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智慧只能在汲水的长颈瓶里
我愿意低头
等它倾泻
如果午后漫长的光影愿意从紧闭的门缝爬进来
我愿意白发生长
等你推开那门
书架上虚构的葡萄熟了
字正腔圆的播音员开始困倦
催眠师摇晃他的怀表……
唯愿感官沉沉睡去
我不应答
那个男人手臂上缠着一条蛇,他的胸膛有高原的味道
属于我的,我必回应。
龙舌兰刺伤的手指,我回应她以血珠
属于我的男人,我回应眼泪
属于分裂,而这原本
就不凝结。
2010.1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