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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结下梁子

悠悠桃花林,静静小湖泊,一块巨石上一个人正在练剑,剑光竟把此人全部覆盖,四周的树叶被剑气刮得漫天飞舞,竟连树木也是左摇右摆,每次出剑一剑,都会分出五朵剑花,五道剑影。此人正是杨于畏,而手中的剑正是在地宫里见到的那柄宝剑,经过两年杨于畏已经把木心的震颤剑术的精髓掌握,杨于畏刚一收剑,身后传来几下掌声,回头一看原来是箫霜月。

箫霜月道:“楚哥哥你现在的剑法这样起怪,不过似乎你的梵音剑法有异曲同功之妙。”

杨于畏心道:“既然我装楚歌那就打听一下梵音剑法到底是什么厉害的剑法。”于是道:“那你可知道这套剑法和梵音剑法各自的长处。”

爽月一笑道:“楚哥哥是在考我,不过我知道刚才你练的那套剑法不是你所创。”

杨于畏道:“呕,何以见得,你不是说我笨吧。”

爽月一笑道:“当然不是,只是我在你挥出第一剑时竟分出几道剑影,从此断定创此剑法之人,必是及其爱剑,而又及其心细之人,因为他将剑的震颤发出的剑影和剑气融入剑法之中使其发挥最大威力,在创此剑法必须经过千百次的苦练和尝试,正所谓是剑不离身也要十年八载才能创出,而我所知亲哥哥并不是喜于苦练的人,而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杨于畏道:“那你说梵音剑法为什么我就有时间呢。”

爽月道:“梵音剑法乃是亲哥哥天赋所在,心法所在,乃是根据曾听过不同的乐音随意而发,并无定式,乐音律美对音律理解的越深则威力越大,我说的可对。”

杨于畏道:“对,月姑娘不仅琴弹得好,没想到对武学也是理解的这样深刻,真是一通百通啊。”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小子,又在这偷懒”寻因望去就见张百川在不远处看着杨于畏。

杨于畏道:“前辈我劈完柴了,饭也做好了。”

张百川一笑道:“行,算我错怪你了,前些天你说你想提前回去看望母亲,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不过你还有一年的活没干,那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杨于畏道:“既然如此,前辈请说。”

“你留下十万两银子我便让你走。”木铁啸知道杨于畏没钱只不过想拿杨于畏寻开心。

可没想到杨于畏却一口答应道:“好,一言为定。”

张百川一愣,道:“当然,一言为定。”

杨于畏道:“前辈可敢和晚辈打个赌。”

张百川道:“说来听听”

“我站在原地不动,你可找十桶水任意向我身上泼,如果我身上沾到水的话我便输否则你输

,就赌十万两好了。”杨于畏道,杨于畏因曾见过木心用这刀法雨中舞刀而滴雨不沾,才敢这么说。

张百川道:“小子,你有钱吗。”

杨于畏道:“那好如果我输了,我可以再帮你干二年活。”

木铁啸心想我还没见过谁能用剑挡水的呢,不过看这小子似乎很有信心,不管了,输了

顶多让他走,赢了还能让他在干几年活,不亏。想到这道:“好,我跟你赌。”

过了一会,木铁啸气喘吁吁的搬来五桶水,道:“小··小子,老夫怕你说我以大欺小,让··让你五捅水。”

杨于畏一笑道:“谢前辈,开始吧。”说完站在原地将宝剑挥舞开来,顿时骤风四起。

木铁啸举起一桶水道:“小子,让你狂。”说完一桶水向杨于畏泼去,只见水飞到杨于畏三尺处

大部分都被剑气挡了下来,一小部分,在两尺处全部都被剑影挡落在地或反弹回去。

木铁啸一惊道:“好小子,算老夫大意了。”说完一手拎起一水桶,纵起一丈来高,将两桶

水一并泼向杨于畏。结果还是一样,水只落在杨于畏的周围,杨于畏此时也惊讶于这剑法的厉害,

木铁啸落地后,接着将剩下两桶抛在半空,双掌拍在其上,就这样两桶水连桶带水向杨于畏飞

来,当杨于畏的刀触到水桶时感到一股很大的力道,显然这次木铁啸灌注了内力,杨于畏尽全力

稳住身行,可还是不断向后倾倒着,杨于畏运转千灵转力决,手腕一抖,一个凸起顺着手臂转移到双脚之上,双脚顿时将地面踏出寸许的脚印,身形总算稳住了,水和桶终于在距离杨于畏半尺处停住掉落在地上。

木铁啸气的直跺脚喊了几个‘你‘却没说出话来,接着又小声无奈道:“你赢了。”

杨于畏调笑道:“前辈可按赌约而行。”

木铁啸道:“老夫认赌服输,岂能和你个小辈耍赖,你走吧。”

杨于畏先前被耍的有些不爽,眼珠一转道:“走,晚辈现在不想走,你可记得赌约为十万两银

子或干三年的活,你现在要不给我十万两银子,要不就帮我干两年活。”

张百川闻听,先是满脸怒容,后又堆笑道:“钱我是没有,不过你要我这把老骨头,能干什

么呢,我老人家可有病在身呕。”

杨于畏本来也只想斗一下张百川,并不想为难与他道:“钱可以不给,活也可以不干,不过你

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木铁啸见杨于畏松口,怕其变卦,忙道:“你说,你说。”

杨于畏道:“还爽月和陈盛明自由。”

木铁啸有些为难道:“爽月不能走,我的音律还没学成,再说过一段时日,我会带她去治病,至于陈盛明倒是可以。”

“算了,陈盛明也不会离开爽月,就当我没说,那您至少给我点好处吧。”杨于畏此时想给张百川一个台阶下。

张百川把挂在背后的酒葫芦摘下,扔给杨于畏,杨于畏接过道:“一个破葫芦,就想打发我,您不怕今后传出去让江湖人笑掉大牙。”

木铁啸道:“小子,那里面的酒可是醉八仙,平常人千金难求啊,那可算老夫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了。”

杨于畏看木铁啸将它说得那么值钱马上将酒壶像模像样的背在肩上,道:“行了,就这样吧,

晚辈告辞。”又对箫霜月道:“月儿,带我跟陈盛明告别。”

箫霜月不语,微微点头,眼中似有微微薄雾,恋恋不舍。

杨于畏下山之后,由于思母心切,一路日夜兼程,回到了家乡,但在到村口的一瞬,杨于畏被眼前

的景象险弄的些崩溃,脑袋一阵眩晕,一阵空白,那生机勃勃的山村,如今已是残垣断壁,一片

瓦砾,日思夜盼的家不在了,原来的住所现在也只是几面破墙。

“难道我连母亲已经不在了,难道我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杨于畏的心中狂乱,想着想着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做错了什么。”又指天喊“苍天如果你有眼告诉我是谁干的。”

拿起酒葫芦,一口气全喝了进去,接着骑上马不分方向的狂奔,他似乎在借此逃避,逃避这

残酷的现实,逃避这世界的不公,他似乎成功了酒力很快就寝入了他的大脑,只觉头脑发胀

浑身跟飘起来一样,一下子昏睡在马背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杨于畏从随梦中醒来了,马已经

不再跑了,在林边吃着草,杨于畏看了一下四周惊讶的发现自己正在峨眉山上,而从家乡到这

最起码要七天的路程,更惊讶的是自己的马后还坐着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