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冰山王爷的废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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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素嫣?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逆风的脸上全是担心。

“我~我~我我~”素嫣一连我了很多声都没下文。

师傅看着脸上复杂的素嫣若有所思。这丫头,莫非心里在矛盾着。

“好了,丫头,先不说这些了,明天你看的见了后第一件事想做什么?”师傅冲逆风使了个脸色。也许,丫头的心只有慢慢的让她自己看清楚才是最好的。

素嫣果然被这话题吸引了过去。“明天啊?嘿嘿,我看的见后最想做的事就是到处看,看太阳,看花草,看吃的,看你们~然后我们去大吃一顿,庆祝我终于可以看见了。”素嫣嘿嘿笑起来。

师傅和逆风也微笑起来。还是开朗的素嫣是最真实的。

素嫣偏了偏头,到底自己心中在不安些什么?师傅看着素嫣又要走神,忙一把抱过灵儿丢到了素嫣的怀里:“丫头啊,这狐狸你还没给我讲过你怎么抓到的呢。”当年,她也想去抓这灵狐,可是却无功而返。当自己想为她去抓一只时,却已经物是人非……

“这家伙啊?”素嫣摸着灵儿尖尖的大耳朵,再摸摸毛茸茸的大尾巴,笑了起来,“它是个贪吃又色的家伙。因为我说带它吃很多好吃的,再给她找漂亮的狐狸老婆。它就跟我来了。”素嫣的口气里满是得意。

师傅囧了,这也行??师傅瞪着眼睛看了看冲自己得意甩着尾巴的灵儿,无语了。有什么样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不对!是什么样的宠物找什么样的人做主人。

木王爷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没有点灯。

这一仗只能胜!

但是,如果败了呢?如果败了呢?

不敢想,不愿想。

木王爷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五万对二十万!如果败了,那么一切都将灰飞湮灭。素嫣,我的素嫣呢?该如何是好?

“来人,掌灯。”木王爷清冷的声音回响在偌大的书房。稍后,书房明亮起来。木王爷看着书桌上的笔墨发呆,素嫣曾经在这里写字。起身在书架上拿出个盒子,慢慢的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条红步,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银子两个字。

银子,呵呵。素嫣居然在姻缘树上挂这个。还有这个字,歪歪扭扭的丑,自己看起来却觉得万分亲切。木王爷绝美的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银子么?

明日自己就要出征了,还能再见到素嫣么?不知道,心里没有底。如果,自己回不来,素嫣该怎么办?子宁那个幼稚的孩子又会来纠缠素嫣吧。唉~

一夜无眠,木王爷一个人在书房静静的坐了一晚,思了一夜。

天色渐渐的发白,木王爷起身,叫来管家,交代了一番。整装直接出发,不敢看素嫣。怕自己忍不住,怕自己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将她一起带走。

这一仗,一定要胜!素嫣,等我回来!

素嫣早早的起了床,等待师傅给自己最后的一次敷药。

众人聚在了素嫣的屋里,紧张的看着师傅的动作。良久,终于可以揭下药纱了。

“丫头,别紧张,慢慢的睁眼。”师傅叮嘱着。

“恩恩恩恩。”素嫣也不知道恩了多少声。慢慢的,小心的睁开了双眼。亮,亮的刺眼。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不要急,丫头,慢慢来。”师傅在旁边轻声说道。

素嫣再一次缓缓的睁开眼,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师傅啊!”素嫣一声长嚎,吓的师傅差点跌坐在凳子上。

“素嫣!”“大姐!”“师姐!”

众人的声音里带着恐惧和担心。难道还是没有看见?

“看的见了,我看的见了!”素嫣的声音响彻王府,惊飞了院中树上的小鸟。

众人呆了。

师傅的嘴角严重的抽搐中。叫的那么凄惨,还以为自己的医术下降了,没把她治好。

“吃饭,吃饭,逛街逛街!”素嫣闹腾着就往外冲去,“我要看太阳,我要看花草,我要看吃的,什么都要看。”

“灵儿,来。”素嫣伸过手臂,灵儿轻盈的窜上了素嫣的肩膀。

众人忙跟在了后面。落月已经吩咐人备好了马车。素嫣却坚决不坐马车,要步行。要仔细看看周围的景色。众人拗不过,只好一起走出了王府。

素嫣兴奋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这些了一样。大街两边的店铺还是以前的样子。还有那家,是以前自己买镯子的地方。

