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冷情老公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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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自古商场如战场,历经数十载风云,往事历历在目,阎维皓一想到如果这一切都是那只幕手黑手搞的鬼,那么他岂不是与狼为伍,在J城,欧阳幕宇的厉风行事,手段虽然阴狠,但也是一个懂得权衡利弊之人,并不贪心,与阎氏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那天,雷敬生竟然主动找上门来,邀请他合作,并购欧阳财团,而且还不需要他出纳资金,这样天大的馅饼,砸下来,岂有不吃之理?

现在想想,这一切进展得都太过诡秘了,先是扬儿闹绯闻,而后报料出阎氏内部出现状况,而且,居他所知,公司内部的各负责人,都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元老了,是不可能出现问题的,那么,最重要的纰漏不就是非常明显了。

阎维皓叹了一口气,对萧玉芬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阎氏是我一生的心血,现在这样的收场,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不过,我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说完,起身叫管家拿车,去公司了。

欧阳幕宇接到梁雨程的电话后,便开车朝郊区使去,想了想,还是报了警,毕竟雷敬生他们那样的人,他一个人去闯,没有什么问题什么!可是梁若问怎么办?她还怀着孩子,万一出现什么状况,那是他不敢想的,毕竟那个孩子的存在才是维持着他与梁若问现在这样的关系,如果不在了,那么他们会怎么样?以梁若问的性格,定是会走得远远的。

想到这里,欧阳幕宇不禁一阵心急,加大油门,朝梁雨程说的目地的驶去,到郊区别墅的时候,天色有些暗沉,欧阳幕宇在距离雷敬生别墅不远的地方熄火将车子停了下来,趁着夜幕,慢慢地摸近了雷敬生的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内有几间房里的灯是开着的,梁若问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清晰可见的泪迹,就在刚刚,徐玉清居然又想使用五年前的手段逼迫她就犯,哼,真是无所不用其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梁若问向来不傻,在他们这种人面前,不能强硬,只因为他们的手段是人不可预见的,不能软弱,更因为你的软弱只会让他们当你是个软柿子,唯一的办法,便是与之周旋,拖延时间,所以,她就这样神色呆滞的蜷缩在这里一下午了,腿很麻,怀孕的身子这样蹲坐着,让她的腰有些腰痛。

徐玉清挽着雷敬生,再一次走进了关禁梁若问的那间屋子,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梁若问脸上的神色飘过一丝紧张。只听见雷敬生凌厉的声音响起:“她还没有开口,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显然的,雷敬生已经失去了原有的耐心,很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不会如此焦急着寻找着那批货的下落。

徐玉清看着神智有些呆滞的梁若问,一脸的自信:“放心吧,她很快就会乖乖地告诉我们的!”下午,她居然也会害怕,还没有等到那两个人靠近,便听到她的尖叫声,而后便朝现在的那个角落里面浑身发抖地蜷缩在那里,嘴里喃喃的念道:“我要见欧阳幕宇,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雷敬生紧紧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梁若问,又看到身旁徐玉清脸上的那一抹自信,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但仍然隐隐地不安,在收购欧氏的股票遇到了阻碍,再加上,欧阳幕宇利用阎氏的这次风波,巧妙地扭转局面,导致欧氏的股票回升,让他收购的价格大大加高了比例,而且目前到头的份额不足市场上的30,加上,有人幕后也在收购欧氏的股票,而且还是对方还有军方的支持,强硬的后台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及。

“那得尽快!”雷敬生走到门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想让这尼古丁的味道将心头的那一抹不安压制住,必须尽快让梁若问说出那批货的下落,不然他会被欧阳幕宇给托死的,虽然股票再涨,但是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如果得到那批货,那么他就有足够多的资金来达到他收购欧氏的目的,至于阎氏,那个空壳,还能支持多久,到时候他就可以在J城一家独大,想到这些,雷敬生的脸上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梁若问,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你不就是在拖延时间吗?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你不说出那批货的下落,我就让你尝尝飞升天堂是什么滋味,你可不要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种呢!”圆亮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徐玉清轻拍着梁若问苍白的脸颊:“我给你一个小时考虑,不然,你就不要怪妈妈不心疼你身子重了!”说完起身走到沙前发,坐了下来。

拨弄着指甲,时不时地偷瞄着一旁的梁若问。忽然,隐隐约约中,耳边惊觉地响起有警笛声,而后,便听到慌张的敲门声,只见一个男人微探头进来,扫视了一圈,看到徐玉清,有些紧张地开口:“徐姐,好像...”咽了咽口水:“好像有条子过来了!”

