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师,想不到你还真有些本事啊!你说的都不错,那些真的都是你算出来的吗?”
那是自然了,我可不是那些江湖骗子,窦将军,你可不能把我跟那些人混为一谈,我可是有正经门派的。”
刘守财一脸幽怨的样子,弄的窦将军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心里以往的幽怨,此时也都一笑而散。
“刘大师,这杯是我敬你的,就凭你刚才那番话,我对你真的是深信不疑,等将来朝堂上的蛀虫真的都被清理了,我一定会对大师你焚香叩拜。”
“窦将军,你也太客气了,我哪里需要什么焚香叩拜,到时候将军多多帮我介绍一些有钱的客户就好了,我也可以多赚一笔。”
“哈哈哈……这有什么难的,到时候老弟你尽管开口。”
窦将军心里的芥蒂消除了,人自然也开朗了起来,跟刘守财一口一个兄弟叫着,刘守财也跟窦将军谈的很欢快,两人也不管鬼谷松他们,就自己在一旁划拳喝酒,一直到窦将军喝醉为止。
八斗和鬼谷松一脸阴沉的坐在一旁,他们两个此时真的似乎像是多余的人一样,而小白和老三则是在一旁大快朵颐,这种热闹和冷清的对比场面,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说刘兄会不会就这么被姓窦的给收买啊!”
“明显已经被收买了。”
鬼谷松和八斗两个私底下聊了起来,不过他们两个都没有看对方,而是一直盯着窦将军和刘守财两人。
“唉!刘兄还真是好被收买,他的心也太放松了,都不怕那个家伙都坏人吗?”
“他又不是孩子了,有他自己的认知,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了,当初他跟你也不是这样交好的吗?你现在也能体会我当初的心情了吧!”
八斗已经把鬼谷松划为自己这一边的人了,当然了,如果没有窦将军,那八斗依旧跟往常一样,警惕鬼谷松。
“你们两个就别哀怨了,再不吃的话,我和老三就吃完了,等下饿肚子,可别抱怨。”
小白一抬起头来,就看到八斗和鬼谷松一脸不悦的瞪着刘守财和窦将军,它虽然是神兽,可是它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此就忍不住劝导了一声。
“吃你饭,多嘴什么。”
八斗瞪了小白一眼,然后扭头继续目视着刘守财和窦将军,似乎只要窦将军有别的什么动作,他都会把窦将军给解决了。
小白见八斗和鬼谷松都无视自己,也懒得理睬他们两人了,继续低头吃自己的东西,刘守财和窦将军越聊越觉得开心,他们两个也感觉相见恨晚。
看着刘守财和窦将军谈笑风生,八斗的心稍微郁闷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想开了,毕竟人都是群居物种,总不能一直一辈子就那么一个朋友吧!想开后,八斗也不再去瞪着窦将军和刘守财了,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一直到凌晨的时候,刘守财和窦将军这才纷纷告辞,回到客栈后,刘守财直接就睡了,八斗和鬼谷松他们则是坐在一边聊天。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最好?”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这个地方又没有事情可做。”
“其实也不是的,刚才刘守财喝酒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结果听到有小鸟说附近的山上又闹鬼了。”
“怎么又闹鬼了?之前我们去那座山上,只发现了何氏一个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白,你说清楚一点。”
鬼谷松听到小白的话,立马就来了兴趣,反正他也睡不着,索性就叫小白全部都说清楚。
“唉!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刚才出去撒尿之际,头顶飞过两只小鸟,听到它们在说山上闹鬼,而且还就发生在刚才,那两只小鸟因为害怕,所以才从山上逃下来的。”
“你怎么不拦住它们问个清楚呢。”
“我尿完想要拦住它们的时候,它们早飞走了,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我总不可能为了问话使用寻踪术去寻找那两只小鸟吧!这也太挫了。”
小白瞪了鬼谷松一眼,它感觉鬼谷松说的这话也太没有营养了,作为碧火神枭,它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没有身份的事情来呢。
“得得得,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行了,我们先去山上看一下吧!”
“不叫他吗?”
小白指了指躺在床上睡觉的刘守财,鬼谷松和八斗为此分别白了小白一眼。
“白痴,他都喝醉了,还怎么去?难不成你要驮着他上山吗?”
“也是,那我们走吧!”
小白想通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跟着鬼谷松和八斗老三就上山去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刚离开后,刘守财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妈蛋的,怎么都不见了?”