“也?那里新开了家卖梳子的啊?”素嫣说完,自己先跑了过去。

众人微笑跟在了后面。

“大姐想买梳子?”落月看着琳琅满目的货架也有些眼花起来。

“看看嘛。”素嫣饶有兴致的拿起梳子仔细的看了起来。拿起一把木梳,上面雕刻着两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翻飞着。素嫣一下愣了,突然想起了梁祝的故事来。

“怎么了,素嫣想要这把么?”逆风接过素嫣手里的梳子,还未等素嫣回话,已经将钱付给了老板。

“送给我?”素嫣接过梳子,看着微笑的逆风很小白的问道。

“恩。”逆风理所当然的回答。

素嫣微微动容,这个烂木头逆风知道送梳子是什么意思不?墨痕的脸一变,却马上恢复了神色。落月复杂的看了看眼前的情况,还是没有说话。

素嫣看了看手里精美的梳子,突然咧开嘴笑了。将梳子收好便转身出了门。在去酒楼的途中,素嫣发现很多人都在往一个方向奔走,不解起来。

“这些人都要去哪啊?”素嫣看着路上的行人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哦,京城的庙会已经开始了,有七天,今天是第二天。”逆风解释。

“庙会!”素嫣叫起来,“很热闹的是不是?嘿嘿~我们去看看嘛。”

“也好,现在还早。”逆风宠溺的笑了笑。

墨痕一直沉默着,落月拉了拉墨痕的衣袖小声道:“庙会很热闹的。一年一次,会有很商贩来做买卖,还有很多希奇的表演。”

墨痕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冷冷道:“没兴趣。”落月的脸色黯淡下来。这一切都落入了素嫣的眼里,素嫣心里叹了口气。这死小子,似乎很难接受别人对他的好啊。

出了店门,师傅出声道:“年轻人去逛庙会吧,晌午的时候我再去酒楼找你们。我先去办点事。”素嫣狐疑的看着师傅,办点事?会有什么事呢?狐疑归狐疑,还是由师傅自己离去了。

“那个庙会是在哪里的啊?”素嫣看着人群流动的方向都往西边去了。

“在西郊呢。”落月回答,“跟着人群走就找到了。出城门就明白了。”素嫣开始没明白过来落月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出了城门就知道了。等出了城门,才恍然大悟,再吓了一跳。一条大路的两边全是密密麻麻的摊贩搭起的小棚。每个小棚都是卖吃的,还有沿路有各种杂耍。“庙会怎么会这么热闹?”素嫣疑惑的很。

路上很多人频频回头注视素嫣肩膀上的灵儿,更多的是女子以迷恋的眼神看过来。甚至有大胆者想上前搭话,却被墨痕冰冷的眼神吓退。素嫣心里那个悱恻啊,看来毛茸茸的可爱动物对女的杀伤力就是强啊。以后可以把灵儿出租给光棍试试效果。

“因为每年这个时候玄空大师都会开设讲坛,四面八方的人都会来听讲。”落月耐心的解释着,却用眼角瞟着墨痕的脸。墨痕的脸却如刀削一般冷,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

“玄空大师很牛么?”素嫣皱起眉头。

“很牛?”众人不解。

“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嘛。”素嫣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众人恍然。落月道:“这个玄空大师是得道高僧,一直游历四方。只有每年的这时候才会回到寺中开设讲坛。”

“得道高僧?”素嫣重复道,心中却突然想起前生那恶俗的笑话。施主,不要啊~额!素嫣打了个寒颤。

“素嫣,怎么了,冷么?”逆风感受到身边的素嫣打了个寒颤关切的问道。墨痕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没,没什么。”素嫣甩了甩头,将恶俗的念头甩出脑外。

好多吃的啊,素嫣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小吃,真不错。素嫣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还有烤羊肉?素嫣吞了吞口水。这些天一直不能吃辛辣的,嘴早就淡的冒清水了。逆风看着素嫣对着烤肉摊没动,无奈的笑了笑。忙走上前对老板道:“先来二十串。”素嫣转过头看着微笑的逆风,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还是逆风最清楚自己那点小心思。

落月看了看墨痕,殷切的问道:“你,你要吃点么?”墨痕哼了声:“不用。”落月讪讪的不再说话。

一会,素嫣接过了老板手里的烤羊肉,对逆风灿烂的笑道:“还是逆风最好。”墨痕的脸有些不自然起来。

“师弟,给。落月你也来几串吧。”素嫣“大方”的递给了墨痕和落月一人两串,剩下的自己大嚼起来。墨痕接过烤羊肉索然无味的吃起来。落月的头埋的很低,没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逆风,你要不要吃?”素嫣假惺惺的问道。逆风好笑,摇了摇头:“前面还有很多好吃的哦。”素嫣抬头一看,好长好长的棚子啊。这些人要在这里驻扎七天的么?

