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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熔岩之江

汪诗矜一看我,似乎可以看得出我眼中的热切希翼,不由得抿嘴一笑道:“那也可以!不过……。”说到这有一丝刁钻的狡黠眸光,出难道:“那你至少也得知道我这名字是出自于那首诗经所得?”

“啊!?”时下,我不得不加以摇头了,虽说我对古诗有所认知,但其磅礴精深又岂是我所能谙熟于心的,当下道:“你这不是刻意为难我吗?”

汪诗矜一看我垂头丧气样,却也并不打趣,正当出言时,似觉察到了什么?抬眼一望上空,而后默念法诀,操控着羽翼的航行。待后回归平常道:“那也好吧!不如这样,我就把这首诗念给你听,这下你总该会猜得出来了吧!”

“嗯,当然!”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能倾听她背诵诗词,却也别有一番韵味,自是一颔首应答。

汪诗矜一看我洗耳恭听样,不由得清了清嗓子,便即诵道:鸿雁于飞,

肃肃其羽。

之子于征,

劬劳于野。

爱及矜人,

哀此鳏寡。

……

虽说只不二十四字,但在汪诗矜的诵读下,却是饱含有另一种别样的凄凉意味。

我遂一摇头,神情低落的道:“没想到这首诗词竟是凄凉婉转,不过也是,古诗词基本上都是这种悲苦意味。”

“其实后面还有两段呢!只不时日已久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汪诗矜淡淡的说道。

“这没什么?”见此,我神色一缓,宽慰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嘛!你不妨将此诗名告知于我,等我何时抄来赠于你。”

“哼!得了吧!”没想到汪诗矜竟是俏鼻子一哼,一看我道:“没准是你自个不知道这首诗名,所以才借此让我告诉你吧!”

我不由一笑了,却也不可否认。

“诗矜!”我一声喊道,或当是我由心而发吧!

“摁!”在我这一声喊下,汪诗矜仿似下意识的一声应道,怔怔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这莫名奇妙的一喊,而她也毫不犹豫的一答,顿时将我俩的关系拉近了几分。

在这一刹那间,我俩微一尴尬,心乱如麻的一看她,平下心来后言道:“我们从此以后可以做朋友了吧!”

汪诗矜愣了一下后,一点头道:“当然可以啊!怎么了你?”

此刻,我已然感受到内心在剧烈的跳动,我没有说话,而是一看上空,不由一问:“你刚才是在操控着这根羽毛遁飞吗?”

“不然的话岂不是毫无目地的乱飞,要知道这洪荒之境越是深入,危险之地也就越多,可是有很多禁区的。”汪诗矜好似很了解一样,很是认真的言道。

其实,我也猜想得到。只不一看载飞的这一羽翼,眉头突似一皱,问道:“对了,听闻你刚才所说,这是你外公送予你的白凤羽翼是吗?”

“是啊!”汪诗矜一点头,但一看我慎重的模样不由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白凤羽翼,不过外公送给我时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给我当生日礼物。”

我愣然了,但下一刻不言不语间,将此凤凰蛋壳从空间戒指内取出,微一疑顿,遂即将之抛于这羽翼上,相信这羽翼果真与凤凰有关,那么?必定会引起异常反应。

“咦?”汪诗矜自当是不解的一声惊疑,而后便要起身将之拾起,好似很好奇的要把玩一下。

“不要动!会很烫的。”我当下一声提醒,但我也并不确定。

汪诗矜一听我这话,不由收手,更是勾起了好奇心,不由一问:“这光溜溜火球像蛋壳一样,是什么啊?不会是宠物蛋吧!”

我也并不隐瞒,因为相信即使这白凤羽翼与新生凤凰无甚关联,但好歹也会有所牵连,毕竟都同为凤嘛!

“对了,你可知你这根白凤羽翼是你外公从何得之的?”我顿而一问。

汪诗矜不由摇头了,好奇的看着这枚凤凰蛋壳道:“不知道耶!好像是从凤凰头上拔下来的吧!我以前也问过,可外公也没有明确的告诉过我。”

“……凤凰头上拔下来的!?”我愣是一惊,暗自一复述下,陷入了沉思。

“啊!”突然,一声惊呼将我从思忖中惊醒。

只不瞧汪诗矜一摸玉手,惊疑道:“好像这火红的蛋壳真的会发热呢!”

