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大明宦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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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纯安送药

庆渝来到咸福宫,门口站着两名不熟识的宫女。庆渝没有上前打招呼择路去了咸福宫的后院,“哎,那人是哪个衙门的怎么胡乱在咸福宫走动?”

站在右边的宫女问站在左边的这名宫女,左边这名宫女说道:“你说的是刚才那个俊郎的首领大人?”

“嗯,是啊就刚才过去的那个首领大人。”右边宫女点头说是。

“哎,你过来我对你说。”左边这名宫女说道,两人此时在当值不可擅自离开,右边宫女有些害怕左顾右盼驻足不前,犹豫了片刻终究好奇心做怪走了过去。

赶过来的宫女附首上去,左边宫女附在另一名宫女耳边轻声说话,“啊”右边宫女先是发出一声惊叹,过了一会儿又发出“嘿嘿”的笑声。

“喔,原来如此我说这首领大人怎么在咸福宫出入这么自由,对咸福宫比我俩还熟悉。”右边的宫女回到原地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之姚今日没来庆渝便凭着昨日的记忆穿过一条长廊走过一座亭子再穿过圆形的拱门眼前就豁然开朗,到了前些时候做活的地方。

站在拱形石门口处庆渝见着院子里的草地上铺满一层枯叶只透出斑驳的翠绿、小道两旁的细小些的树枝也被风打断不少、腊梅的花瓣把路基堆了厚厚一层,庆渝看着杂乱无章的后院很是苦恼,心想到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抱怨也就转瞬而已,庆渝挎起留在角落里的竹筐穿上手套就往草地上走去,时而弯腰时而起身把地上的枯叶拾到竹筐里面,周而复始好些会儿才把草地上的枯叶拾捡干净还以原来的绿色。

顾不上歇息庆渝又拿起剪刀在路两旁的树木间来回穿梭时而快步、时而驻足如此下来忙碌的满头大汗才把被风吹乱的树木修剪一新,“哎,总算忙得差不多了。”埋头苦干庆渝自言自语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二话不说庆渝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落满地的腊梅花瓣,扫起层层的腊梅瓣庆渝不禁情怀大开,吟起了诗句一边扫地一边念道:“宠辱不惊,看花开花落,胜似闲庭信步;去留无意、望云卷云舒,相伴晨钟暮鼓;”一首诗句念完后庆渝无限感慨道:“花开花落悄无声去无意,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洒脱该多好。”“痴人说梦。”庆渝随即自嘲道呵呵的笑了起来。

“哎,终于忙完了。”庆渝站在来时的位置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拍拍手掸掉身上的渣滓回司苑局。

纯安小心的护着瓷瓶站在咸福宫门口有小半个时辰了,纯安往里面探头探脑心早已飞进了咸福宫,纯安比不得庆渝可以在咸福宫出入自由,若是冒然进去被人问起多难为情,可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进入咸福宫的借口,于是在门口悬而不决踌躇不前。

庆渝刚走出后院就瞧见纯安在咸福宫门前来回踱步、思绪万千就连庆渝近了身也不知,庆渝用手拍在纯安的肩上把纯安着实吓了一跳,纯安愠怒着说道:“庆渝你知道吗人吓人吓死人,我迟早被你吓出病来。”

庆渝嬉笑着对纯安说道:“你站咸福宫门口贼眉鼠眼的干什么,让锦衣卫瞧见非把你抓去拷打一番,把你小子所干的好事全都抖漏出来。”“呸、呸、呸,童言无忌好的不灵坏的灵,呸,是坏的不灵好的灵你个臭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庆渝看着一脸悔气的纯安说道:“你给我说说来这到底为何事?”

纯安说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庆渝用手指着自己奇怪的说道:“为了我?怎么扯到我这里来了。”

纯安说道:“之姚脚扭伤你当时可在场?”庆渝不置可否说道:“嗯,是啊,怎么了?”

纯安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在场而不去探视就不怕她怪罪于你?”

庆渝不解的说道:“又不是我把她弄伤的要怪罪的话也怪不到我的头上啊。”

纯安说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多个知己总比多个敌人好吧,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什么话?”庆渝问道。

纯安说道:“女人心海底针这翻脸跟翻书一样变化无常,所以咱们要侍候好了日后才好在宫中行走啊。”

庆渝听后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还是没说你是什么而来。”

纯安有先前一番话语作铺垫说起缘由已经不那么扭捏,纯安说道:“我这代了瓶上好的治跌打扭伤的金创药,想代去予之姚使用。”

“金创药?拿来给我看看?”庆渝问纯安要金创药来看,纯安小心从怀中掏出金创药递给庆渝。

庆渝接过金创药拿在手中先是把玩接着拔掉木塞,先是用眼睛在瓶口往里面看,看见是是无色的透明膏体接着又用鼻子上前嗅了一阵,从瓶中传出淡淡的药香味很耐闻。

庆渝好奇把手指准备塞进去捣鼓些出来,没曾想纯安趁其不备一把抢过金创药接着拿过木塞把药瓶塞好从重放进怀中,庆渝鄙夷的说道:“我只是好奇至于吗?”纯安不答理庆渝目光往咸福宫里面看去。

“这要进去也不是难事。”庆渝自言自语在旁说着。

纯安在旁问道:“有什么好办法说来使使。”庆渝没有说话直接往咸福宫走。

纯安见庆渝擅自闯咸福宫赶紧拦在了前面着急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擅闯咸福宫可是死罪。”

庆渝无所谓的说道:“这儿又没人,况且我是进去做事何来擅闯一说。”说着推开挡在面前的纯安。

“咦?他怎么走过来了?”站在屋子门口的右边的一名宫女说道,眼见庆渝靠了过来两人都没有喝止,反而有些期待。

庆渝走上前恭身见礼嘴吧跟抹了蜜似的叫着:“奴婢给两位姐姐见礼。”

右边一位宫女假意发怒厉声喝道:“你这人是哪个衙门的?姓甚名谁来此所谓何事还不快快招来若有半点不实我可是要叫人了。”

庆渝也不急慢慢的说道:“奴婢是司苑局的名唤庆渝,至于为何来此乃是来探望之姚姑姑的也一道给二位姐姐请安,只是不知该往何处特来请二位姐姐带路。”

左边的宫女说道:“你这小太监真会说专捡好听的讲嘴吧跟抹了蜜似的,只是我等在当值走不开啊。”宫女有些为难的说道。

庆渝辩解道:“这位姐姐我等去去就回,只要你把我等带到之姚姑姑那就行了,当然我也会对之姚姑姑说起是你带我等去的。”“我代你去吧。”右边这位宫女听见有此好处抢先一步说道。

“还是我代尔等去。”也不与另一位宫女商量离开了自己当值的位置,这宫女怕错过此等接近之姚的机会也不顾得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