素嫣四处张望着,捏泥人的,卖棉花糖的,应有尽有。还有杂耍的。前面一堆人围在一起,还伴随着遗憾的呼喊声。素嫣好奇起来,不雅的吃着羊肉串往前靠去。

逆风笑了笑,也跟着挤了上去。墨痕冷着脸也上前去,落月紧紧的跟在了墨痕的身后。

“唉~”周围响起一片遗憾声。素嫣挤上前,看见一男子遗憾的摇着头离去。丢掉手中的竹签,素嫣定睛一看,才发现有个中年男子站在中间,手里是一个精致的锦盒,盒子里是一支做工更加精美的木钗。男子的一旁是一面画着红心的木板,木板前悬空着三枚铜钱,三枚铜钱分别隔有半米的距离。中年男子吆喝着:“来啊,来啊。只需要五十文钱,有人将飞镖通过三枚铜钱射中靶子上的红心这支木钗就是他的了。”

“我来!”有个带着剑的年轻人跳了出来。

“少侠请先交钱。”中年男子客气的说道。接过年轻人递来的五十文钱,中年男子将飞镖递给了年轻人,飞镖后拖着长长的细线。年轻人站着半晌没有动,突然运气喝了声,投出了飞镖。过了一枚,再过了一枚,飞镖穿过了两个铜钱。到第三个铜钱时,却只发出当的一声,撞在了铜钱上。周围的人又发出了遗憾的呼声。年轻人人灰头土脸的退出了人群。

素嫣目不转睛的看着中年男子手里的木钗。很别致,非常别致。恐怕不是一般的人雕刻出来的吧。难怪区区一个木钗就引得这么多人前来投镖。

墨痕看的素嫣的眼神,微微笑了笑,正欲上前询问。耳边却已经响起逆风温和的声音:“素嫣,想要?”素嫣头也没回,直直看着那人手里的锦盒,点了点头:“恩恩。”

“呵呵,那你等会。”逆风笑着上前在老板那交过一块碎银,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飞镖,气定神闲的轻轻一投掷。飞镖像长了眼睛般听话的穿过三枚铜钱后牢牢的钉在了靶中心。

“好~好!”“好!”周围此起彼伏响起了叫好声,甚至有的人鼓起了掌。逆风从老板手里接过锦盒,转过头冲素嫣一笑。阳光下,逆风笑的灿烂。看的素嫣一阵失神。接过逆风手里的锦盒,周围就有人起哄了。

“原来是为了自家的小娘子。”“哈哈,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素嫣的脸上浮起可疑的粉红,忙揣好锦盒跑出了人群。后面更是传来起哄声“哎呀,那位小娘子害羞了。”

素嫣没有看见墨痕面沉如水慢慢的跟在后面。落月将一切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随即隐去。

待跑远了,素嫣才拿出锦盒来仔细看里面的木钗。光滑如玉,上面雕着一朵惟妙惟肖的玉兰花。这是什么木头刻的呢?素嫣看了许久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再将锦盒收好,素嫣又兴高采烈的往前面跑去。

素嫣是看见什么都想买,看见什么吃的都想吃。一会,手里就塞满了各种吃的。素嫣手里的泥人,如果不是卖泥人的师傅说这个不能吃,素嫣早已经一口塞了进去。

逆风含笑看着眼前兴奋的素嫣,再看看晴朗的天空。心里暖暖的,这样的日子,真好。

四人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寺门口。寺门口热闹非凡,有身着华服的有钱人,也有身着布衣的百姓。但是皆凡走到门口的人都交了一文钱,领过三支香。不可多交不可少交。

“这是做什么?”素嫣看着门口的小沙弥收着铜钱。有钱人打扮的都兑换好铜钱在换香。

“这是众生皆平等。都是收一文钱,不能多,不能少。”落月解释。素嫣撇了撇嘴,当然不能少,一文钱就是最小的单位了,难道还能把铜钱掰成两半不成?不过也真绝,有人想出这样的方法,既阐述了禅,又收了香油钱。钱不多,百姓全部承受的起,而且和富人交的一般多,确实让人的心态比较平衡。

“我们四个人,要四文钱。”素嫣看着众人,“我没铜钱。谁有?”

