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何两家人在知道陈雅贞姐妹被林云寨救过后,先后都派了人送了贵重的谢礼到林云寨。
转眼,陈雅贞已经满十七岁了。何志翔也近二十了。
这期间,有好多人来陈家提亲。门坎都快被踏烂了,光是林云寨就来了两次,但都让陈雅贞的父母亲给挡了回去。
但自此后,陈雅贞姐妹在来回雾城的路上,都会遇到林毅德。
1908年正月,何陈两家父母聚在一起,将两人的婚事定了下来。日子就定在当年的六月初八。那时,何志翔也刚好毕业了。何志翔心里虽极不愿意,无奈扭不过父母亲。
这之后的半年里,他没再给陈雅贞写过一封信来,给陈雅黛的信却一封接一封。这引起了阮凤贤的注意。她不仅把陈雅黛叫到房间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还让她将信都拿给她看。她看过信后,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所谓的新思想外,并没有半个字涉及到儿女情长,才稍稍放了心。但还是叮嘱陈雅黛,让她不要再与何志翔有过密的书信往来。
那日后,陈雅黛真的没有再写信给何志翔了。就像母亲说的,虽然她与翔表哥是表兄妹,但也要避避闲。特别是他和姐姐就要成婚了。他们这样会让姐姐难受。
不能再写信后,陈雅黛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她将何志翔送给她的书,以及以前写给她的书信拿出来,一遍又一遍的重新读,重新学。然,何志翔给她的书信却没有断。他在信中一遍遍的问她,为什么不再写信给他。但陈雅黛都没有再回复只言片语。无论她再怎么向往外面的世界,始终她都是个女儿身。一个惊马事件,已让她看到,一个女孩行走江湖是多么不易。无论她再怎么坦然,别人始终都会有想法。她纵有如秋瑾的豪情壮志,却也只能暂将之束之闺阁。以前开朗的陈雅黛在这件事后,开始变得沉默。
离六月初八越来越近,陈何两家的喜帖也早已经发了出去。陈雅贞的嫁妆和嫁衣也都已经准备好。她的心每天都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蜜蜜的。她脸上的笑容也从来没有断过。每天她都是笑着入睡,第二天又笑着醒来。尽管何志翔半年都没有给她写过一个字来,但是想到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从此与他双宿双飞,这也就不是什么事了。
五月二十八这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处在一个红色的婚房内,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蜡烛。而一身红色透明纱裙,长发披散的她正挂在一个一身红衣的霸气男子身上。他正在她体内律动。她心里清楚的知道,那已经是当晚第三次了。而且那种疼痛感都很清晰。只是,梦里的她与现在长得并不一样,那个男人她也不认识。但她知道那就是她和她的新婚夫君。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这样一个梦。这意味着什么呢?陈雅贞的心开始有些莫名的忐忑与不安。
六月初一晚上,陈雅贞早早的便洗漱好了。她把为自己准备的新婚穿的红色内衣穿在了身上,觉得似乎只有这样,心里的不安才会减少一点儿。但熄了灯后,躺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直至夜已深沉,才朦朦胧胧睡去。
但她竟然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人悄悄进入房间,并上了她的床。“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那人说了一句,那个声音虽然陌生,但又像在哪里听过。反正不是她的翔表哥。她想喊,可是感觉头很重,叫出来的声音也只如蚊子嗡,她想反抗,但是全身软绵绵的。男人轻易的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并压上了她的身。在一阵粗野的狂吻和抚摸后,男人扮开了她的两腿,随后一阵撕裂的痛从下身传来。这痛比几天前那个梦更为真实。她想推开他,但是手却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她痛的眼泪直流,却也哭不出声。这个梦像是没完没了一样,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她累得晕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体还是被压着,还有人在她身体里动。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是借着刚蒙蒙亮的天,她看到了那张几近贴着她的脸。是那个叫林毅德的男人!他与她正赤身裸体的在交缠着。
“你。。。”陈雅贞刚要说话,她的嘴便被捂住了。
“别叫,你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吧?”林毅德邪邪的笑着说,说完,他松开了手。
陈雅贞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林毅德,不敢叫,也忘了哭,甚至连反抗都忘了。
见陈雅贞不敢叫,林毅德更是生猛。“怎么样,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很美好,是吧?”他得意的问道,同时还趁机亲了一下陈雅贞张开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