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今日早早的就上了朝,近几日的叛乱还没有结束,蛮夷部落的大单于与韩王信勾结,以致打去了好几个城池
“前方战事紧急,我大汉军队又屡屡败退,现在朕的城池都被匈奴掠去,韩信也似乎想造反,众爱卿有何破敌之策!”刘邦摸了摸头,懊恼的说道。
从大殿走来一个发髻凌乱,趾高气昂的儒士,此人便是陈平。
“陛下,臣以为,韩王信之所以谋反,是因为陛下对他的待遇不好,陛下想想,封侯拜将时,以他的功劳,封王不为过,而陛下那时只封他为侯,这是何意思,陛下可曾知道,韩信还未造反?”陈平摸了摸胡须,说道
“这确实是朕的罪过,朕知道错了,陈爱卿,你陪朕走一遭,朕要去韩王府赔罪,退朝!”刘邦喊道。
龙辇走到了韩信府上,刘邦走了下来,吩咐随行的几个亲信不要跟去,独自一人走进了韩府。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这小民,来我韩府做甚?快快退去,免得我们兄弟一顿毒打!”守门的侍卫说道。
刘邦也不愿意罗嗦,委婉的对侍卫说:“我是你们韩王爷的朋友!请各位放老夫进去!老夫有要事!”
“臭老头,这可是王府,岂是你想进就进的,滚一边去,别来烦我们!否则,老子打死你!”侍卫凶恶说
这时,王府中的韩信走了出来,该是刚睡完午觉,眯了眯眼。“何人在此打搅本王阿!呜,是不是不想活了阿!”韩信伸了伸腰,说道。
“韩信,你说谁不想活?”刘邦说道
“陛下,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息怒,臣不是有意的!”韩信虽说恨刘邦,但是毕竟君臣有别,君臣大礼还是要施的。
旁边的侍卫一听,立即惊呆了,连忙跪了起来,嘴里喊着陛下息怒!连忙打着嘴巴谢罪,都觉得很背。
“陛下请移驾寒舍,臣给陛下筛一壶好茶,求陛下不要怪罪,臣是无心的”韩信说也说了,丝毫不畏惧。
“韩将军,朕知道朕委屈了将军,朕已下旨,封将军为汉国公,赐九锡,世袭罔替。将军切勿怪罪朕!”刘邦说
“陛下,陛下待我这么好,臣定不辜负陛下期望!匈奴的军情臣以尽数知晓,臣定能破匈奴蛮兵,收复我大汉江山!臣已有破敌之策!”韩信说道
另一天,刘邦亲自接送韩信,两人携手走到大殿门外。刘邦当着全体臣工的面,宣读圣旨。
韩信被提拔为太尉兼兵马大元帅,领军三十万,攻打匈奴,随行将领有灌婴,刘敬,还有谋士陈平。
刘邦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偷偷跟了去,那时,韩信还未曾知晓。刘邦只扮的一名小兵,走在军队中。
韩信自然是知晓的,只把刘邦请入营中,朝拜一下,并没有公开刘邦的身份。刘邦确认为韩信城府很深。
次日,刘邦与韩信说好,两路夹击,只为了给匈奴一个迎头痛击。刘邦领五万人马,烧毁敌人粮仓,可万万没想到,在白登山遭遇敌人围击。
白登之围,是公元前二零零年(汉高祖
七年)汉高祖刘邦被匈奴围困于白登山
(今山西省大同市东北马铺山)的事件。
刘邦当然被困白登山,韩信为君,放弃造反,救君与水火。刘邦原来了他,两人合击逃出营寨。
回到长安,刘邦特派韩信,集合三十万虎狼之师,连夜偷袭匈奴,打得猝不及防,敌人连连败退,只得归降。
公元前二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刘邦大封功臣,韩信被封为韩王,赏千金,陈平封为宰相.
