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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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没落

当夜醒来的时候,都是初升的阳光,看上去十分可人,游荡在翠绿的树枝上,带着老去的云动,不合时宜的地界,老去的字眼,都是一块布满伤疤的历史,由于什么原因被搁置,被放逐,被改变,经过风雨的洗礼,不是更加坚强,而是衰败,像我们一样,我好像看到以后的样子,并非是我。生机会伴随着失落而延续,就是所谓的平衡,对应的法则难以更改,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忘记原来的样子,好像本就是如此。石块的碎落,激起涟漪,在振动,在嘲笑过去的遐想,我也沉默下来。

环境的改变,气氛,气息的不同,让我们的样式扭曲,以往值得傲视的东西也会如此苍凉,站在最高的云台,风光无限,好像就是现在,十年,八年,我不敢想象在我印象中他们老去的模样,他们或许得到了升华,或许没落下来。无论是什么原因,只要你能够以一种方式登顶,那就必有过人之处,而我感慨的是与我相同的一面,一面足以让我流泪,足以化作烟云的声音,不知道还能陪伴他们走过多久的路。情感,是我依赖的东西,无不被托举,被用作启发的力量,就算苍老了,也会想要追溯开始的一天,坍圮的建筑也有辉煌的时刻,可惜我从未遇见。

圈子的改变,一点点的将交集拖向远处,因为有限的经历,让圆的轨迹改变,从无到有,再回到无的境界,不变的是大小,变的是一种方向,而我只是将它缩小了,因为我在害怕,就算我不清楚我在害怕的是什么,不符合空间的建筑,或许是自然在排斥它的存在,何处,或许它们已经融为一体,相伴相生,我恐惧我自己,奇怪的想法,以及奇特的事,他们的语言也似追忆往事,过去了,就会落到地上,被捏成更小的沙砾,终有一天,它会被移为平地,恢复它原有的样子,我是看不到了。

卷起的风沙,细细数来,耳畔围绕起你的音韵,回头望去,不过是幻象的浮现,烟花下的火焰已经熄灭,留下我一个人,坐在角落,随时光的流逝,我还记得你不再会醒来的样子,雪很大,将边上的路,都染成了红色。水流的痕迹,趴在泛黄的墙面,爬山虎就是为了遮挡,但却更加突出了,因为它走过的路,比起水,更加宽广,扫除蚊虫的身影,留下古朴的夙愿,带不起我们永恒的哀怨,直到我重新塑造了一个相同的世界,可是又回到了今天,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塑造的残影。

低下头,只有风的身影,默默的,我将它拉起,抛向错落的田地,它的眼睛离去,重重的刺在我的心上,过去了,我走向前方,它很快就能赶上,煮一杯热茶,他品完之后,能与我共享。因为这片地方,投射出整个幻象,有了印像,有了蔑视的眼光,我难以想象到底的力量使他们伸出手掌,捧起破碎的脸庞。是他教会了我成长,教会我坚强,现在他站在那里,数着一道道纹理,记下时间的漏笔,年轮少了一圈,叶片缺了正中的一角,现在他告诉我,我们会被冲向远方,在洪水中的人,只有保存自己,才有走下去的机会,如果想的太过深远,只有毁灭的余地。做一个现实的人,不虚伪做作,不叽叽歪歪,不去反复无用的动向,当然,思想要虚幻,成为幻想,成为虚妄,成为神的挑战,也是一种平衡,都是幻想的人无法生存,都是现实的人很难在别人的眼中周旋,相反的,就是死去的使者,而我,就想做一个幸存的沙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