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花蕊里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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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何静:把电视的脸磨出老茧来

酷爱作秀的歌手何静,虽然歌没有几首好听的,但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在综艺节目里的“傻大姐”角色扮演到底。打开电视机,随便调到哪个频道,只要哪个台有“观众排排坐,演员坐一排”的所谓综艺节目,那个梳着长不长短不短半遮半掩发型的何静,就一定坐在里面。她什么节目都参加,倒是一点都不挑口,就连中学生的成长类节目她也参加,乱哄哄的搞笑节目她更是要参加,最惨不忍睹的一次是我偶然打开电视机,听到何静用跑调跑到南斯拉夫去了的“左”嗓子,大声唱着“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唱完之后,主持人问她感觉如何,她竟大言不惭地说:“这是我感觉最自信的一次。”

电视已把她的脸磨出老茧来了,她脸皮厚到已经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的程度了。还有一次她参加一个中学生的节目,有个男生问何静:“青少年喜欢的活动比如说上迪厅蹦迪之类的,你喜不喜欢?”

只听何静大撒其娇地对那些十六岁的小孩子说:“我也是青少年。”在场的那几个十六岁的孩子倒显得挺老成的,说:

“是嘛?”一脸无话可说的表情,让人看着觉得怪怪的,不禁要问一句:“到底谁是中学生啊?”

何静是那种让人一眼就看出从来不知道“充电”的歌手,哪儿热闹往哪儿钻,而且什么都敢干,号称要在电影里扮演“天王巨星”。“天王巨星”这个词不是来个人就能往脑袋上套的,“天王巨星”有整天在综艺节目里混脸熟的吗?何静要演王菲,实在太勉强了,这部电影的导演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怎么能让她演王菲?

在电视媒体面前,有的人是采用“人来疯”的态度,只要能在电视上露一小脸儿,怎么出丑都不怕。有的人参加抢答节目,前言不搭后语,结结巴巴,让人越看越替他揪心;有的人一看就知道小学没毕业,就连最简单的成语都答不上来,还厚着脸皮在台前坐着,一脸挺开心的表情(他倒是开心了,把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快气哭了)。娱乐节目实际上是最毁人的,有的歌手MTV拍得漂亮极了,可一看真人就完了。再加上平时不怎么读书看报,一开口说话,傻得就跟刚从弱智学校里逃跑出来的残疾儿童似的,真让人哭笑不得。以后他再唱怎样动情的情歌也没人信了,人们会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说:“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其实,作秀也不是什么坏事,作秀就是宣传自己。但是,除了作秀之外,没有一点真功夫,那宣传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总不会是为了让大家看自己如何傻吧?

我现在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人了,可以自由自在地任性,自由自在地犯坏,自从我在报纸上骂过王朔、骂过伊沙、骂过狗子、骂过沈浩波,就再也没人把我当成一个好女人了。反正我当好女人也当烦了,不如在这个世纪做恶女,做一个最自由,最任性,最放纵,又最温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