到了新年皇宫里到处都张灯结彩,宫娥太监都在忙忙碌碌的布置大年初一的宴会。
到了初一,各地公侯,在朝的官员,宫中的嫔妃,皇子公主都一起赶赴长乐宫参加国宴。只见刘邦和吕雉作南首中央,面向群臣而坐。
百官依次行礼后按爵位,品衔入坐。薄姬坐在右边第二排,抱着个刘桓,冷眼观望着众臣。
薄姬两侧分别是卫夫人和刘邦兄长刘仲的老婆,王夫人。但听司仪高声喊道:“太公驾到。”来的正是刘邦的父亲。
只见刘邦吕雉率先下跪,其余在场之人也是匍匐在地。刘父笑道:“各位快请起,天下天子之贵最重,我虽然是皇帝的父亲,却也是他的臣子,以后你们不得这样。”
众臣听后,只得言喏。所有人起来后,刘父坐在右首第一位置。
待其坐定,司仪这才宣道:“开宴。”百官这才动筷。
只听刘邦言道:“朕想尊父皇为太上皇,众卿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陈平出席奏道:“皇上所言甚是,皇帝追尊三老,已有故事,昔日秦始皇追尊其父庄襄王为太上皇,就是明证。
臣以为,尊皇父为太上皇,既能体现陛下之善发乎于心,而且皇父尊称以此最为合适。”
“陈卿之言甚合朕意。众卿还有什么意见?”刘邦见这陈平很识时务,非常满意。
文武百官心里懂得皇帝的意思,哪敢反对,况且这并没有损害他们的意义,尤其是那皇兄刘仲和皇第刘交更是大加赞同。
一时之间,满朝赞谀之声。刘邦见着大喜,遂命人立即颁旨。刘父欣然接受。过得一会儿,刘父称不胜酒力,就先退下。
百官出席跪送刘父后,又回到原位。刘邦拍手命舞姬过来庭中起舞。顿时,数名舞姬来到百官面前翩翩起舞,既如彩蝶穿插百花丛中,又若水中妖蛇灵巧游动。
百官高兴之余,韩王韩信起身跪奏道:“启奏皇上,现今陛下已有四位皇子,当此佳节之际,臣等还请陛下早立太子,以立国基。”
这一下,百官尽肃,歌姬舞女伶官尽皆退下。众臣不敢言语。丞相陈平见无人出来说话,且众人皆望向自己,而皇上又不言语。
无奈之下,待要上前,做个表率。只见对面的萧何业已站立起身。听其闻道:“韩王所言虽显唐突,然而微臣以为,此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圣上虽居龙虎之年,然为国运昌祚,亦应早立储君,安定臣民。”
其余官员见右相已经说话,当下也纷纷慷慨急言,申明立储之事益处。除了众妃和陈平以外,皆然恳请刘邦册立太子。
刘邦见势,已是骑虎难下,唯见陈平缄默不语,不似平常有问必言。刘邦不解问道:“陈卿为何不语,难道另有高见吗?”
众臣这才停下。陈平见状,只得起而言之。
跪奏道:“陛下,臣以为立储之事,并非家事,此乃国之大事,岂容轻言。然而,陛下已有四十有余,当此之际,立储亦属理所分内之事,此臣不与众同僚相左。为今之见,天下臣民最在意之事,并非是否现在立储,而是立谁为太子,这才是最重要的。还望陛下跟众僚三思。”
“卿之所言,正是朕心里所想。朕当然依众爱卿之所请,册立太子。”刘邦不动色道。
绛候周勃奏问:“不知皇上中意哪位皇子?臣等也好弄个明白。”
“周大夫所说,亦是臣等最想知道的。”韩信道。
本来诸侯可以不来参加朝会的,但是这次是刘邦征召,本欲称病,但又想结交一下朝中大臣,更想观察一下京中状况,知道刘邦还没有立太子,为巩固自己王位,更想拥立一位皇子,得其信任。
刘邦听这韩信对于立太子这么热心,顿起警惕之心,最近几日,屡有大臣参奏韩信意欲谋反,他也起过亲率大军,征讨韩信的念头,但是幸好陈平劝谏,方才决心隐忍不发。
刘邦哈哈笑道:“那依韩王所言,朕应该立哪个皇子为太子呢?”
韩信知道,刘邦素来不喜长子刘肥,最喜戚姬所出的如意,而朝中大臣最中意的是敦厚谦让的二皇子刘盈,而四皇子刘桓刚出生才一年,且娘家没有什么家族势力,料想也不会有人来支持。
如果自己能够支持刘盈的话,即使刘盈当上了,也不见得有多大感激;但若是公开支持刘如意的话,不仅刘邦高兴,戚姬也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刘如意更会对自己信任有加。
到时王侯万代,岂不快哉。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当下,韩信奏道:“皇上,臣以为三皇子德比扶苏,才若陛下。虽然陛下四子皆非凡品,但臣窃以为能继陛下大统者,只有三皇子一人而已。”
百官见韩信所荐者并非心中所想,心下大惊大急。唯有吕后冷冷地望了一眼正一脸喜色紧握如意双手的戚姬一眼,然后道:“如意年方才四岁,尚未启蒙,且韩王远在边郡,又怎知如意德比扶苏,才若陛下呢。”
韩信听后无言,一时尴尬不已,那戚姬听后脸色也是刹时变白,握住如意的手更紧了,如意差点叫出声来。朝中文武百官见韩信落入下风。纷纷奏道:“陛下,臣等以为韩王之见不可,自古以来君主立储无非是立嫡或立长,今陛下长子和嫡子俱在,而皇后嫡子敦厚淳朴,颇有仁君之风,圣人之仪。臣等恳请陛下,立二皇子为储君。”
吕后长兄吕泽,吕释之为避嫌,默而不语。刘邦见朝中大臣多举刘盈,而刘盈亦无过错,加之韩信所荐之如意年幼。
因此只得宣道:“既然众卿所言,多意属皇子刘盈,朕就依诸卿所奏,册封刘盈为皇太子,待朕百年归后,继位大统。”
韩信见无人响应,且前几日所联系之人竞相倒戈,无奈之下,为避免过度激怒吕后,再次挺众而出,口呼:“陛下圣明,太子仁厚,必能佑我大汉,使大汉国富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