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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徐茂公又出妙计策程咬金搬兵闯番营

军师徐田公叫程咬金出主意,程咬金不但说没有,反而把徐茂公挖苦了几句。军师心里说四弟,你还跟我要上心眼了,这次非叫你自己在坑里栽不可,想到这里他冲皇上使了个眼色,二主唐王一看就明白了,忙冲程咬金说:“程咬金,朕与臣被困牧羊城,你就快点出个良策吧?”

程咬金和皇上可不敢开玩笑,他想了想说:“良策我可想不出来,我倒有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

“程王兄,你就说说看。”

“我看现在我二哥身染重病,咱们再和北国战,攻难以取胜,跑又跑不了,被困时间长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睁眼挺着,只好做长期打算,在这安家过日于,叫兵丁们能干啥的就干啥,开荒种地,自种自吃。养牛羊放骆驼,吃牛羊肉,喝羊奶,只要天不灭我大唐,必有出头之日。另外,我们这些人也各尽所能,我还会卖包子,贩私盐,徐二哥敲着木鱼,出街走巷去算卦,挣点钱花。”

唐王听完这些话,真是气不得哭不得,虽然是笑谈,但又有些道理。

秦叔宝怕皇上生气怪罪程咬金,急忙说:“四弟,果然长了见识,你刚才的办法是好,可并非是万全之策呀!”二唐主听秦琼这么一解释,你真护着老四呀!接着秦琼的话直说:“二哥你不要急,咱四弟他胸有成竹,这是刚开始,他还有高见没讲呢。老四再往下说呀。”

“是呀,快快再谈谈你的高见,还是想个万全之策。”皇上也跟着说。

程咬金这个人哪,他有个毛病,不买夸,过夸赶上肢,他不加思考,想起来就说:“其实我也觉得刚才说的那个作法不大全面,要自种自吃有季节,对不?要等到种地的季节,咱们早就饿死了,我看最好……哎,对啦!”他好像想起来什么?突然,他拍大腿高声地说道:“好,太好了。”

把众人吓一跳。徐茂公最了解程咬金,一看他这个高兴劲儿,就知道他想出办法来了。问道:“四弟,你有什么高招?”

程咬金一听徐茂公问自己,就有点不乐意,故意瞪了他一限,然后冲着皇上说:“万岁呀,我想咱们大国有的是能人,就咱们京城。各府里的小孩们吧,一个个都了不起,就我那铁牛,万牛吧,他们都比我强得多的多。如果派个能人杀出番营,回到长安搬兵进军,定能平定北国,活捉左车轮。”

唐王李世民一听乐了,这真是老龙正在沙滩卧,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心中暗想,对呀,京城里那些少公爷,个个都是将门的后代。我那御儿子殿下罗通,还有秦王兄之子秦怀玉,都是少年英雄。如果有人能回京,他们定能前来救驾。

可是谁能回朝搬兵去呢?军师,有事先知,徐茂公看出皇上在为人选发愁,急忙说:“呀!程咬金确实有智谋,他想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我看很好,万岁就点个人回去搬兵吧!”

“徐三兄,我君臣被困城内,番营兵多将广,连营二十里。不知何人能闯过去,回朝搬救兵?”“这个……”徐茂公把眼一眯缝,没说什么,二目一直在看着程咬金。

程咬金一看军师老用眼盯着自己,心说坏了,他是派我回朝搬兵啊!我呀,悄悄地先出去躲躲吧!想到这里,他就稳了,刚想动身要溜。

就听徐茂公“嗯哼!”一声。

吓得程咬金就没敢动,心说,你看这牛鼻子老道,又要折磨于我。他正想着呢,果然就听徐茂公对万岁说:“万岁,这次派人回朝搬兵是一件难事,必须得派个有勇有谋的福将才能冲出北国的连营啊?”

徐茂公说的这一句话,差点儿没把程咬金吓毛了。他知道,徐三说的福将就是他。

书中待言,大唐朝有智、勇、福三将。智将秦琼秦叔宝;勇将是罗成罗士信;福将就是程咬金。程咬金这个人哪,有时胆大,有时胆小;有时心粗,有时心细。有难事不好办,经他一办,还就好办了!有的事本来是挺危险,挺难办的,他一去就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把事办好了。所以说他是员福将。

现在军师刚说到福将二字,就把程咬金吓哆了,这时就听徐茂公对程咬金说:“四弟呀,你这个主意出得好,如果小将军们到北国,我们君臣一定能转危为安,像这救驾之大事,只有你才能担起千斤重担。”

程咬金一听心里就暗骂,徐三呀徐三,你真损,也埋怨自己不该在众人面前多嘴,结果,给自己惹下了大祸;又一想,这个时候我不能与徐三哥来硬的,得和他说好的,想罢他一呲牙,一咧嘴说:“嘿嘿,三哥呀,咱们可是磕头的生死弟兄,扎一链子冒紫血,‘嘎咧咧’的好朋友,对不?我这两下您还不知道吗?论武艺,我就会三斧子。我这三斧子谁不知呀你让我回京去搬兵,这不是白白叫我送死吗?”