众人面面相觑,临时决定来的,自然没有准备铜钱。最小的也是碎银。“我去旁边换。”逆风开口道。

全然没有注意周围的人都注视着他们。好一对……半的壁人。两个男子如黑夜中的星辰般耀眼,只是那个耀眼的少年居然有对紫眸。少年旁边的是明艳动人的少女,怎么看怎么娇艳欲滴。而站在他们中间的女子只能说是清秀可人。还真是奇怪的两对。

终于,素嫣感觉到了周围灼灼的目光。素嫣斜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好安慰自己,哼!都是俗人,都是俗人!

逆风换好钱,一行人进了寺庙。前生素嫣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是对佛理却是尊重的。因为有的佛语确实是让人醍醐灌顶。

逆风看着素嫣认真的拜了拜菩萨,再虔诚的上好香。有些愣了,凑上前低声问道:“素嫣相信这些?”素嫣不答话,只是笑笑。

前面传来阵阵梵音。

“玄空大师出来了。”落月一听便知道怎么回事。

“那我们看看去。”素嫣拉过逆风就往前跑去。以至她自己没有发现,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动作了。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素嫣听的痴了,这个玄空大师讲的好是好,不过听起来有些晕晕的,不是很明确话里的意思。接下来,玄空大师讲起了这些话的含义。

素嫣听的索然无味起来。虽然很有哲理,但是自己对这些兴趣不大啊。打了个呵欠,随口冒了句:“佛还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呢,还没我讲的好听。”逆风一听,好奇起来:“素嫣?你说的什么?”墨痕和落月也投来询问的眼神。素嫣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胸前的几缕头发,这才道:“是个小故事。”

“大姐,讲来听听嘛。”落月好奇极了。

“好好~”素嫣点点头,讲起了那个美丽的故事。开始,周围有人投来白眼,这个不识好歹的女子居然在玄空大师讲课的时候发出噪音,但是听了几句后完全着了迷。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聆听起素嫣的故事起来。素嫣没有注意到,依然继续讲着。

……

女孩有几分诧异,“佛祖也有心事么?”佛祖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笑容:“因为这样很好,有个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为了能够看你一眼,已经修炼了两千年。”

“故事就是这样拉。”素嫣讲完,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眼神里都透着震惊,向往,痴缠。

“这是怎么回事?”素嫣往逆风身边缩了缩。逆风却像没听到一样,直直的站着没有动。千年的等待,千年的柔情!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也想这么守着素嫣到永远。

“发什么呆,走了走了。”素嫣怕怕的看了看周围人灼热的眼神,拉过逆风就往外跑,“师弟,落月,走拉走拉。”

素嫣逃似的跑出了寺庙。出了寺,也长出了口气。在那样的地方讲那样的故事似乎有些不妥。

“现在,我们回去吧,师傅该去酒搂了。”素嫣偷偷摸了摸腰间的梳子。心中却纠结着这个傻逆风到底知道送梳子什么意思不呢?

路上,素嫣压低声音问到逆风这个问题。逆风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后爱怜的摸了摸素嫣的头以更低的声音凑在素嫣的耳边道:“我当然知道。”说罢,脸色一正面朝前方,居然像什么话都没说过一样向前走去。逆风的热气喷在素嫣颈里,痒痒的。素嫣心中一动,逆风知道?他知道送梳子的意思?他知道?!

中午,众人在酒搂大吃了顿这才慢慢回了王府。当素嫣大摇大摆的迈进王府时,管家已经在等候。看着兴高采烈的素嫣,管家一脸的复杂。王爷现在已经去了边关,背负着那么重大的责任,而王爷最挂念的女子,此刻却乐的逍遥。

该不该告诉她呢?告诉她王爷是去了边关。要去打一场没有把握的仗,连能否再回来都不知道。王爷叮嘱过如果自己没有回来,就将盒子交与她。不忍,不公!管家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来。王爷走前特别的吩咐过,绝对不可以告诉她。

犹豫了番,管家还是转身离去。

夜晚,素嫣独自跃上屋顶静静欣赏着满天的星辰。似乎很久很久不曾见过这样的美景。灵儿乖巧的窝在素嫣的怀里,时不时抖抖自己的耳朵。

素嫣摸出梳子在手心摩挲了番,那个笨逆风真的知道送梳子的含义么?

“在想什么?”一个声音突兀的在身后响起,素嫣手一抖,手中的梳子差点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