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月清云诧异和郁闷的是,在这双眼睛里,居然还有恨意。
她敢打赌,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妇人,那这个恨意又是从何而来。
“放肆!”
月清云静静和妇人对视的时候,那个妇人突然冷哼一声:“是谁教你那么没有规矩的?”
拓拔寒看到月清云不由自主看向他的眼神,不由轻扬了一下唇:“母后怎么过来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月清云顿时明白站在她前面的应该就是拓拔寒的生母,当今的殷太后。
这段时间在皇宫里,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事情。
就比如说,这个殷太后向来都是独居在拓拔寒帮她布置好的佛堂里。
她从拓拔寒登基之后,都没有踏出过佛堂一步,从来不问世事。
月清云明白她的身份之后,当下按照皇宫的礼仪,盈盈对殷太后屈膝道了一个万福:“参见太后。”
殷太后却是看都不看月清云一眼,就由着她那样行着礼。
就好像月清云根本不存在一样。
眼睛,直接看着拓拔寒。
“哀家能不过来吗?哀家就是特意来看看她的。”
妇人冷笑一声:“哀家虽然天天都在佛堂里面,不问俗事,但对这个从南陵国过来的公主做出来的事情也是如雷贯耳,想不知道都不行。”
拓拔寒神色微微变了一下,微眯起眼睛瞄了一眼殷太后身边的那些侍女,沉声说道:“又是哪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在母后耳边胡说,惹母后生气。”
“胡说?”殷太后的脸突然就变了,鄙夷的瞥了一眼月清云:“皇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前段时间勾引风儿,**后宫的事情。”
微微顿了一下,殷太后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皇上不会告诉哀家,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吧?”
拓拔寒突然不说话了,直接转头看着月清云:“女人,你先回寝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