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被劈开的地面上,突然浮现出一个宫殿。
宫殿上面洒满的水珠,晶莹而剔透,显得极为梦幻。
墨云绝望着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宫殿,心里越发的不安,越发的警惕。
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要带他去哪?
“这是什么地方?”墨云绝低声喝道。
不管怎么说,独孤萧萧是绝对别想骗到他的。
“你就放心的跟我来吧,我独孤萧萧还不至于没有良心没有人性,你对我好,我自然会回报与你,所以……你放心,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对你出手,更不可能伤害你!”
独孤萧萧话语决绝,让墨云绝听得心情尤为复杂。
但是……墨云绝还是拿出一个银色面具,遮掩住自己的面庞。
“这样……你不会介意吧?”
墨云绝戴上面具后,反而比之前更加的俊秀,让独孤萧萧心里荡漾出一丝丝涟漪。
独孤萧萧微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至于其他的……都无所谓。”
就这样望着墨云绝,仿佛只要看到他在自己身边,独孤萧萧便会心安一样。
墨云绝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她便向前走着。
而另一边,君家。
当君惜瑶焦急的赶回君家的时候,君家早已被楚家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这是怎么了?
君惜瑶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清楚大事不妙,对方明显是来闹事的。
“来了来了!都让开!小姐回来了!”君彪如同完成任务一般,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他能干的了什么?
把人找回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见君惜瑶终于回来,君焱心情十分复杂,不晓得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如果她解决不了,反而会受更大的伤害。
“娘亲!娘亲!你总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这帮坏叔叔坏阿姨们,就要把小澈打死了!”
君惜瑶心头一紧,见君小澈赶忙跑到自己的身边,扑到自己的怀里,突然间委屈的哭了出来。
君惜瑶再一看,君小澈身上有许多十分明显的皮外伤,地上还摆放着几个折断的棍子。
很明显,楚家的这些人,已经对君小澈动了手。
但是君小澈这个小狼尊也还算有点儿武功,能反抗得过那些棍子,这才不至于被打成重伤。
但是……看着儿子头皮以及身上的斑斑血迹。
君惜瑶骤然恼怒。
“这是你们打的?!”君惜瑶轻轻摸了摸儿子头皮上的伤痕后,突然咬牙切齿,猛的抬眸紧盯着楚家这些人,眸子里射出一丝杀意。
楚家的大夫人冷笑一声,不屑的回应道:“对!就是我打的,这个小崽子,我今天不打死他我咽不下这口气!”
“你丧心病狂了吧?一个五岁的孩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至于你下黑手这么打人吗?”君惜瑶的声音极为严厉,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君小澈听了娘亲这么说,越来越委屈,将小身子彻底埋在君惜瑶怀中,大哭了起来。
“娘亲,小澈好疼,好难受!小澈根本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上来就打,而且还拿棍子打!”
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他们就拿棍子打!
“你们还是不是人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关一个小孩子什么事?”
君惜瑶的眼神仿佛就能喷出火一般,狠狠地瞪着这些楚家的人,本以为能说出什么道理来,谁成想楚家的大夫人根本没有留下一丝情面。
“呵呵……说我们不是人了,你还挺有道理的啊!你在比赛赛场上杀我儿子的时候,你就是人啦!对!你不只是人,你还是皇亲国戚呢,你还能胡作非为呢!你杀了我儿子是吧?老娘告诉你!你杀了我儿子,那么你儿子也别想活到明天!”
楚大夫人目光狠狠地回瞪着君惜瑶,眼中的杀意同样也能将君惜瑶吞噬。
“娘亲!小澈不要被他们杀掉,娘亲,他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啊,今天的帐……娘亲会算的!”
见君惜瑶这般安慰君小澈,楚大夫人又笑了。
“你要算账是吧?老娘告诉你!老娘今天也要算账,你就这一个儿子,是吧?而且还是一个杂种是吧?老娘的儿子,是一代天骄,是我们楚家的嫡长子!是你这个小杂种能比的吗?”
“够了!”君惜瑶再也听不下去了,本来这些事可以好好解决的,但是他们这般态度,让君惜瑶如何解决此事?
“你侮辱人侮辱够了吗?有事情不去解决,在这里骂人,你讲不讲理?谁告诉你这孩子是杂种了?他有父亲的好不好!”
“哟呵哟呵,原来这孩子还有父亲啊……可是我可知道,君家的大小姐,还没有成亲啊!没有成亲就有了孩子,啧啧啧……你让大家评评理,你未婚先孕生孩子,丢脸丢了八趟街了,还有脸评价老娘,老娘是你这小贱人能评价的?!你这么个东西,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啪!!!————”
突然间,一道火辣的耳光打在楚大夫人脸上,并且那力度及狠,几乎灌注了君惜瑶全部的玄气,一道耳光下来,楚大夫人一个没站稳,便被扇了出去,直接摔出去十多米远。
君彪一直坐的旁边看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突然咯咯的笑出来。
自己的这个妹妹,居然还有这般实力,一个耳光都能把你拍出十米远,你还敢来这里撒野!
而楚大夫人被摔出去之后,只感觉全身都在作痛,好像整个骨头都被摔断了一样。
而这时,看到君家的大小姐回来了,并且还这样殴打楚大夫人,住在这附近的居民纷纷跑过来围观看戏,今天这样的场面,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
“哎呦哎呦,真是没见过这样的,本来就是她不对,你看你看,我就说了她两句,她就打人!这样的人还是皇亲国戚呢,整个东时国的脸都被她丢尽了!”楚大夫人勉强的站起身,不服气的说道。
街坊邻居们也开始指指点点,议论起来。
“你敢把你刚才的话从说一遍吗?”君惜瑶的目光极为阴沉,就仿佛给她一耳光都是轻的,“是谁先骂的人?谁先打的人?谁不讲理在先的?”
君小澈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娘亲的腰,不肯松开。
他清楚,杀了楚家的大公子,他们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