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血刃——我的黑道生涯之中学时代
67100000015

八 由被动到主动是一个质的变化 (1)

如果说上次我无故被人打,村里的伙伴跑去帮忙我还是被动的话,那么这一次因为被班里体育委员**打了而让伙伴们去打**,我就多少有主动的成分了,毕竟我是主动同意他们去的,而且让他们多去人。

这个**是干部子弟,父母都在政府部门工作,家里也算有些权势,而且据消息灵通的同学讲,我们的班主任章老师过去也曾教过**的姐姐,陈家还给章老师帮过一个什么忙,为此章老师对陈家是非常感激,对**更是另眼相看,尽管这个**学习很差,人缘也不怎么样(这小子仗着体格健壮、老师照顾,总是欺负人,就是围在他身边转的学生惹着他他也照打,所以他真正的人缘并不好。许多同学表面上跟他不错是因为怕挨他打),章老师还是让他当了班里的体育委员,这更让他嚣张跋扈了。

我和**这个人自开学以来一直没有冲突,因为我那时胆儿小,下课也不怎么敢离开座位去玩,影响不到他,所以尽管班里有不少同学挨过**的打,我到他打我之前却还没挨过一次,这不是我幸运,实在是因为我影响不到他,估计他那时对我都没什么印象,可我最终还是被他打了,打的还非常重,因为这世界上有许多事你就是即使想躲也是躲不开的。

**打我的原因其实是很小的一件小事:只是因为我捡掉在地上的课本挡了他的路。

那天课间我和往常一样没出去玩,就在座位上收拾整理课本,一不小心,我的一本书掉在地上了,我赶紧就去捡,没想到我刚捡到书身子还没抬起来,身上就重重地被踢了一脚,肩膀和脑袋也同时撞在了课桌上。这一脚踢的我几乎岔了气,当时就疼的我是哎哟一声叫,书又掉回了地上,眼泪几乎当时就要流出来,可我没有哭,怕被人笑话。

忍着疼我忙想抽回身,可没等我往回抽身,接二连三的打击就紧跟着来了,这打击不但有力,动作也非常连贯,几乎是间不容发,打得我是连抬头的机会都没有,我最少也是挨了二十几、三十几下打,并且打得我是连头也抬不起来,那书是也被打我的人踩的快没法要了。

等打我的人不打了,我才有机会直起身回头看看打我的人:原来是**气哼哼地站在我面前。我摸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声音嗫嗫地问道:“你干嘛打我?我又没招你?!”

“你***没招我?你***挡了我的道了知道吗?!”**依旧气势汹汹地骂道。

“我书掉地上了,我是去捡书!”望着身强体壮、不可一世的**,我小声地辩解道。

“捡书?!”**就势从地上捡起我掉在地上的书问我:“是这本吗?”

我急忙小心地点点头,同时想从他手里把书接过来,没想到**高声骂了一句:“****吧!”顺手就把我的课本从教室的窗户里给扔了出去。

“你干嘛扔我的书?”我立刻有些急了,声音也高了些。

“扔你丫的书?还打你丫的呢!”我的脸上马上就又挨了一拳,鼻子当时就被打破了,鼻血刷的流了下来。我哎哟惨叫一声,随之而来的第二拳就又紧跟着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左眼上,这一拳打的我当时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又是哎哟一声惨叫,人也重重地摔在座位上,**可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是不依不饶地照着我的身体就又是一连几脚。一向家教森严的我是连手都没敢还。我们家是这样的,如果哪个孩子在外面和人打了架,不管有理没理,回到家我爸爸照样是先揍一顿,有理等打完再说,所以我们兄弟几乎是不敢在外面和人打架的。

就这样**是暴打了我一顿,周围的学生对此是视而不见,没有一个人上来阻止。

打完我以后**是扬长而去,而班里的同学是只有干看着,没有一个人敢阻拦他,也没有人敢去喊老师,学生们都被他打怕了,而且关键也知道章老师护着他。

上课的铃声很快就响了,我捂着被打封的眼睛流着眼泪坐在座位上。

这紧跟着上的课可巧就是班主任章老师的课,她一进门就感觉教室里有些异样,用眼睛一扫,她就看见我浑身是土,鼻子下面流着血,眼睛也被打的睁不开,这情景当时也真把她吓了一跳。她顾不得上课,紧走了几步走到我面前紧张地问我:“韩永,怎么回事?你和谁打架了?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我委屈地声音哽咽道:“我没和谁打架,是**打的我,他还把我的书扔到楼下去了!”我本以为她会为我做主,可我真的想错了,因为事情并没有朝公正的方面发展,一听是**,本来应当公正的天平立刻倾斜了,原本声音还有些严厉的章老师声音马上柔软了下来,她朝着**的座位方向柔声问道:“**,是你打的韩永吗?你为什么打他?不知道打人不对吗?”声音到了最后,几乎就是平常人在说话聊天,丝毫没有质问的意思,虽然我没看见,但我也知道镜片后的眼睛已经温柔了许多,往日的严厉是一丝也看不见了。

那**一听章老师丝毫没有指责怪罪他的意思,态度也不严厉,立刻大声嚣张道:“是韩永先打的我,所以我才还手打了他,不是我先动手的,这事同学们都看见了,是他打不过我,我失了手才打伤了他鼻子!他打的我也疼着呢!”这**眼见老师护着他立刻是倒打一耙,话说的也是黑白颠倒,先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同时还哎呦哎呦地叫了几声。

章老师听完他的话用眼睛把教室扫了一遍,口气又是一缓,向班里的学生问道:“有谁看见他俩打架了?是**说的这样吗?”这时她已经定性是我和**两个人互相打架了,这性质立刻就变了,最少已经有一半的理跑到了**那边,如果再说几句,估计就全是我的错了,这是一种明显的袒护,我被打跟和**两个人打架性质是截然不同的。

班里这时没有人答话,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他们知道了老师的态度,因为老师平常和**说话就是有说有笑的,可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还没摸清老师是否会把水端平,所以学生们都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老师。

尽管我被打的真实的情况班里有不少人都看见了,可**是大家都惹不起的人,一是老师一向偏袒他,二是他也是孔武有力常欺负人的人,大家都不敢惹他,所以章老师问的这个问题学生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同学们没做回答,我忙向章老师申辩道:“不是**说的那样,是**打的我,我根本就没动手,同学们都看见了!”

我的话还没等说完,章老师就嫌恶地向我喊道:“闭嘴,我没问你,是问班里的同学们呢!他们看见了不会说吗?!”她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厌恶我的口气,这让班里所有的同学都明白了她的取向,几个平时跟着**转的学生立刻响应了起来:“老师,没错,是韩永先打的**,**被打才还的手,这事不怪**,都是韩永招的,那书也是他自己扔下去的!”

天哪,这天下真是没有公理,假话才说了一遍就成了事实,这真让老实人无法生存。

章老师一看形势明显有利于**,就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道:“事实清楚了,你先去水池那里洗洗,然后到楼下把书捡回来,课先上,下午一上学你把你家长请来,你这样的孩子得让你家长好好管管,不然以后不定会怎么样!”说完她再也没理我,转身就走回了讲台。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这章老师怎么这么解决问题?带着委屈,我先去洗了脸,又去楼下捡回了自己的书。等我喊完报告回到教室坐到座位上,我心里别提是多难过多委屈了,后面的课最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上的,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

中午放学带着一肚子委屈屈辱回到家,家里人一看我的样子就急了:“韩永,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老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