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人的清素对于自家雪灵如此冒犯圣容,她无视的当啥也没看到,还很无赖地转移话题道:“爹,这笔钱来了够安家费和给全军的补贴了吧?”
“够了。”莫城揉了揉清素的脑袋,没有多余的话,他的女儿他了解,无论做什么,她都有着她的目的,这也是他从开始就不会阻止的原因,女儿的善良不是用说的,只有用心才能感觉到。
听到此,众将才明白,他们的少将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一下子,就将这群大汉感动地差点泪撒大地。
而面色阴冷的段玉根闻言面色到是好了一点,真的是只有一点,他与龙天幽不同,他的野心很大,想要吞下整个古华夏大地,而他这次带来的兵将没一个是他的心腹,说白了,他本来打算用这些人来打消耗战就是要将老三和老大的人都留在这,等静城快守不住时,他在用自己人拿下静城。
如今一切都完了,让人怨恨这莫少清的同时,也生了几分爱才之心,此人要是他的手下该当有多好。
某人的心思清素是不得而知的,她的修为上低,还不能读取他人脑中信息,就算是能那么做了,以清素的心性,对方不是十恶不赦,或危害到她的家人,她是定然不会做这种事的,要知道强行读取他人脑中信息,会让被读取者落个白痴的下场。
低调,低调,现在的清素想要做个低调的人是难上加难,少年英雄,佳人芳心。
静城的胜利让莫少清名声大起响遍四国,也为静城引来了一群苍蝇,探子也好,江湖人士也好,无聊人员也罢,龙天幽是想留下也不能留下了,他身为一国之主,要他操心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
送走了这位大爷,清素是即安心又郁闷,安心的是不用再对着那张脸,郁闷的是这货明显就和她来这世的目的有关,人走了,她去哪里找线索啊,对方是一国之主,想见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了避开城中的各处无聊人士,独自溜出北城门,来到人少的森边赏景,看静城的第二屏障。
树影梭梭,鸟无人烟,林中毒雾终年不散,靠着树干静静地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方天地的不同,清素此时如林中的精灵,美的如诗如画,令人移不开视线,也淡的随时化风而去。
“这里很美。”温和的声音,温润似一块玉石,透着淡淡的相思,如温风般传入清素的耳中,这方天地的宁静也因为也打破。
这突来的男声打断了清素悠闲时光,当她睁开眼睛时,一张俊美安逸面孔,和煦如春风的目光,让清素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似乎在那双墨玉黑眸中看到了金色的滑光,这怎么可能?
想起他先前的话,清素淡然的目光转向森中,“美吗?”
“很美。”
男子身姿玉立如松柏,银金双色的衫衬得丰神朗朗,内敛的气流,说明此人也是武学高手,可那一双墨玉黑眸在他说着很美时,温柔的目光看的却是树下的人儿。
“喜欢就多看会儿。”说话间,她以起身,准备离开此处,清素不喜外人有过多的接触,能与他说上两句已然是对他的第一印象十分的好才会如此了。
看着要离开的人儿,男子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舍的挽留:“为何不多留会儿?”
“人多,烦。”潇洒地挥挥手,一身素白长衫的清素手握折扇,清雅如莲,浊世美少年。
男子不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清素的身影消失在林外的城门处,前一刻的温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刹那化为乌有,微眯起双眸寒光大现,周身的寒气嗜血阴冷。
“谁让你们跟来的!”
一字一寒芒,男子说出的满个字都如一把把利剑,似要把他说话的对象千刀万刮。
几道身影从周围的暗处跃出,惊恐地跪在男子面前,为首一人,小心地提醒道:“主子,这里是定安国。”
“那又如何。”双手随意环抱胸前,男子轻靠在清素先前靠过的地方,一双黑眸就这样淡淡的瞥向几人,无论是语气,还是气质,此时的他与刚刚的温润如玉男子完全不似同一样。
现在的他是霸气,是冷酷,是残忍,是冰冷,是自信的。
“主人……”
“下不为例,以后离我远点,在被她发现,你们就自己了断吧。”
冷冷地吐出残忍嗜血的话语,男子挥手间,周围就在无一人,而他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清素先前感受到的一切,阴冷的面色又恢复成温润贵公子。
小凤凰终于找到你了,就算不记得很多事,可从那天醒来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如果不是看到那副你站在旗杆上对面万众杀戮战场的画卷,不知我还要找你多久?
此人正是凤琳国上将军南荣子莱!
逍遥神君可能没有想到,他当时将子莱这玉帝之子暂时弄醒时,作为神子的子莱在知道泷芒的来意后就留了一手,将自己神魂中的记忆悄悄地分出一缕,留给凡体以好早日找到心上人。
他可不傻,知道自己被弄到人家的主战场去,他这个外来户想要抢得先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一步得到小凤凰的认同,那丫头无论是在天上,还是在这人间,想让她知道什么叫爱情,还不如先让她当你是朋友来的容易些。
就是想做她朋友,本就不是一件易成的事,何况其他。
而南荣子莱记忆多的那一缕记忆其实真的少的可怜,也就是知道清素的样貌,他为何来此世的原因,解咒之事,子莱是一定会帮她完成的,就算这一世他最后与她无缘,子莱也要帮她解开诅咒,他有那缕记忆,子莱明白如果清素的整个大咒要是不能全部解开,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以后,清素就永远再无回神界的一天,而人间也同样找不到她的芳影。
子莱这里正思索着如何再次相遇,而另一边的清素在回到城中时,清冷的目光淡淡地扫了北城门一眼,她敢肯定那男人不是从城中进入北边森林的,看他的样子,如果她没有猜错,他是直接从东而来,通过城墙和林间的间隔直接来到北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