“不,你的三斧子很厉害,可以说有万夫不挡之勇,前日疆场之上,你连胜三阵,砍死三员番将,威震敌胆。堪称为我大唐一员猛将。”

“咳,那是我这大运撞上了,三哥你还不知道我这两下子吗?要是打长了,砍完这三斧子,我就没招了。”

“我说四弟呀,你就不要客气了。”说着他就给皇上递了个眼神。

聪明的帝王,唐王李世民,见军师一向他使眼色,马士就明白了,忙说:“程王兄,常言说,国难当头显忠臣良将,你又是智勇双全的福将,你就不要推辞了,你辛苦一趟吧。”

“万岁呀,你可别听徐三哥胡说八道,什么福将不福将的,我没有福,光有豆腐,你不能让我白白去送死呀!干脆你要不想让我活,就把我杀了吧,也好落个囫轮尸首。”

“四弟,你不要担惊害怕,我已算准了阴阳八卦,你准能顺利地闯出番营,平安回京,用不着你斧子,就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牙利齿,也能舌战群儒闯过番营。”

“别来这一套,我不用你给我戴高帽,要去你去,我是不去的。”程咬金把眼一闭说。

徐茂公一看怎么说也不行,他慢条斯理地说:“四弟,难道你竟敢抗旨不遵,这可是杀头之罪呀,”徐茂公说着话,又看看皇上,并用手往脖子一比划。

唐王李世民突然把眼一瞪说:“嘟,大胆的程咬金,圣驾有危,你不报效君王,竟敢抗旨不遵,这还了得,来呀,把他推出去斩!”

程咬金本来想乱说一通,出出气就算了。没想到皇上恼怒了,要把他推出去杀了。他的气就更大了,忙说:“好哇,反正留头我也没有用处了,你就杀了吧!徐三呀,这事都坏在你身上,别看皇上杀我,可我不生气,我主要是生你的气。牛鼻子老道,你别忘了,想当初贾柳楼咱们是一个头磕在地上,金盟谱上也写着咱们的名字。可借你时时处处都在害我,你究竟是安的是什么心?你的心扒出来,狗都不吃,杀吧,杀吧,恨我没长眼睛,交了你这个朋友。”没完,他就往外走。

元帅秦叔宝要给四弟程咬金讲情,刚一站起身还没有说话呢,徐茂公在单边冲秦琼一摇头,意思是不让他管,秦叔宝明白徐茂公的用意了。只好张张嘴,又把话咽回去了。

他俩这一举动,被程咬金全看见了,忙说道:“二哥,你瞧见了吧?这徐三总想害我,现在我算死在他手了。都说徐茂公是神机妙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这全是胡说八道,口里放炮,都是假的,他就能欺负我,有本事,他为什么不去搬兵,叫他化妆,改扮个要饭的叫花子,一手挎个篮,一手拿根打狗棒,他能混出去吗?嗬,他只能坑我。得啦,冤有头,债有主,还是那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哥呀,我还有件事想托付于你,咳。你弟妹这辈子可跟我没享福,在瓦岗山当皇上,没有几天就让位了,现在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鲁国公。这些年来,她跟我担心受怕,提心吊胆,真不容易啊!现在我要死了,也见不着她了,你回京以后,不管怎么着,你可劝劝你弟妹,千万别让她改嫁呀!二哥呀,你多保重,我先去了。”

程咬金说到这儿,两旁的众将又想笑又想哭,想哭的是,他说的这些话,令人伤心,想笑的是,他都要死了,还有心说这些。

弄得秦叔宝还真没法回答,听他说的这些话,还挺伤心的,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可又生气,他问的这些话,叫我这个当哥的怎么回答。程咬金一看秦琼半晌没回答,他接着说:“二哥呀,你也别为难,如果你弟妹实在想改嫁,那也设办法,可是,你可别叫她把我那两个宝贝儿子带走畦,求二哥把他们拉扯长大!铁牛,万牛都不小了。”说着说着眼泪还真流下来了。

秦叔宝只是摆了摆手,摇了摇头,“咳咳咳—”咳了几声,什么也没说。

徐茂公慢步来在程咬金跟前叫道:“四弟。”

程咬金见是徐四公,他把脖子一梗,两眼一瞪,问:“啊,干什么?”

“四弟,你真的愿意走这条路吗?”

“徐三,你怎么还来问我?这条路,还不是你逼我走的吗?”

“嗅!是我逼的你?”

