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徒弟是被两名紫袍人带走的,他的死活根本和我父亲无关,你若再纠缠不清我不介意把你挫骨扬灰!”
“……”
“什么?祖父,这不可啊!阿修罗乃是我血海最强战力。”闻言,冥雨顿时变色。
“呸,你佛门满口假仁假义,你们的两位佛祖发下大宏愿,却难以实施,却盗用天道功德,以此成圣,简直是无耻下流,老夫早晚要会上一会那两个老贼秃。”大长老冷笑连连。
这是一片神秘的空间,枯寂黑暗,冰冷无比,但最中心之处却是真龙盘绕金光弥漫,金仙尊贵。
顿时,叶骨朵心中竟然有些许的慌乱,也没有阻止,就任由她这么接近自己。
看着这一幕幕画面,叶昆气的浑身发抖,直到最后看见叶骨朵被一掌拍的骨肉尽碎,几乎死去,他再也忍受不住,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来人,把叶中厚那个畜生给我带出来,带出来!”
远古天庭很大,叶骨朵神念展开,寻找不到边际。
蒙括的身子一颤,脸上浮现激动无比的神色,唰的一声来到叶骨朵面前。
叶骨朵一脸的冰冷,大喝道:“那个混蛋伤了我的人,斩断他们的胳膊,给我滚出来。”
“你、你真的是“道”?这种感觉不会错的,这这是对天地的感知,对生命之力的明悟,我竟然瞬间突破了洞虚,达到夺命!只有真正的“道”才能有如此伟大的能力,让一个人瞬间对天地产生明悟,难道,你真的是“道”吗?可是“道”怎么会被人拘禁在此?”
诸圣人猛的一震,互相对视了一眼猛的点头,眸中流露出鉴定果决之色。
叶骨朵长啸一声,奋力的催动神农印,神农印开始疯狂的吞噬天地灵气,而后转变成精纯的能量注入叶骨朵体内,又被这赤红色的链条吞吸而去。叶骨朵本以为这样会好一些,可是没想到这一动却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危机。
柳昂然也是心中怒极,恨不得一掌杀了叶中厚,可是叶昆群雄在此,他不好对一个小辈出手,憋着一肚子火。
叶骨朵清晰的感受到三股不同的能量中透露出种种玄妙,种种神性,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内到外都被一一洗刷,一一改变,自己身上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血肉都在进行着一种蜕变,是由凡向仙的蜕变。
“什么?你说妖界毁了?这怎么可能?”叶骨朵不敢相信,随便奔赴一处战场便能出兵上千万,这足以证明了妖界的底蕴,可悄无声息的妖界竟然毁了九成,这太过匪夷所思了。可智正阳作为妖皇的传承者,心神与妖界相连,他的表现便是最好的证明。
行了许久,叶骨朵终于来到了封印的源头。这是一片奇异的地域,天仿佛距离人很近,伸手一碰即便能触摸的到,而最深处有着一个漩涡,看着只有数百丈大小,可实际上却带给叶骨朵一种无限高大的错觉。
噗!
这人浑身上下都显得无比诡异,面容显得极为年轻,眼神清澈无比,但却没有眼白,整个眼眸都是黝黑一片,像是两轮黑色的汪洋。
“龙族的儿郎们,我龙族生死存亡就在此时,都给我坚持,坚持到龙神复生,我们便能横扫天下,举世无敌。”龙王眼都红了,俊朗的面容变的有些犹豫,充斥着暴戾和杀戮的味道。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难。
叶骨朵怒喝一声准备出手,可就在这时那名状如硕鼠的妖兽突然发出“吱吱”的惨叫声,其如黄豆般大小的眼睛中充满了痛苦之色,身子不断的后退,仿佛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林亦君眸中闪过一抹叹息,飞速后退,口中低语道:“原谅我,请让我自私一次。”
放天母亲提到这件事,眉宇间浮现丝丝痛苦之色:“他以一滴真正的饕餮之血改变了我,把我彻底转化成了饕餮的血脉。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有多么痛苦,这个肮脏的种族,这个该死的种族是我最痛恨的,可是却变成了这个种族的血脉。可是事实已定,我也无能为力。但是后来我震惊的发现,拥有饕餮血脉的我修炼速度比以前快了数十上百倍,在数百年内不断的突破。渐渐的我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像饕餮这样的种族留在世间便是个祸害,一定要找机会灭了他。之后我努力取得你父亲的信任,让他对我产生爱意,把一切都毫无保留的交给我,最终我做到了。可是接触的深了,我才知道灵祥宫真正的恐怖,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毁灭的。”
噗!噗!噗!
“我说过,死的一定是你!”
“哼!”
数万将士身躯一震,旋即井然有序,军纪严明的掐动印决,打上虚空,汇聚在一起。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
放天挥了挥手,示意那人下去,低暔道:“这是要断我的臂膀啊!”
叶骨朵扭头一看,发现一只人首蛇身,三角眼中绽放着幽冷光芒的怪物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三人齐齐转头看向蒙括,只见蒙括的眉梢狂抖,显然处在暴怒的边缘。
叶骨朵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刚入南荒便被木氏部落的人追杀,逃走之时用神识窥探到了这个霸主。仅仅是看到他的双眸,我的神识就被崩碎,受到重创,这双眸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一道不灭的执念而已,你难道还想浴火重生吗?”
“我并非为了自己心中的怨恨,而是你灵祥宫做的实在过了。这么多年来你们势力扩展迅猛,每扩展一处,那一片星域便会沦落的如同修罗地狱一般,对待我们人类更是如同猪狗,这是任何一个人类看到都不能容忍的……”
“哦?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还敢威胁我?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叶骨朵脸色一寒,就要动手。
“紫、紫血,这……”
在这瞬间,那孙少的神念迅速扫过,发现灵儿的确没有让人碰过,怒意稍稍收敛,不过还是如火山喷发一样寒声道:“让我的女人陪别的男人喝茶?你以为她是什么?是侍女,是奴婢吗?竟然敢对老子阴奉阳违,你想死是吗?”
“禁忌?”叶骨朵不由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