徐玉清噌地站起身了,轻轻地拔开窗帘的一角,持了看窗外,隐约可见那渐近的闪烁着的光亮。又看了看梁若问,示意那名男子,走了进来:“把她给我带出去。”

梁若问一惊,回过神来,使劲挣脱:“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徒劳的挣扎,只能连托带拉地被那个男人架出了房间。

欧阳幕宇翻身跃进了别墅外的护栏,看了看楼上的灯光,只见一楼大厅黑呼呼的一片,顺着墙角,偷摸着小跑过去,躲过监控的摄相头,来到侧门口旁边的那个窗户口,一推,窗房居然没有关,手一撑,跳上窗台,翻了进去......

看着有些昏暗的楼道里,隐约传来的声音,伴随着轻风飘过,那样的一个人,这段时间里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现在却突然记不想她的模样了。

如今,她的声音就这样涌进他的耳朵里,欧阳幕宇趴在沙发后的一角里,看着自楼上向下传来。

近了,看到那苍白没有血色的容颜,欧阳幕宇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内心刹时间一阵悸动,心跳有些加速,大气不敢喘。

“你放开我,我要见欧阳幕宇,否则我是不会告诉......”梁若问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徐玉清打断了:“我告诉你,欧阳幕宇指不定现在在那里逍遥快活呢?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不好意思,我还就在这里了!”欧阳幕宇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脸的淡笑,看到梁若问,眸底闪过一丝心疼,不过看到从楼上下来的那一抹身影,他便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时的冲动了。

“欧阳总裁这么晚光临寒舍,真是令雷某大惊啊!”人未现,声先到,雷敬生单手插兜,夹着一根雪茄自楼上走了下来,如果不是刚刚在别墅监控报警有人闯进别墅,他还真想不出有谁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雷董,客气了,早就听闻雷董来J城了,只是公司近日事情比较多,一直没有时间来拜访,今天趁好借这个时机来你府上坐坐。”欧阳幕宇在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客厅的灯光一时大亮,有几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走了出来,阵势不小。

欧阳幕宇淡笑,与雷敬生对视了好长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雷董,我今天只是来拜访一下你,你这样的阵势......”话只需要说够六分,不需要太直白,只有如此,才有回旋的余地。

雷敬生朝他们使了一个眼神,那些人瞬间退出了客厅,阔步走到客厅,坐在了欧阳幕宇对面的沙发上:“欧阳少总,这么晚来府上,不单单只是为了拜访这么简单吧!”

“哦?雷董何出此言哪!难不成雷董以为我来是为了她?”无波的眸底闪过一丝的蔑笑,说完欧阳幕宇还不忘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梁若问。

雷敬生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早就听闻幕少冷酷无情,今日一见果然不差,连与之欢好的女人被绑都可以如此淡然!”

“呵呵......雷董说笑了,女人嘛,如衣服,新鲜感没了,再留着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况且我本就不是什么长情之人。”欧阳幕宇浅角浅浅弯起,而放在裤兜里紧拽着的手心却有些微微冒汗。

雷敬生平静淡然的眼神闪过一丝犀利,素闻欧阳幕宇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如今看来,确实非同凡想,深吸了一口烟,朝徐玉清使了一个眼神,而后对着欧阳幕笑了笑,相信他说的话,那他雷敬生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搭了,素来没有什么交情,相信以他的手段,也早就知晓欧氏出现的一连串事件,跟他都脱不了干洗,今天突然到来,只是拜访这么简单,那他欧阳幕宇也太把他雷敬生想得简单了。

不过好在,手上有了梁若问这张牌,也不怕他到时候发难的时候,会有什么?眉毛轻挑,这便是他雷敬生,从来都会让自己站在主动的位置。

徐玉清在雷敬生的示意下,带着梁若问往旁边的一间走了过去,欧阳幕宇看着那便架离的身影,心中忍不住一阵紧缩,这个老狐狸到底想玩什么把戏:“不过,我想雷董这段时间对我欧氏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应该是为了这个女人吧?”伸手指着梁若问,欧阳幕宇一脸的紧张,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

