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神之支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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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学徒的日子

待在屋子里焦急等待的方月怜,双眼一直注视着房门,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的流逝如此缓慢。在她的印象里,没有这么晚还独自在外的情况发生,总觉得会身遭不测。

“月怜,你就放心吧,零起他不会有事的。”黑衣陶走到她身边坐下,将手搭在她肩上说道。

“陶,这么晚了,哥哥他还没有回来,你不担心吗?要知道他可是……”方月怜反问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不是吗?有时候应该多一点信任的,他并不是一直躲在背后的弱者,和你一起,也曾经战斗过的,拥有和我们完全不同的力量。”黑衣陶开口道。

“叮铃”地声音响起,方月怜匆忙站起来,走到房门前,看到的却是留着山羊胡陌生的大叔,那头咖啡发色,也十分常见,丢在人群里,也很难发现。方月怜却感觉到危险,眼前的大叔好像是个能力者。

“你找谁的?”方月怜谨慎地开口。

“你就是方零起的妹妹?”卡西亚斯望着她,满含笑意地说道。

“嗯,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哥哥他在哪里?”方月怜眉头轻皱,眼前这家伙,她从未见过,由不得她小心。

“不要这么充满敌意,我只是觉得晚上不太安全,将这小子送回来,毕竟算是我的学徒,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死掉,还需要再去找下一个。”

卡西亚斯耸耸肩,回答道。

他身体稍微朝后挪动,将身边的人影露出来,是衣服有些破损的方零起,还有轻微地血腥味,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认为经历过一场战斗也说不定。

“嗯?哥哥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变成这幅样子?”方月怜望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发生点意外,在这段时间,我打算去铁匠铺帮忙。”方零起回答道。

方月怜并未多说,只是将目光转向卡西亚斯这个大叔。他也不笨,马上心领神会,“人已经送到,方零起我就先走了,别忘了明天来见我,还有许多事情要教你的。”

关上房门地方月怜,和其她人一起,将他围在中央,审问道:“哥哥,你受了伤对不对?铁匠铺不是锻造冷兵器的地方吗,说实话吧,究竟发什么,我们都非常担心你的。”

伤口可以隐藏,身上的衣服和味道,已经出卖了他,方零起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告知下她们,“卡西亚斯大叔帮我觉醒了能力,虽然只有个小火苗!”

说着,左手的指尖的浮现一窜细微地幽蓝火苗,散发着微弱的温度,看起来毫无作用,却是踏入能力者范围的一步。

“那么恭喜零起你了,我还以为你没有办法成为能力者呢,毕竟那样的能力,是不会得到承认的。”黑衣陶比其她人都要高兴,她和方零起一起的时间并不短,在这种无法使用任何器材和药物帮助下,加上先天性的精神创伤,自然觉醒的概率十分低下,原本只是随口说说,却成真了,只可惜她们没有办法看到。

“哼,这才稍微像回事,那么我就不追究你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方月怜心口不一地说道。她也替方零起高兴,更多的是想责备他,然而一想到他这样做可能的原因,心又软下来。

“妹妹她是怎么了,再生气吗?”方零起看着离开地娇小身影,对身边的黑衣陶询问道。

“当然,毕竟大家都很担心你的,不过你平安回来,这才安心。零起你真的打算去给那位大叔当学徒?”她双眼注视着他,关切地询问道。

“现在我的,需要一份收入,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前准备。”方零起故作神秘地说道。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黑衣陶说着,目光转向四周,佩斯特和卡莉娅两人在厨房里收拾残局,方月怜回到自己的房间,附近只有她和方零起两人。

“嗯,你想知道不成?”方零起并未打算告诉别人,见黑衣陶非常想知道的样子,不禁凑到她耳边低语两声,方才挪开。

“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过你能确定吗?毕竟这不是我们原本的世界,或许会有出路也说不定。”黑衣陶弄清原因,也安心不少,反问道。

“我向卡莉娅打听一下,时间没有错,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方零起拍拍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

“看来我们也需要提前准备一下,到时候来个惊喜才好!”黑衣陶点点头,她觉得方零起的做法不错,不过对于自己没有任何好处,只会令其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她却建议去做。因为方零起就是她的一切。

