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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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终点站

夏天嘛,不是谈树叶会不会落下的时间,当花在一次盛开的时候,我们,早已老态龙钟,偶尔记得的几个人,也在分勉的时候走散了,不是我说,门开的太小,也只好从后门走出去了。海水在早上会显得格外冰冷刺骨,从头到尾麻痹我的神经,咸咸的味道从我的口中传来,一下子变将我淹没在这一片水中,这个水潭很大,足以让我称之为水潭,从百米之上的地方落下来,一个水坑,不过就只是一个细小的黑点罢了,谈不上什么宽广,如果你看过的话就应该知道,我落入水中,反倒是一种幸运。当我爬出水面的时候,可能下面有什么家伙被我突然的到访给吓到了,我可没有去看是不是有灯,是不是有怪异的手掌,海水之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才能让我们自由的想象,就是因为大海的神秘,才让它拥有如此的魅力,当你告诉我的时候,那里,便什么也没有了,因为都迷失在虚伪的世界之中,不会再次出现,你抹杀的,不只有我一个。我需要安全感,它和好奇心是有那么几分关系,却总被人放在一边,我们有了,就失去了更多,常常说得到了什么,而为之失去的,不过是你没有在意罢了,我们无一不再贩卖青春,好在这种东西你不去卖它,它也会随着时光流逝,挥霍是一件好事,反正暂时没有办法保存下来,也就只有这个样子了。

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便没有什么可以再附加上来的了,千万别说‘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糟的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一定是有的,你没有看到,并不证明它就是虚无的,我没见过的人,他依旧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上,就如同我们的想法一般,生生不息。“我先风干一下,等会回去的时候把我收回去。”我说,站在一旁的大石块上,学着上帝的模样,对于上帝,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只相信我的神,关于信仰这件事,我觉得只要有就行了,无论是什么,哪怕是飞在天空中的意大利面神也未尝不可,信仰是一种力量,一种会克制自己欲望的能力,只有相信才会出现,存在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复杂。

初日,让我怀念起那些数不尽的星辰,我伸出双手,海浪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步一步地,冲上沙滩,我从没有叫他一声哥哥,现在不会,以后自然也不会,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我们是兄弟,之间不需要那么多的墨迹,我们之间的情感自然也就不会纠结在一两个称呼之上。“我要走了。”寒冰背对着我,捡拾起地上的贝壳,好像是一种偶然,或许他本人并不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不过,还是来的太快了,都没有多呆上几天。”我将身上的水甩开,就像是一只哈士奇。“我也是这样想的,都没有招待过你。”他的话就像是水一样让人伤感,“我说的是你走了,我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待在你家里了,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主人,可惜了,过不上你的生活。”我摆摆手,站在上面的海盐已经涌现出来了,让我十分难受,“我想也是,但是当你过上了这样的生活之后,同样也是会厌倦的,看到的东西,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好。”他似乎做完了手中的工作,直起身子,“若不是那个家伙想要早点离开,我也不会抛下你,你是不能长久留在这里的,不然我倒是还想让你帮我看点,也不用转手交给别人了。”“你的意思是人已经找好了?”“就是那对母女,她们挺不错的,小孩子,就必须有个牵绊,我就租给了她们。”“一个榜样,比得上千千万万虚伪的承诺,就是可惜了,她们或许会很忙。”我说,站起来,海风已将我吹干,那些粘在我身上的,无处不在的,都将随风飘散。“那就和我无关了,那是她们的生活,想要饿死很难,活着,更难,我要去做的事情,容不得如此多的感情,好多事情不是你想要怎样就会怎样,上面的木牌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就会落下,我只得说,好自为之。”他的脸上多出了一点儿蓝色,不知是冰的颜色还是海水的颜色,水从来就不会停下来,就算是晚上,它们也希望会有一阵风将他们带走,那对小情侣就是这样,望着水面,随风而逝。

只不过在我离开的那天,听说那个老人家也搬来了海边,成为了这片村子中的一员,听说那天晚上寒冰去找过他,说了些什么,我问他的时候却总是在敷衍我,众口一词,我便知趣的不再多事;那对母女安定下来,住到了他们最喜欢的房中,在寒冰的隔壁,她们时常会打扫房间,那个小妮子对寒冰的房间尤为重视,想来是为了那些吃的也说不定,我也是带走了不少,只可惜不像他手中的那番豪爽,之后哪家门店也成为了一个特殊的‘景点’,我想是的;至于那一对小情侣似乎是失踪了,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他们迷失在回忆林中,大海在听着,听每天都会出现的歌声,有时候太过喧嚣,没有办法捂上耳朵,也只好去追寻未知的路。不过山上多处了许多美丽的花,有一朵六片花瓣的花朵仿佛突然出现似的,然后又突然消失,好在我抓住了它,将它带走,六种颜色的花瓣,颇为有趣,多多少少算是一种慰藉,比起空手而归的我,到了一个站点,有需要下车了。

那个地方很好找,永远会有一块汽车停靠的站牌,上面只有三个字‘终点站’,红色的底,写着黑色的字体,站在路边,我是唯一一个以我原本面貌出来的人,很多人都不会再出来,确切的说是回来,回到这个充满挣扎的世界中,吵闹,不安,恐慌,无时无刻不包围着我们,我是唯一一个回来的人。他们选择永久地住下,等待下一次,我的拜访,好像有更多的人趋之若鹜,寒冰看得习惯了,也就没有阻拦他们,新的纪元需要,他也需要,我也同样需要,谁不是见钱眼开,趋利避害呢?

车上有一个人,抱着一只黑猫,不断地咀嚼着一些已经丧失了一种叫做生机的鱼干,它们在融化,上面的水珠透过车窗,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