刘守财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就起身走出了房门,接过刚一出去,就看到眼前晃过一个身影,刘守财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那人就是平日里总跟在县老爷身边的衙役。
“真是怪了,这大半夜不睡觉,怎么到处乱跑?”
刘守财心里好奇之下,悄悄的尾随了上去,不是刘守财多管闲事,而是他感觉那个人刚才的神色很慌张,而且一身的黑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跟着那个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目的地,却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来到了方氏的宅子这里。
看着那个衙役偷偷的进了方氏的宅院,刘守财立马隐去了自己的身影,然后光明正大的跟了进去,方氏和县老爷都已经被抓紧监牢了,可是这个衙役为什么三更半夜偷偷跑这里来呢?一看就知道是有问题。
“该死的女人,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那个衙役并不知道刘守财就在他旁边,他毫无顾忌的在屋子里乱翻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嘀咕一两句,刘守财虽然不清楚衙役在找什么东西,但是他也明白,那个东西一定非比寻常吧!要不然这个衙役怎么会这么晚了还跑这里来寻找,而且还是背着人。
衙役翻找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此立马就泄气了,因为气愤,他把屋子里的桌椅全部都踢翻在地,就在桌子倒地的时候,忽然墙壁多出了一个暗格来。
“格老子的,竟然在这里弄了暗道,怪不得老子找不到。”
衙役看到暗道后,一脸的阴狠,他没有想到方氏竟然还给自己耍了一个心眼,不过一想到方氏现在的下场,他也大笑了两声。
“哈哈哈……方氏啊方氏,你一辈子都想不到吧!大爷我会偷走那个东西。”
衙役说完就踏进了暗道,刘守财立马尾随了进去,进了暗道后,没走两分钟就看到了密室,密室不是很大,也就十平方的面积。
不过密室里面竟然有很多金银财宝,不过那个衙役并没有多看几眼金银财宝,反而在柜子里乱翻了起来,忙活了十来分钟后,衙役终于拿出了一个盒子来。
衙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立马散发出柔白的光芒来,刘守财走过去看了看,竟然是一尊玉玺,这让他很是吃惊,一个小小的妾侍,竟然会私藏玉玺,莫非这是前任县老爷的?
一想到前任县老爷跟魔皇心脏有关系,刘守财也想通了,这玉玺八成就是他的,要不然也说不过去啊!方氏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她有什么能力弄到这方玉玺呢?前任县老爷惨死,方氏应该是因为害怕暴露,所以才私自把玉玺偷藏了起来。
而这个衙役应该是前任县老爷的人,所以也清楚这个玉玺的来历,只是玉玺被方氏藏了,他找不到,如今方氏被抓走,他就动起了心思来。
衙役辨别了一下,见玉玺是真的,这才小心的放到自己怀里就朝密室外面走去,只是当他刚转头要离开的时候,刘守财立马就打晕了他,然后把玉玺从衙役的怀里拿了出来。
“这东西你怎么陪拥有呢?能拥有他的,除了窦将军,也没人了。”
这个地方的皇帝早不管朝政了,外面也因为如此才混乱的,刘守财之前为窦将军算了一卦,发现他是皇命之身,如今他意外得到玉玺,这也说明了他就是窦将军命里的那个贵人。
所以这方玉玺,刘守财也打算交给窦将军,然后再怂恿窦将军揭竿起义,到时候自立为王,窦将军为人和善,而且也是真心为百姓的,所以由他做皇帝,刘守财很是放心,而且刘守财私心也想让他做皇帝的,毕竟他可是大熟人啊!
以后要是有事情了,也好找窦将军解决,想好这点后,刘守财也没有急着走,他直接把密室里的珠宝全部搬到了自己的乾坤袋里面,反正这里的东西都是要充公的,与其白送了现在的朝廷,还不如留给窦将军做军饷呢。
收拾完后,刘守财就离开了密室,至于那个衙役,刘守财也懒得去管了,反正他醒来后,也会自己离开这里,而且他看到这个密室的东西都被搬空后,估计他也不敢再继续留在这个镇子上了,毕竟大家都是明白人。
刘守财刚离开不久,那个衙役也醒了过来,当看到密室里面都被搬空后,他一脸煞白,心里也对那个小偷越发怨恨了,只是如今他也不敢再在这里滞留,免得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反而把他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了进去。
衙役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回家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刘守财回到家里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见鬼谷松他们回来,而且跟小白和八斗心神交流,他们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刘守财感到大大的不妙。
“哎呀,刘老弟,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快点跟我走。”
就在刘守财刚走出客栈的时候,窦将军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自从昨天晚上喝过酒后,刘守财和窦将军就结拜成异性兄弟了,当然了,这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之下进行的简约结拜,不过刘守财清醒后,对此很是郁闷。
“怎么了窦将军?”
