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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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原始的法则用于现在的人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寒冰对着驱灵指指,没有关注在场的其他人。驱灵沉默着,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他其实还是虚的,他的资历和能力都有所不及。“别这样不说话嘛,我只是想要好好谈谈。”冰冷的石凳上的水汽被完全的收敛,重新扩散到空中,终于不像来时那么地干燥。“你是在害怕,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是你现在失去了联系,所以你要想办法来对付我,对不对,你甚至都会认为我是一个诱饵对不对。”“但是”“对,但是这样的把戏是很容易看穿的,可是你却又进来了,有没有感觉这很不对劲,吴临可能就会认为你只是一个先遣队,后面才是他们要抓的人。”他说的很准,每一个老家伙都不是白白的存在在世界上的,一事无成的人有,但是很少,时间就是知识的积淀,同样也是世事的变迁,没有任何人能够逃避它强制的灌输,除非你作为一个真正的傻子,而不是去扮演。

“好了,坐吧,你想的太多了。我是一个‘单纯’的人,从小我就被教育成一个奸诈而又狡猾的家伙,所有想法在我的脑中焦化,因此我也得过一场大病,于是我触及到了水,于是我放弃了活下去的机会。”他们仍旧保持着警惕,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有一个人在座位上谈话,还有那些被死亡包裹的无知者们,看上去十分的尴尬。算得上是一个奇妙的舞台,上面的演员处于非自愿的状态下,观赏者只有一位,没有置身其中,却是在天上乐呵呵地笑着,露出一只眼睛。

“过来吧,坐,担心什么,什么时候雾都也是如此的胆小了,我记得我小时候的雾都可是‘嚣张’的很,他们的正派作风让不少的人收紧了脚步,就像是过去罗马的刺客,同样也是一种道德上的规范,不过后来好像是消声灭迹了一段时间,我忘记了,那段时间我也在困惑,我没有获得进入的批准,而然他们却找到了我。”“无神日,那一段时间叫做无神日,那是雾都最为黑暗的日子,没有多少人会忘记,失去了来源,我们所要面对的是人们所不知道的东西。”驱灵走过去,将手中的匕首插入刀鞘中,缓缓坐下,仿佛沉静在那段回忆中。寒冰站起来从柜台的后面拿出一个空杯子,唯独在它的上面刻着几个细小的字,那正是驱灵的名字,至今被保存的十分完好,寒冰将冰块放到里面,然后倒上薄薄地葡萄酒。

“谢谢,无神日的时候,你也在吗?”“当然,我是一个老人,尽管看上去没有那么凸显,可是事实上你也可以想象地出来我经历了什么。”他的头发其实是蓝色的,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而是在白色的基础上,渗透出来的蓝,冰其实是白色的,只是他喜欢,喜欢用大海的颜色来描绘自己,想要让自己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不是活成最好的样子,因为那看上去并不适合他。“你应该还没有出生,空灵那时候也和我差不多大,只是样子,但实际的年龄就不一定了。黑色的风暴席卷了所有的城市,就算是浮在天空中的雾都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光逝,那个家伙竟然还认为那是一种自然现象,大多数的人也只是在想那会不会是乌云的聚集,是否会闪烁出火花,然而惨淡,我们失去了太阳,它夺走了我们的智慧来源。”

“我们被迫接受着恐慌,并不是人为制造的,”驱灵说道,“长辈们告诉我好像是上帝复苏了,但是平衡无时无刻不再掌管着我们,就像是在冰原中产生一个生命一样,它所有的热能自然全都要来自于它所在的星球,自然会消耗大量的热能,那么就会造成第二个冰河世纪。那么上帝的光明对我们来说,也是黑暗之后的抚慰了,可是没有人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甚至我们是否能够达到。”“我想也是,它和往常的天气不同,会引起人们的极端反应,但是却不像是眼界的出现,让人恐慌,它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规范着我们的想法,但是又会有恐惧,绝望随着空气被压缩到我们的躯壳中,让我们的意志消沉,这也是这里出现的原因。”“你是说这里原本是一个可以避免灾难的地方吗?还是说”“我只能告诉你,图奇是在它的发现者,但却不是现在的拥有者,并且上一代的主人,仍旧是一个未知数,说不定已经被许多人忘记了。”

图奇的声音很小,和落水讲述着它的历史,“我是当时无意间发现的,我落入井中,它虽然破败,但是却比我当时的家要好上不少,我告诉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他同意了,并且他希望将这里让给他,想要开个酒吧,毕竟里面的摆设也是那样的相似。我原本是反对的,毕竟这样偏僻的地方作为一个避难所自然是极好的,可是想要做生意就会有些吃力了。”“那结果呢?”“当然是决定了,他给予了我需要的,同样,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地方,我因此也成为了他的股东,算了,我还是觉得我是那里的一个老主顾,不过是不用花钱就是了。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是随随便便的家具是,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老得掉牙,只有那么一面古朴的镜子被摆在特别的地方,也就是上次看到过的,空灵,你知道的。”

镜头一转,又重新回到寒冰的脸上。“你知道吗,就是因为它无神日才会结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脸上流露出感激,尽管不知道它的制造者到底是谁,他也曾经去看过,看到的只有一块极富变化的坚冰。“所以你们是来找它的吗?”驱灵放下心来,看看周围的混混们又重新燃起了贪婪的欲望,“可以让你们去找,找到了就归你们了。”驱灵告诉他们,像是在叫卖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