庄子这边给我们讲的天昏地暗,大眼儿在屋里忙活的天昏地暗。等她讲完了大眼儿也忙活完了。

他走到洗手间把自己打理干净,出来后先看了我一眼,特普通的那种眼神,然后对庄子说:“你饿了么?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当时就哭天抢地后悔不已。“天呐庄子我怎么把这么浪漫的一个人白送给你了!”

还没等庄子得意洋洋呢,温森不愿意了。抓住我以超人的速度消失。“这就叫浪漫了?我带你见识见识真正的浪漫。

今儿是周末,温森说的真正的浪漫就是带我出海。

我早就适应了他的神通广大,看着他搞来的那条帆船,我心想还以为是条游艇呢也不过如此嘛。

“上来。”他从齐腰的海水里蹦上船拉好帆,递给我强有力的手臂。我感觉我就是被他撂在船上的。

“你是不是在索马里当过海盗啊?”阳光下他的肌肉超有存在感。以前我很排斥肌肉男,现在却不那么反感了。

“怎么?你喜欢幻想自己被海盗劫财劫色吗?”

切。我不理他,穿上救生衣在船头坐下。

起航了。双足悬在半空,船头在海面高高翘起,我飞了起来。这片海域远离码头,海浪激起的泡沫洁净许多。迎面拂来的空气也不再有那么大的油味儿。

好吧我承认每个人的浪漫体质不一样我个人更喜欢这种浪漫。

操纵船帆的温森哼了首歌,我听不出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但曲调很动听很悠扬很古老。

像是听到了我心里的对白,温森唱完后解释说:“这歌是我在荷兰总部的时候跟码头上的工人们学的。听说是海盗盛行时期流传下来的。”

我撇撇嘴。“显摆。”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是老杜。

“喂,杜冥。”我迎着太阳半眯双眼,吐出这个名字。

“老李。”电话里的她声音愉悦轻松。“唐易都跟你说了吧,当我伴娘的事。”

“嗯,其实这事儿你跟我直接打电话就行。”

“唐易跟你也算是知交甚深的朋友,这么大的事当然要亲自通知你。”

我问:“婚礼定在什么日子?”

“十月十号。双十,比较吉利。”

“是啊,结婚就是图个吉利。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你那边信号不太好,我们见面再说吧。”

“嗯,我现在在海边呢,你说时间地点。”

她约在晚上,地点还是风铃酒吧。

风铃,那好像是上辈子的老地方了。

刚挂电话就听见温森叫我。我转过去对着他用力挥手:“还能再快点吗?刚才我差一点就飞起来了。”

他笑了,对我比划出OK的手势。

温森把我送到风铃酒吧门口,很不放心的说:“我陪你吧。”

我说女人家的事情男人不要插手。气得他一脚踩下油门走的飞快。

进去以后杜冥早等着了。她把脸从窗外转过来若有所思的说:“阿斯顿•马丁。老李,到底是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的目标实现了。”

“你拥有了唐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她眼中闪过的光芒很复杂。“是啊,我应该满足了。”

“说吧,当你的伴娘都需要做些什么。”

杜冥伸出手触摸我的长发,“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就行了。我想,唐易会希望看到一个美丽的李默言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我怎么觉得她现在有点变态呢。推开她的手,我冷冷说:“你搞错了吧。是你结婚不是我结婚。”

“我没搞错。那天就是要我和你都很漂亮啊。”她眨着无辜的美丽双眼。“不论怎样,我和你都是唐易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对吗?”

她的话很缜密很有逻辑性,我无语默认。

“白色自然只有我能穿。但我也不想让你完全没有光芒。默言,伴娘礼服定成紫罗兰色你看好不好?”

她完全把我搞晕了。“好。”

杜冥朝我伸出手。“老李,还恨我吗?”

我看着她的手,劝了自己半天还是没伸出去握住。“不知道。”真的。我现在是真不知道了。恨,好像很模糊,说不恨,看见她又情不自禁的不舒服。纠结。

老杜放下悬空的手绽出不在意的笑容。

走出风铃,温森的阿斯顿•马丁静静停在酒吧门口。他把车内阅读灯打开专注的看印着密密麻麻荷兰文字的文件。

我问:“你不是生气走了吗?”

他挑着浓密的眉说李默言你上不上车,不上车我可真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