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皇上有个奇怪的想法,认为慧姐儿在这孩子在食料业上面的天赋异禀,没准有朝一日真能给公孙家拿下呢,所以皇上笑道:“好,这件事情就咱们几个知道,千万不能传出去,倒是慧姐儿成亲,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要添妆的,回头在聘礼之后就会赏赐到府里,正好朕也觉得慧姐儿都成了女侯爷了,封地在哪里还想了半天,现在不用想了,锦城那边尚未开发的盐田有很多,就那边吧。”
得,皇上也太急切了一些吧,慧姐儿啥也没说没做呢,又是一大笔的进账啊,估计慧姐儿知道了,也觉得压力山大吧。
几个臣子看着皇上这样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受,谁说这当皇帝好的,想当一个利国利民的好皇帝还是很不容易的,看看现在的皇上就知道了,努力了快要二十年了,虽然已见成效但终究是势单力薄了一点,但对于皇上来说,已经比他的祖辈父辈强了太多了。
这件事情就说到了这里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了,这会子夜色正浓,大家分批离开皇宫,几个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清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开始热闹起来,似乎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样,日子就是这样一日复一日,永远不会重来,更不会重复,时间就像一个不知道疲惫和休息的神仙,从不会停下脚步只会一往直前!
今个已经是五月十九了,京城的人应该是受到了昨天很多喜事的影响,现在一大早的都能看到很多人的笑脸,好多人还在讨论昨天的事情。
目前占据话题榜的第一个自然是肃亲王府了,双亲王啊,五月二十三日封王大典,现在内务府和礼部忙的人仰马翻的。
第二个呢自然是这个靖安王府叶家了,原城城首商部尚书已经是王爷了,启国还有了第一个女侯爷,昨天刚刚举行了及笄礼,叶老娘这个新鲜出炉的靖安王妃从海外归来就话题不断,但现在都是在说叶老娘如何惊如天人,如何光彩照人,如何端庄娴雅美丽动人的。
还有就是五月二十二日,肃亲王府会给已经是楚亲王的楚思阳下聘礼了,当初小定礼最后一共是九十六抬,就是京城独一份了,现在两家的级别都提升了好几倍,不知道这下聘会不会成为独一无二的头条,这个大家也在关注。
六部尚书定国公府宋家也说了要在六月初进行宴请,庆贺这大喜事。
还有几家就是朱家也要连续三日进行宴请,两个李家和摄政王府什么的也要进行宴请,这么多宴请集中起来不知道这京城会有什么变化了。
京城还有一家人被外界关注不少,就是广宁侯公孙家,昨天公孙家嫁了女儿,三百六十抬聘礼啊,打破了京城多年的婚嫁记录了,所以今天也在讨论榜上面下不来,热度也不少。
更有人打听这今天晒嫁妆的环节,公孙姑娘会不会出人意料的夺魁了,其实不是外界在关注,就是肃亲王府内部也在关注。
但都已经辰时了,包括肃亲王府老祖宗在内的人,目前都没有见到这新婚的肃亲王府长房四公子和四少夫人公孙氏,王府很多人都已经聚集在王府正院的福聚阁,这里是王府处理大事的地方。
这是主院里面的一个很大的院子,尤其这个聚福阁,可以容纳下很多人,没办法啊王府里面一共十六房呢,全部聚在一起主子奴才的没有三百人也要有两百了吧,小地方根本放不下啊。
一般新媳妇过门的敬茶礼都是在辰时初刻或者二刻进行,但现在已经是三刻了,还不见人影,肃亲王和王妃脸色有些不好看,肃亲王妃淡淡的说道:“兴嬷嬷去通知姬侧妃,今天毕竟是新媳妇的敬茶礼,就算是含哥儿极少请安问礼的,今天这个礼数就是抬着过来也要来的,否则在过半个时辰不出现,那么新娘子是不会被肃亲王府认可的,你就这样去通知姬侧妃,相信她知道怎么做了。”
兴嬷嬷应下之后转身就去通知了,其他人则是无聊的在等待,要不是这新媳妇进门必须敬茶,否则肃亲王府不认的规矩在这里,谁大早上起来聚在这里啊,在自己院子多好。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家想看看昨天三百六十抬嫁妆嫁进门的公孙家的掌上明珠到底是什么样,而且晒嫁妆环节到底能晒出什么来,话说大家都在等待呢。
肃亲王府三老太爷等的不耐烦了,就挥挥手说道:“这人是来还是不来了,若是不来了,大嫂就说一声,我们赶紧回去就是了,小辈家家的不懂礼数!”
这个三老太爷平时性子比较急躁,是老王爷的嫡亲三弟,也是目前老王爷兄弟中硕果仅存的一个了。
不过在王府里头,只有老太君能压制住他,毕竟是长嫂还是皇家第一宗妇,连皇上都打的权杖,三老太爷在别人面前横在小辈面前凶,但是在老太君跟前是不敢的,否则这会子按照这老爷子的脾气早就抬腿走人了,还能在这里啰嗦。
老太君看着三老太爷,拨了拨手中的碧玉佛珠说道:“老三你若是有事可以提前走,这里不会有人拦着你的。”
三老太爷看了看老太君没在多说话,安静下来,但此时的容翦院一点不安静,都要炸了,而且传来了阵阵尖叫厮打和哭泣的声音。
原因就是公孙柠歌自从半夜醒来,发现竟然真的和这个五大三粗的病秧子有了夫妻之事,浑身就跟被马车碾压了几百圈了似的,公孙柠歌这个娇滴滴的公孙家掌珠哪里能受得了,立刻哭闹起来。
尤其公孙柠歌现在浑身各种痕迹都有,从白天一直被收拾到了晚上,还是被打晕了一直来一直来的,这种羞辱公孙柠歌哪里能咽得下去?
这不是气疯了的公孙柠歌抓起装饰床上柜子的宝瓶,上去就给楚贯含打了一个脑袋开花,楚贯含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哪里能不气,两个人就这样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