“哼,徐三,行啦,我知你要干什么,我也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你别来这一套包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算记住了;也要记住我这句话,我姓程的今生报不了仇,死在阴曹地府,也要到阎王爷告你的状,告你不仁不义,坏良心。”

“哈哈哈,四弟呀,哎!我一直认为你很聪明,现在此时,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是糊涂人。”

“你说我糊涂?”

“四弟呀,你不糊涂就情愿这样死?你还落个抗旨不遵之罪名。”

“不但你死了,也要连累你的全家呀?你的儿子还能受你的国公之职吗?”

“嗯?这——”程咬金一听,心说。对呀,我这是犯罪呀,弄不好还得抄家。他眨巴眨巴也在思考。

“四弟,你放着忠孝仁义的大路不走,自己非得走绝路,又怎么能怨我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你。你好好想一想,咱们贾柳楼的弟兄还剩下几位?结拜的时候,曾经说过,虽不同生,但愿同死,咱们是生死的弟兄啊,我怎能害你呢?我的文王八卦不能算错,你是咱大唐的福将,这搬兵求救的事非你不可。如若搬兵回来,你可就是有功之臣,不但你自己加官进级,而且还能封妻荫子,日后你的子子孙孙都沾光。说句不幸的话,万一你阵亡疆场,你还落个为国尽忠,后人都能尊重你。你若是不去,这不是抗旨不遵吗?这些都是我肺腑之言,听不听在你。大主意你自己拿,至于我对于你究竟是好还坏?你好好想想吧。”

徐茂公的这些话,还真把程咬金给打动了。他吧喀吧嘴,伸了伸舌头,咽了口唾沫,心想,徐三说的是有道理,我真就这样死了,还真不值得,如果我要闯出重围,嗯,功高莫过救驾,罪大莫过绝粮。我的功劳可就大啦!真的阵亡了,也是有功之臣,便冲徐茂公说:

“哎,三哥。你别走,你回来。”

“四弟,你想说什么。”

“哎,三哥,我这脾气你是知道的,我听你说的对,咱就听。你看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哼!四弟,我算拿你没办法,你想通了?”

“不后悔。”

“不后悔?”

“不,不,不后悔。三哥,其实我也知道你是好人,我这脾气一上来。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咳。我……现在皇上还能让我去吗?”

“四弟。如果你愿意去的话,好吧,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在圣驾面前保举你。”

“那好,我去,我去。”

“好吧,你先等一会。”徐茂公说罢,转身冲皇上说:“万岁,程咬金对大唐是有汗马功劳的,他现在已回心转意,情愿回朝搬兵;看在为臣的份上,就请万岁把他的死罪饶过,命他回京搬兵,将功折罪吧。”

程咬金当时没有转过弯来,听徐茂公给他求情了,心里挺高兴地说:“我三哥对我真不错,我把兵搬来,那可不是将功折罪,而是奇功一件。”

其实,这是徐茂公和皇上早就做好的扣子,让程咬金往里钻。皇上李世民板着面孔说:“徐王兄,看在你的面上,如若不然的话,非得杀他不可。”说罢命人把程咬金推回来。

程咬金把脖子一摸,心说,这没事啦。赶紧朝皇上跪倒磕头说:“谢万岁不杀之恩。”

李世民一瞪眼:“并非朕不斩你,多亏徐王兄再三讲情,把你的死罪饶过,叫你带罪立功,马上前去搬兵,如果把救兵搬来,朕重重赏你。”

“万岁,只要不杀臣,臣就有对付番营之办法,看风使舵,见机行事,准能闯过番营,回京把兵搬回来。”呵,他还吹上了。

皇上憋着肚子也不敢笑出来:“好吧,程王兄,朕给你写一道搬兵的旨意。”万岁说罢,有人拿过文房四宝,像笔走龙,一会的功夫就把出兵的圣旨写好了。内容是吩咐他的皇儿幼主李治,见着圣旨开武科场,考武状元,让其能人接二路元帅领兵前来北国牧羊城救驾。写完递给了程咬金。

程咬金接过圣旨看了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又给皇上跪下了。说道:“万岁、要叫我顺利地回,请万岁再给写道旨意。”

“嘿,怎么还写一道旨?”

“万岁,你先别着急,第二道圣旨,你写给白狼关,命他们运送粮草,千万别提搬兵的事。”

“程王兄,让朕写调粮草的旨意有何用?”皇上不解的问。

“咳,万岁,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就凭我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牙利齿,再有你的调粮旨意,我就能混过番兵把救兵搬来。若没有你这道圣旨呀,嘿嘿,我就难过番营。”

徐茂公心说,怎么样,像程咬金这种人哪,就得带逼着他,你一逼他,他一着急,这主意就出来了。高招也就有了!嗯,还别说,他想的这个办法还真不错。想罢忙说道:“万岁你就给他再写道圣旨吧!有这道调粮圣旨,我四弟准能把救兵搬来。”

皇上对徐茂公非常信任,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他提笔在手,按着程咬金说的意思又给白狼关写了一道调运粮草的圣旨。

程咬金接过这两道圣旨,又趴在地上给皇上碰头说:“万岁呀!我再给你磕头,请万岁赦我无罪!”

