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居住地平淡无奇
好多次我站在那里,有所期待
徘徊于另外的时辰:
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山
一大片荒野满足于宽阔的想像
河道曲折,把两岸的石头磨得发光
暗示后来发生的一切
——死亡与无名野花的欢聚。
我来到一棵树下,等待后来的证人
那时,并没有树,没有嶙峋的假山
我还是感到拥挤
似乎我已间接地获得了它们
与它们一起运动嬉戏
它们从来不会把我当成异类
而我可以看见隐匿生命的各种形态。
一棵虚无之树的树冠
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黑夜中蒸发掉的乐园,
在另一处被发掘,获得生长。
这不仅仅是艺术的优点,
一切来自一个无限的意愿:
对糟糕的生活重新开始憧憬
并痛心地承认,隐藏的顶峰或彼岸
比我们更能移动一堵墙。而单纯为了美
它们并不愿意这么做。
2008.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