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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尸魁(2)

“小心了。”永青的语气又突然严肃起来,他微微抬起左手护住了钱嫒,同时右手袖口处爬出了几只血红色的蚊虫。这些虫子微微抖了抖晶莹剔透的翅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尸奴懒懒散散地趴在那,只是象征性地张了张嘴,之前的生猛形象荡然无存。

尸魁的嘴巴空咬了几下,发出叽里咕噜的怪声。突然,它后肢一瞪,毫无征兆地扑了上来,锋利的爪子闪着寒光掏向了钱嫒的眼球。

沐永青的面部抽动了几下,他的右手骤然一动,血红小虫化作两道红光飚射出去!

“叭!叭!”

两声轻微的声响,还在半空中的尸魁顿时炸出了一朵妖艳的血花!强大的冲击力把它击飞到了墙角边上。尸魁的半拉手臂已经不翼而飞了,怪异的犬脸龇牙咧嘴着,这一下,着实把它打地不轻。

单靠血爆蚊就只能炸掉一只手臂么。。。。

了解到尸奴给自己的讯息之后,永青的眉头轻轻皱了皱。

这些血爆蚊可都是他自己培育出来的,自杀性攻击说产生的威力沐永青自然知道。这只尸魁在吃了俩只血爆蚊后居然才断掉一只手臂,足以看出它的皮有多强悍!

尸魁又发出了几声怪叫,狰狞的面孔上夹杂着痛苦和恼火。只见,它一把抓住旁边的尸体肉块敷在了断臂上,那些腐肉竟然和活了一般蠕动起来,发出恶心的声响。这块腐肉伸出了几条触手状的东西绕在了上面,然后开始生长,隐约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和青乌的血管在和伤口处连接上去。只消一小会,尸魁又长出了一条手臂,但是比原先的那条要小一些,爪子也没之前看上去的锋利了。

尸魁无比愤怒地目光落在了永青的脸上,它吱儿喳地叫着,“叭”地一声跳了起来,但不是直接扑向永青那里。这次的尸魁学乖了,它知道这个人不是个好啃的骨头,因此借着四面的墙壁当支撑点,在房间周围跳来跳去,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尸魁的动作很快,几乎只能在房间里看到一道红白交错的线弹来弹去。听觉敏锐的沐永青更是听到了“呼呼”的风声。

这只尸魁绝对不是死人堆里天然形成的!

普通的尸魁估计刚刚那一炸就成渣滓了,而且速度绝对没这样快。

这一定是有人刻意培育的尸魁!

沐永青微微低了低头,肩上的尸奴浑身颤抖了几下。

只怕这只尸魁已经是接近了“妖”的存在了,唔。。。让虫儿来吧,速战速决!

看到沐永青一副思考的样子,尸魁以为有机可乘,骤然改变身行,乌黑的爪子再一次刺来!

“上!!”永青爆喝一声。

肩膀上的尸奴与此同时飚射出去!

“嘎呜!!”

“唧咕唧咕唧咕。。。。!!!”

肯咬的声音夹杂着尸魁恐惧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钱嫒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沐永青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隐藏在了少年身后。

“干掉它!内丹留下!”永青说道。

接着又是一阵恐怖的动静。尸奴咬着对方的脖子直接开始吞食起来!任凭尸魁如何惨叫挣扎也甩不下来。钱嫒下意识地把脸埋到了永青的衣服里,一个欢蹦乱跳的生命被生生吃掉!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虽然被吃掉的那个东西曾经想吃掉自己。

不消一会,尸魁就被吃地只剩下骨头和爪子了,苍白的肋骨上还残存的那些鲜活的粉红早就引不起尸奴的兴趣了。尸奴张了张嘴,打了个饱嗝之后就爬回去了,和蚯蚓入土一样钻进了沐永青的体内,还好钱嫒一直把脸埋着,不然又被吓到了。

当然了,闹了这么大的声响,不被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刚刚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凄厉的叫声的时候,刀一闪以为是沐永青的又整什么妖蛾子了,后来再听,越发觉得不对劲,赶忙冲了过去。破门而入的一刹那,刀一闪当场愣在那了。

血肉模糊啊这是!

这修罗场般的景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脚步声的沐永青也知道是刀一闪来了,对方不发话,看样子十有**是被这副样子给吓住了。沐永青笑了笑,便上前给刀一闪解释起来。

“原来如此!那真是多亏先生了!”刀一闪惊道,不禁为自己刚刚的疏忽而感到抱歉。

“先安顿好钱小姐吧。”沐永青淡淡道:“现在已经不太平了,我看先带钱小姐去我姐姐那暂时安顿下来把,如何?钱小姐?”

说着,沐永青把头转向了钱嫒。钱嫒没有立刻回答,这几天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她要好好思考思考。

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这名少年和他的姐姐,估计自己得死好几个来回吧?钱嫒叹了口气,看对方的样子,似乎也没有加害自己的样子,那。。。。。

“好吧。”钱嫒终于答应了。

沐永青点了点头,又对刀一闪道:“对了,请问,我姐现在。。。。”

“哦,昨天的案子在北郊那,她现在应该和还在那里吧。”刀一闪道。

沐永青微微弓了弓身,道:“我想过去一躺,钱小姐的事。。。。”

“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的,我先带她到你们的住处去。”

“有劳了!”沐永青道,说着就要走了。

“医师等等!”钱嫒突然叫住了永青,

沐永青停下了脚步,微笑道:“钱小姐有事么?”

“昨天你的姐姐曾问过我出事的前些天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因为病发,所以。。。。”

“哦,这件事姐姐和我提到过,”沐永青打断了钱嫒的话,继续道:“小姐不用说了,之后的话,是不是放在院子里过风的米只被盗了?”

“你怎么知道!?”钱嫒惊道。

“而且地上还散落了一些米,是不是大约有一升?”沐永青继续自顾自道。

“没错,爹一向很爱惜钱财,即使是被偷地只有对方搬运时不小心散落一地的米,他也不会不去理会的。”钱嫒吃惊地说道:“你是。。。。”

“那是一种古老的术。”沐永青严肃道:“我想,这次的瘟疫就是这些米引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