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做人必须保留的10张底牌
6448900000111

第111章 外圆而内方是做人之守则

做人处世,无刚不立,但过刚则易折。如何克服这一矛盾呢?外圆内方是个不错的选择。也就是说为人要品性刚正,但又要讲究谋略,柔中有刚,刚中带柔,刚柔并济,如此才是做人的至高境界。

清代的张之洞为官几十载,两袖清风,真正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同时他又纵横捭阖,叱咤风云,在晚清黑暗腐败的官场里入阁拜相,成为一代名臣。

张之洞的成功,不仅是源自他的学识,还得益于他做人老道,进退有度,刚柔并济。张之洞虽然生性忠直,勇于针砭时事,敢于纠弹朝中要员,赢得人们的赞赏和钦佩。但他即使在声名隆盛之时也没有忘乎所以,他能及时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正是张之洞做人的聪明之处。

其实张之洞虽正直,但又善于设防自保;他既有主见和个性,又不失灵活性。也就是既富于刚性,又不失弹性,具有刚柔相济的性格,是一个外圆内方的政治家,外表像柔软的海绵,骨子里却如同钢铁。他崇尚做人要圆通,是一种宽厚、融通,是大智若愚,是与人为善。他的这种性格与他的大胆直谏看似矛盾,其实并不如此。

当时清流党中的张佩纶、邓承修等人受一系列直谏成功的鼓舞,热血奔涌,愈加放肆。他们纷纷上疏,弹劾一系列贪污受贿或昏庸误政的官员。而张之洞并不欣赏他们的这些做法,他认为一个人如果一味刚直、锋芒毕露、咄咄逼人,不仅容易惹火烧身、招致祸端,而且常常有性命之忧。那种逞血气之勇、图一时痛快的做法,绝非智者所为。身处你死我活、激烈竞争的官场漩涡之中,谁敢说自己能够永远做官场上的不倒翁?

身处其中的真正聪明人,总是善于想方设法保护自己,躲避陷阱,绕开虎口狼窝。尤其是位高权重者,每每成为众矢之的,树大招风,爬得越高,跌下来就越惨,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所以张之洞遇事总是思前顾后,留有余地,凡事都力争有所回旋。比如他每次上奏进谏,虽然言辞激烈、慷慨激昂,但常常是针对事件有感而发,一般不直接将矛头对准某个人,也就是说他注重就事论事,通过事情论证是非曲直,而不搞人身攻击,即便是因为事件本身不得不触及某人,他也尽量减少对人物的斥贬,而是着重抨击事情的荒谬,这样就给人以光明磊落之感,既避免让局外人误认为是泄私愤,又让对手抓不住任何把柄。因此张之洞在官场上游刃有余,既善于出击,又巧于自保。

张之洞是一个成熟老到的政治家,他老谋深算,进退有术,处处为自己留下退路。他不结宗派、树私党,常常标榜自己“立身立朝之道,无台无阁,无湘无淮,无和无战”,“既和又不能同,既群又不能党”。在从政之中,由于政见趋同,很自然的会有至交好友。众所周知,当初在京纵论时政时,张之洞附着李鸿藻这样的阁臣,成为清流党的“牛角”,而且在1876年底至1881年的四年多时间里,其笔锋所向、触角所至,也无可辩驳地显示他是清流党的重要成员,但他却时时处处竭力否认自己是清流党。

在被人视为“清流党”的头面人物中,张佩纶、陈宝琛等人招怨最多,而张之洞确乎遭人攻诘不多,这正是因为他这个“清流党”重在言事而少言人。张佩纶、陈宝琛,今天弹劾这个,明天弹劾那个,积怨甚多。而张之洞即使对自己的政敌也是虚与委蛇,尽管他纵横捭阖,但尽量不贸然得罪他人。慈禧重用张之洞,本有分李鸿章之势的用心,避免李鸿章集大权于一身。张之洞虽然与李鸿章在很多方面意见不一致,如甲午之战时,李鸿章主和,张之洞主战,李鸿章视张之洞为“书生之见”。但张之洞表面上还是表现出对李鸿章的极大推崇,据说当李鸿章70寿辰时,张之洞为他做寿文,忙活了两天三夜,这期间很少睡觉。琉璃厂书肆将这篇寿文以单行本付刻,一时洛阳纸贵,成为李鸿章所收到的寿文中的压卷之作。张之洞如此处理与李鸿章的关系,显然包含着深刻的外圆意识。

他的外圆谋略还表现在对光绪帝废除与否的问题上。戊戌变法之后,张之洞鉴于西太后的威严,对废除光绪皇帝之事一直不表态,总是含糊其辞,既不明说支持,又不明说反对,常常推说这是皇室家事。从他对这件事的态度上,更可看出张之洞的聪明老练、圆滑狡黠。正是因为张之洞做人的成功,他才能在官场上既如鱼得水,又出污泥而不染,既抓住一切机会让朝廷赏识自己,又运筹帷幄为百姓办实事,成为名震中外的“圣相”。

柔与忍的做人哲学在张之洞的身上得以充分的体现,其运用之精妙令人赞叹。

古往今来,有许多自诩机敏之士于风雨飘摇中遭遇不幸,这往往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左右逢源、圆滑处世,且行为脱俗、锋芒毕露而招惹嫉妒。如果能学会外圆内方,以柔忍之术做人,想必就不会那样不幸,而是可以更好地展现才华,为国为民尽心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