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他们是各式各样的石头
被戴上各式各样的王冠。
这是另一天，世界更加垂头丧气
他们比最年老的人还老得多
再也无法回到真正的佛罗伦萨。
他们用过的器皿早已消失在尘土中
而隔着厚重眼睑的窥视
对自己已没有任何益处。你说
如果石头能够说话，它们也会那样说。
而这一次是你在说。
这些致命的表情，每一次雨后
更加清晰地浮现。尘世之身是生活之所需
就像一只倒空的酒杯。陨落的
行星。年复一年地受损
所有一切只能证明诉说的无力
——这一天，是多么短暂的一天。
2008.1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