刘守财可不敢真的跟窦将军称兄道弟,毕竟窦将军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刘守财可不想为此而跟他走的太近,其实像现在这样做朋友已经再好不过了。
“唉!你那几个朋友出事了,快点跟我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窦将军的话让刘守财瞬间就愣住了,“窦将军,这话怎么说?我那几个朋友怎么了?”
“一边走一边说吧!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汇报,说山上有几个人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还有一只大白公鸡晕死在一旁,听到那个人的描述,我立马就想到了你那几个朋友身上,所以还特意叫衙役去查看了一下,结果竟然真的是你那几个朋友,所以我才过来找你来了。”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受重伤晕倒在山上呢?走,快点过去看看。”
刘守财心里也是非常的紧张,他没有想到鬼谷松他们竟然真的出事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他昨天晚上也跟着一起过去了,只是可惜鬼谷松他们走的太快了。
刘守财和窦将军到达山上的时候,山上已经围了很多人,刘守财挤进去后,立马就查看八斗和小白他们的伤势,好在他们伤的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一直昏迷不醒罢了。
足足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后,鬼谷松他们才陆续的转醒过来,当他们看到周围的人后,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来。
“鬼谷兄,你跟八斗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都受伤了,还晕倒在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别提了,我们中了别人的奸计了,这山里有鬼是不假,可是那鬼竟然还跟人合作着,那个人竟然在山里挖坑设计我们,因为太大意了,所以我们几个就中招了。”
鬼谷松一脸的羞愧,他感觉自己这次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而刘守财心里来了疑惑。
“鬼谷兄,你说有人跟鬼合作,那个人是谁?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用术法查看你们的记忆。”
“不用查看了,那个人就是县老爷身边的一个衙役,我记得他的样子,只要再看到他,我保证一眼就能把他给揪出来。”
听到鬼谷松的话,刘守财心里立马警惕了起来,为什么都是县老爷身边的衙役出问题呢?难道说,县老爷身边的那些衙役,其实都还有别的身份不成?想到这里,刘守财也不敢轻易在这里乱说话了。
“既然你们也没事了,那我们就先下山吧!等回去了再说。”
看到刘守财给自己使眼色,鬼谷松哪里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了,直接跟八斗他们搀扶着下了山,到了客栈后,窦将军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窦将军,你不用忙吗?”
“我能有什么可忙的,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几个,怎么样,好点没有啊?下次想要上山的话,一定要多带几个人,免得跟这次一样中招了。”
“谢谢窦将军关心,我们知道的,这次我们也只是中计而已,又不是每次都这么大意,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鬼谷松对窦将军手下的那些人,一点都不上心,而且他也不稀罕那些人,对于自己的能力,鬼谷松可是很自信的,这次其实也只是一个小意外,鬼谷松也并没有太过担心什么,只是刘守财一直都很警惕。
“刘守财,你怎么从山下回来后,一直都皱着眉头啊!想什么呢?说出来我们帮你解答解答。”
小白一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刘守财心神不宁的样子,因此就问了起来,随着小白的问话,众人也都看向了刘守财。
“我是在想,你们在山上到底得罪了谁,而且都是围绕着前任县老爷,其实是这样的……”
刘守财把昨天晚上自己拿回来的玉玺递给了众人看,而且还把那个衙役和方氏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听完刘守财的话,众人立马就拉下了脸来,看来前任县老爷还真是胆子够大,竟然想要当皇帝,就凭他也配吗?
“还真没想到,那个老家伙竟然想当皇帝,他连子嗣都没办法生下来,就算当了皇帝,要不了几年,也是被人拉下马的,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
窦将军一脸的鄙夷,对于前任县老爷,窦将军一直都看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县老爷有一个好爹,窦将军连理都懒得理睬他。
“他都已经死了,我们说再多也没用,为今之计,就是拥护窦将军上位,窦将军,你给个话吧!我们都支持你。”
“刘老弟啊!不是大哥我不想当皇帝,只是这师出无名,大哥我要是当了皇帝,那还不被天下人给骂死了。”
窦将军心里虽然也有这种当皇帝的想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又有些为难了。
“窦将军,你爱护百姓,而且还处处做好事,天下百姓的心早已经给你了,你现在揭竿起义,我相信那些受过你恩惠的老百姓都会拥护你的,而且你手下那么多兵,我相信他们也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