“万岁,你这头道圣旨,我,我得藏起来。”

李世民一听。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忙说道:“程王兄,你随便把,朕不怪罪你就是了。”

“是。谢主龙恩。”

这是怎么回事呀?书中代言,因为皇上的圣旨,为臣的必须尊重它,把它卷好了得顶在头上,读旨的时候,要举过头顶再读,这是规矩,不能随便乱放,若要随便乱放,那就是目无君王。

今天,程咬金想把搬兵的圣旨,叠把叠把随身藏好,不能让敌人翻着,明面上,只留着那道调粮的圣旨。

程咬金谢完了恩,站起来就叫手下兵丁,给他准备吃的,喝的,什么水葫芦,炒米,干粮等,他好带着路上用。这些东西,不一会儿,都给他准备好了,军师徐茂公又问道:“四弟,你想何时起身?”

“事不宜迟,我想现在就走,趁着天黑我好出城。”

元帅秦叔宝要送送程咬金,程咬金说:“不用了,二哥,你身体有病,不用送了,你就放心吧!大唐的福将,我福大命大造化大,一定能把救兵搬回来。”

“四弟,这回不再托付我什么事了?”

“不了,不用了,刚才是和你说个笑话,哎。二哥。我出城的时候,求你在城楼上看着我,先别关城门,给我留一会儿,你要瞧见番营里一乱,那就说明我闯出番营了,如果你看番营没动静,那就是说我没闯出去,我还得回来,你千万给我留着城门啊!”

“咳。好吧,四弟,你就放心地走吧。”

“哎。”程咬金答应一声刚要走,就听有人高喊:“四哥,我来送送你吧。”程咬金回头一看,是齐国远,忙说道:“不用了,你好好地保着圣驾,插空把那对假大锤,再好好地帮糊,好再吓唬番将去吧。”

“四哥别开玩笑了,我是好心来选送你,我们大伙的生死存亡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可一定要注意。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就都完了,我祝你大吉大利,一福压百祸,一路之上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少说废话。”程咬金说罢催马出城。

徐茂公和秦琼顺着押马栈登上城楼。

程咬金过了吊桥往对面一看。“哦”黑压压密麻麻,全是北国的营盘,真像蚂蚁盘窝似的,连营续连营,马号靠马号,一眼望不到边,不由地倒吸口冷气,心说,哎!我的妈呀!这么多的番兵,就凭我一人、一马、一把斧子,怎么能闯的过去呀?徐茂公在城上看的清楚,他一看程咬金过了吊桥,奔番营走去,他马上吩咐一声:“赶快撤吊桥,关城门。”

“三弟,慢着,四弟叫咱们给他留一会城门。”秦琼着急地说。

“二哥,甭管他,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要是给他留着城门,他走不多远还得回来,还是关上。”徐茂公面带微笑地说。

程咬金听后边有动,回头一看,“啊!怎么把城门关上啦”,忙冲城上叫道:“徐三,你怎么不给我留城门啊?”

没等秦琼说话,徐茂公手扶跺冲城下说道:“四弟,你不必担惊害怕,你就放心地去吧!这城门不能开,再开城门,怕敌人趁虚而入。”

“嘿嘿,”又是你徐三出的主意,你可损透了,我总是上你的当,我怎么也绕不过你,转不过你,这回又中了,被推出门来了,也就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上番营里撞大运去吧!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回了。

“啪”冲着马屁股就是两鞭子。这匹大肚蝈蝈卷毛驹一声咆哮“嗒嗒……”便闯入番营。就听北国番兵喊叫:“哎,干什么的,站住!再往前走,可要放箭了。”

程咬金不言语,还是继续往前走,等到跟前了,他把马加快了。敌兵再想放箭也就来不及了。便出刀拦挡,程咬金岂能把这番兵放眼在眼里,别看他战主将没本事。杀这些小兵,他可来劲儿了。你看他把大斧子一抢,砍得番兵乱跑,程咬金说:“我先拿你们出气吧!”

这时,忽听一阵牛角号响,从营内出来一哨人马,兵分两旁,由正当中闯出一匹乌骓马来,马上有一员番将,就听他大喝一声:“老唐蛮,你是干什么的?你要再往前伸驹,可就开弓放箭了!快站住。

程咬金抬头一行对面这员番将,是人高马大,与众不同。

这员番将,往那一站。好像火烧的金刚,程咬金看了一遍,暗暗地吃惊,我方才已经杀了一气,砍死砍伤那么多番兵,也算出了气,的确也有点用了,不能再战,我必须进行舌战,方能闯出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