原本较为冷清地铁匠铺,因为一个新收的学徒,逐渐变得热闹起来,时不时有路过地人影,朝里面投去好奇地目光。

“你是笨蛋吗?火候控制的不对,锻造的温度不达标……力气太小,根本不合格……都几天了,还是没有掌握好,你连普通的锻造都不行,脑子里存放的是豆腐吗……”

类似地声音,常常会有。

方零起发现自己真不是铁匠这块料,在独自操作时,没少被卡西亚斯骂,只能马马虎虎做个钝剑,在这上面完全没有任何天赋,连他自己都想放弃。

“大叔,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胜任,我还是放弃好了。”方零起抽空,对卡西亚斯建议道。虽然彼此相处的时间不过数天,却还是非常感谢他,至少令自己的指尖冒出的幽蓝火苗,壮大一份,变得拇指大小,能力得到一点提升。

“就这么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没有天赋,想要放弃吗?”卡西亚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人的选择有很多,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勇往直前的,也会有知难而退的。

“不是吗?这些天下来,我连火候都控制不好,这种最基本的都不行,还有什么能力吗?”方零起也不是没想过努力,这方面没有天赋的他,就算多多练习,也毫无进步。

“零起,我告诉过你把,我原本也不是天生的铁匠,而是个能力者,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天赋,却一点点的努力到现在。因为老天给你关上一扇窗户的同时,会为你打开另一扇全新的窗户,开启你崭新的人生。我虽然后悔,若是重新来过,依然会这样选择的。另一条道路,也并不平坦,她也是为了我好,才没让我随行的。”

卡西亚斯不禁叹了口气,望着方零起,总是会令他想到曾经的自己,似乎有着相似之处。

“那个她,究竟是谁,大叔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拥有超乎人们难以想象力量的能力者。”方零起不太清楚卡西亚斯话语中的意思,当学徒的日子里总是能听到他口中的那个人。不过可以肯定,是比卡西亚斯还要厉害数倍的能力者,脑中一瞬间猜测对方可能媲美琳斯蕾特这般的存在。

“抱歉,她的名字对于我来说是禁忌,不能随便告诉你,而我也无法追随她的脚步,因为她想要做的事情,不是我可以理解的。”卡西亚斯摇头说道。

“大叔当初学了多久?”方零起追问道。

“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才初步掌握,不过有她在一起,总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就像你跟那些女孩子一起时差不多。”卡西亚斯说道。

“休息的差不多,大叔我们继续吧,毕竟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当个学徒,拿点工资,没有其他想法。”方零起诚实地说道。这是他最开始的目的。

“是有想要送给那些女孩子的礼物吧?毕竟再过十多天就到了,你们年轻人喜欢的节日。”卡西亚斯也是过来人,一眼道破他的想法。

“差不多,不过性质不同!”方零起尴尬地回答道。对于他和妹妹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他也是为了这个,而努力的。

“那么你喜欢谁呢?”卡西亚斯追问道。他看的出,几个女孩看他的神情,都有点那个,似乎很难选择。

“大叔,我们应该做正事才对吧,不要说这些事情,是我妹妹方月怜了,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样。”方零起匆忙解释道。他可不想让这位大叔胡思乱想。

“嗯,原来是自己的亲妹妹,年轻人的思想非常危险的,不过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人指责的,不是吗?”卡西亚斯回答道。就像他喜欢她一样可笑,在她眼里,自己永远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罢了。

“大叔,你对妖刀怎么看?”方零起不禁转移话题,如果继续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听到什么。

“妖刀?是东洋的武士刀吧?”卡西亚斯也是有见识的,马上想到方零起所说的东西,“这东西不是只存在传说神话里吗?像古老传说里的武器一样,早已神化,那种东西是不存在现实里的。”

“大叔你认为不可能存在的?如果真的存在会怎样?”方零起继续说道。

“年轻人不要胡思乱想,如果真的存在,也和传说神话里的不同,因为虚幻与现实总是存在差距的。不可能存在那种武器的。”

卡西亚斯当然不会相信,按这个说话,神岂不是也是存在的?算了,那种事情跟他无半毛关系,还是专心教导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