我当下惊疑,神色间已然拿定了注意,看来这白凤羽翼果真与之产生了效应。我当下一把拾起凤凰蛋壳,果真有一股热量散发,只不比之上次珠儿的浴火重生却是要逊上百倍。

一想到珠儿,此刻我心下不由渐沉。

待将凤凰蛋壳收起后,看来此后怕是要求教一下汪涵大使此白凤羽翼的来历了。

“你没事吧!”在我将此凤凰蛋壳收起后,一声问道,关切的看着汪诗矜。

汪诗矜摇了一摇头,摸了一摸玉手道:“没事!只是惊了一下而已。”

我只得一笑。

“哼!你还好意思笑呢?”见此,汪诗矜登时一气。

我故作无辜道:“这也不能怪我呀!不是早有言明会发烫的吗?”

“你……”汪诗矜也自知怪自己没听劝告,好在也没多大碍,但还是道:“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就拿出这么一个奇怪的火球出来的。”

“这个……还是待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言及此,我站起身来,此刻抬眼一看上空,显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怕也子时已过。

汪诗矜搓了一搓玉手,感觉不再有炙热感后,从羽翼的末端站起身来。显然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当下言道:“再这样遁飞下去,很快就会到洪荒之巅了。”

“洪荒之巅!”我心下不免一惊,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等到了洪荒之巅你就下线去吧!”

“啊!为什么?”汪诗矜显然是一阵惊愣,可随后则明白过来,低低的言道:“是不是你怕我拖累了你?可我会治疗之术啊!”

深吸一口气,我只感到额头见汗,摇头低语道:“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我不想等到我狂性大发的一刻。”

“你说什么?”显然,汪诗矜对于我这一声低语并未听清。

“吼……”

正这时,突如从前方深处传来一声嚎叫之声,仿似乎一头狂兽在发飙,可听其音波又好似被困之兽在对入侵者的咆哮示威……

“不好!难道是九阶地魔龙?”汪诗矜似有惊恐的猜疑道。

对于九阶地魔龙我似有听闻,与地龙不同,所谓的地龙统称为在地面爬行而不会飞行的庞然大物。可九阶地魔龙则会飞天遁地,通常都是栖居于地底深处,少有在地面活动。

“看来前方已然快到洪荒之巅了,那里正是九阶地魔龙的栖身之所。”看来汪诗矜对于这洪荒之境很是了解熟知,想来,是在进入此地时做了不少准备吧!

我略一沉吟,一看上空道:“如此,只好先腾空而起了。”

汪诗矜对此一点头,便即操控起白凤羽翼腾起而飞,并道:“其实,这洪荒之巅并非是这洪荒之地的最深处,相对来说,只是深入洪荒内部的一个分界线而已,而这分界线则是被一条熔岩之江给阻挡开。”

听罢汪诗矜的言词后,随着白凤羽翼的破土而出,直窜当空。在微风的吹拂下,只不见一条熔岩大江红光冲突,仿似一条直连天际的巨龙,分外耀眼的将此大地分割开来。

通过幽暗之瞳的夜视能力,我一眼便将此熔岩看了个透彻,其长度自是难以看到尽头与源头,可宽度却是有千丈之遥。果不其然,在其熔岩对面无不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穷山峻岭,而最靠边的则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峰。

“你能看到熔岩对面?”但见我瞻望个不停,汪诗矜愣然一声问道。

“嗯,隐隐约约吧!”我含糊一声应答,继而一问:“看这熔岩边仿似很平静,在此过一夜应当无事。”

“怎会?”汪诗矜却是一声轻轻的反驳,一看我道:“要不是因这条熔江的阻扰,想必夏魏王朝的大军早已进军洪荒之巅内部了,又何至于以应选驸马为名,为其打头阵。”

一听这话,我显然为之一愣了,看来我对此等之事真的算是闭目塞听了,不由笑而一问:“你说这话怕是有假吧!”

汪诗矜显然俏眉一皱的一看我,我只得尴尬一笑的打圆场道:“毕竟夏魏王朝的大军还是蛮厉害的,正如遇山开山,遇水搭桥,那么?遇这熔江直接飞掠过去不就行了。又岂会受困于这区区一条熔江而举步不前呢!”

“可……这也是听我外公给我说起的。”汪诗矜迟疑一声道:“只要到了洪荒之巅内,打败了九阶地魔龙将会得到一根地魔龙骨,只要有了这根地魔龙骨便可操控这洪荒大地之力,将此熔江封印地底。倒时,夏魏王朝的大军便会长驱直入于这洪荒内部,以此开拓疆土。”

我眉头不由一皱,当下明白,这定然是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所以,就算我不知也无甚好奇怪的。

“为何要这般麻烦?难道说要强渡此熔江势比登天还难吗?”我愣然不解的一看此熔江,倘若真是这样,我们这些选手岂不也是一样被阻于此。然而,我又岂可知,在离此熔江十里之遥都有股热浪扑面迎来,倘若一旦靠近熔江边,必受热气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