雷敬生一惊,出乎意料,想不到欧阳幕宇会如此地直接,原本以为他还会跟他寒暄几句,却没有想到,一坐定便直入主题,嘴角的烟雾溢出,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徐玉清与梁若问迈伐着的步子停了下来,一时间缓和的气氛有些凝结。

都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更何况是游离于黑白两道的雷敬生,虽然外人都知道他是混黑起家的,但真正知道他身家的人也不多,这个世道什么最赚钱,白粉,大麻...自古赚钱与风险都是并存的,但是随着人们的消费水平的越来越高,压力也随之而来,而四号给人们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人们百试不厌。

只是欧阳幕宇一来便将矛头指向梁若问,莫非是知道了他的那些家底。不过,他雷敬生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冷笑:“是!我跟这个女人可是颇有渊源,凡事想庇护她之人,都均是挡我雷敬生之人,但凡挡我雷敬生路的石头,我都便将他搬掉。”凌厉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雷敬生的心也有些着急起来,欧阳幕宇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的无害,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精明着,来此,无非就是想争取时间。

梁若问心跳得很厉害,为什么警笛响了如此久,却还不见来,听着雷敬生的架氏,像是要发难了!欧阳幕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原本如此,那么现在你是拿她来威胁我呢?还是拿我威胁她?”欧阳幕宇冷笑着起身,原先脸上的那一抹轻松的谈笑被深沉所替代,朝梁若问走近......

这几天的囚禁,梁若问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庞更加的苍白了,肚子也长大了一点,只是眸底可见的那一股冷意更加的深了一些,看到渐渐走近到跟前的欧阳幕宇时,身子忍不住一顿:“欧阳幕宇......”

这几天,想到最多的人居然是他,那个曾经与之急着撇清关系的男人;那个让他一直都不敢去靠近的男人,虽然每每想到他,但却让她不敢靠近,只因为他太过于高高在上,只因为她太过于卑微如尘,如今,她的存在更加的卑微,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野种,是她的母亲与勾引有夫之妇生下的贱种,亦琪说得对,她如果与他存在,只能玷污王子的高贵.....

欧阳幕宇别开脸来,好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不过,我突然之间发现,雷董今天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你不应该让原本就因为利益关系而捆绑在一起的两个陌生相互制约,这样效果只会适得其反。”笑着摇头,看向徐玉清:“把人放了吧!警察就要来了!”

徐玉清看向雷敬生,脸上闪过一丝涩意,冷洌的声音自背后想起:“看来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欧阳少总甚是知晓,只是,你说得如此的轻松,我又如何知道,人放了之后,我们能否得到想要的呢?而且警察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个良民,每一年,我都有向国家纳税的!”都是聪明人,雷敬生的目的很清楚,此事牵扯到梁若问,完全只是一个意外,当初如果不是跟徐玉清有着那样的一层关系,她断然不会进入地下舞城,更不会在动乱时期凑巧听到他当时跟梦凡的那凡对话,不然,又何需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这样,你让梁若问到我身边来,我带着她这样的一个累赘是断然不可能走出这间屋子的,而且她肚子里面怎么说,都怀着我的种,她怎么样,我不管,不过,我不太想我的孩子出什么样的意外!”冷情的人,从来都说不出温情的话,更何况是在单枪匹马闯虎穴的情况下,更是得步步为营。

“欧阳少总,你倒是个聪明的人!”看来之前看到的有关于他的一些消息,不够真实,想来,一个经营着几万余员工的少总,怎么可能会是个泛泛之辈呢?雷敬生朝徐玉清使了一个眼神。

“彼此,彼此。”欧阳幕宇浅笑着与雷敬生闪着精光的眼睛对视,而后,在那名男子的手上一把搂过梁若问,唇移动她的耳瓣:“怎么样了?”

梁若问抬头看着欧阳幕宇,半晌没有说话,直到欧阳幕宇搀扶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才说:“你来干什么?”清冷的声音,透着几许的陌生,更是让雷敬生他们有着一惊,在之前,口口声声说要见他,才肯说,现在看到人了,却又如此,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