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慢下来,与生命对话
5031000000015

第15章 如果命运连门都关上了,那就给自己开一扇窗(1)

砍掉多出的枝丫

我居住的地方是个经济开发区,这座小城才短短几年已经迸发了他前所未有的生命力,在那里,一个个小区开始拔地而起,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是崭新的。在绿化方面,每个小区的绿化都做的很不错,在植物中生活,呼吸道有氧空气,是我选择这里的理由,但是惟独一个那些规划的笔直马路的两旁,还没有种植什么,显得有些突兀。

一次下班回家,看到路的两旁有工人在忙碌着,已经栽种了不少树木,都是一些法国梧桐,很多都已经很碗口粗了,有的还带着很大大枝桠,一看就是从其他地方刚刚移植过来的,如果不出所料,再过一段时间,这些树木成活后,这边一定绿树成荫,我在脑海里显出了生机勃勃的美景。

树木栽种完后,又下了一场小雨,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再次路过那些梧桐树的时候,竟然看到不少树木都已经冒出了绿芽,而有一些,仍然没有动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还不发芽,看来是活不成了,那么大的树木,移植到这里死了,多少有点可惜。

有一天,又一次路过那时,看见不少工人,在高高的梯子上,正拿着大锯锯那些树木的枝桠呢,很多甚至拦腰锯掉了树冠,只剩下树干,看上光秃秃的,好不容易活了,怎么把树头都给锯掉了,看着他们搞破坏,我有些生气,问一个正锯树的民工说,这树刚刚发芽,你们就拒掉,那还种他们干什么,那个工人看我这么问他,很流畅地回答我说,今天已经有不少人来问这个了,留这些树冠不好活,负担太重了,营养也上不去,这样只能死了,所以必须把这些枝桠给去掉,这去的还不算多呢,应该更短一些,才活得更好。虽然他的话有些道理,我多少有些不理解,那些枝丫去掉了真是太可惜了,要多少年才长那么粗啊!

再过段时间,路过那些树的时候,我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发现笔直的树干上,竟然冒出了很多新芽,一个个叶子绿而透亮,展示着他们的小世界。更让人惊讶地是,那些我认为已经不发芽的树,竟然也冒出了新芽,再不用从其他地方移植了,用不了多久,这里又是绿荫一片,没想到,锯掉树的枝桠有这么的作用,以前我所在的家乡,种树的时候,从不锯树头,但是,真正存活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种了拔,拔了又载,结果又是让树一次次经历生死轮回,原来,那些树其实是可以活的很好的,因为不懂,结果把树给毁了。

我在想,人生是不是也如树呢,因为舍不得取掉多余的枝丫,所以每次都负重前行,还没抵达目的地,都已经不堪重负。像移植的树木一样,果断地砍掉多余的枝丫,看似很简单,这需要勇气和觉悟,更需要智慧,砍掉那些羁绊我们梦想旅途中的那些枝丫,我们才能走得更远,在梦想的旅途中走得远一些,更远一些。

借一束光给人生

在意大利西北部,那里有一个叫维加内拉的小村子,小村子位于阿尔卑斯山脚下、都灵北部安特罗纳河谷腹地。

由于地势低洼,维加内拉村被平均海拔3000多米,覆盖着茂密松树林的阿尔卑斯山脉环抱遮蔽。在每年11月11日到次年2月2日的83天时间里,小村得不到一点阳光的照射,村民只能生活在阴暗寒冷的环境里。

由于冬季缺乏阳光,许多村民因此出现季节性情绪失调,在冬季经常出现失眠、忧郁、沮丧、自卑等症状。暗无天日的环境,迫使一些村民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迁往外地。最近两年,村里的人口已不足200人。人口的急剧减少,使维加内拉面临消亡的危机。

7年前,村里本打算在教堂的门廊前安装一个日晷,但由于冬天阳光照不进村庄,靠太阳投影指示时间的日晷就无法发挥作用。为此,负责建造日晷的建筑师贾科莫·邦扎尼烦恼不已。村长皮耶弗兰克·米达利劝慰道,他一定要想出办法把阳光带给维加内拉。

邦扎尼以为米达利只是说说而已,毕竟阿尔卑斯山一直高高地耸立在那里。然而,米达利却一直念念不忘将阳光引进小村。

偶然的一天,当米达利照镜子时,他头脑中突然灵光闪现——用镜子反射光线的原理借来阳光。这一设想让邦扎尼兴奋不已,他亲自画出草图,动手在自家后院里做了实验,效果不错。于是,他们计划在村庄对面海拔约1000米的科尔马山上装一面宽约8米高约5米的大镜子,由电脑根据太阳位置自动调整镜子的方向,把阳光反射到半英里外的广场上,照耀大约250平方米的空地。这样,村民们每天至少可以享受6小时的阳光。也就是说,在冬季一直阴暗的小村里,将会出现一片洒满阳光的“绿洲”。

为了实现这一计划,米达利与邦扎尼到处奔波,寻找合适的材料、学习操作技术、筹措足够的资金,尤其是资金一项让他们特别费心,毕竟整个工程所需的l0万欧元不是笔小数目。

幸运的是,对阳光的极度渴望,使维加内拉村的村民们对这一计划非常支持。在村委会与一家私人银行的共同承担下,资金问题顺利解决了。

2006年12月17日,一架直升机将特制的镜子运到维加内拉村对面的科尔马山上,安装成功。

自此,寒冷的冬天里,维加内拉村的村民也可以享受温暖的阳光了。在阴霾时刻笼罩的时光中,在别人唉声叹气忧伤成疾的日子里,米达利的心头始终跳动着希望的阳光,他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将阳光引进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村庄。果然,借助一面镜子,他打破了世世代代面临的困境。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阳光不过来,我就走向阳光,这就是智慧的光芒,当人生遭遇黑暗时光,你需要的是不仅是希望,更需要智慧,只要心怀智慧的阳光,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把你困在黑暗之中,一切都是暂时的,借一束光给人生,山重水复”的困境终将变成“柳暗花明”的的豁然开朗。

泰坦尼克的冷酷

1912年4月12日深夜,超豪华巨型客轮“泰坦尼克”号在纽芬兰沉没。该事件一直吸引着人的关注。

后来,过了几十年后,这个事件后来改编成电影《泰坦尼克》,一幅幅电影画面充满人性、感人至深:白发苍苍的老船长庄严宣布让妇女儿童首先离船,并平静地与“泰坦尼克”号一同沉没;父亲深情地亲吻小女儿之后将她送上救生艇;一对贵族老夫妇在死神来临时紧紧相拥含笑,把生的机会留给别人……

令人遗憾的是,历史的真实远远没有那么温暖,根据保留下来的乘客记录和一些学者计算,当时“泰坦尼克”号的头等舱,当时的最低票价30英镑,最高为870英镑,头等舱里有乘客319人,200人幸存下来,幸存率为63%;二等舱,最低票价12英镑,有乘客269人,117人幸存下来,幸存率为43%;三等舱,最低票价3英镑,有乘客699人,172人幸存下来,幸存率为25%。

相比而言,这三类舱位的幸存率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有两个原因,一是“泰坦尼克”号和别的客轮一样,将存放救生艇的区域安排在了头等舱和二等舱附近,以减少富人和中产阶级乘客对航海风险的担心,当时所有的轮船都是这样设计的;二是头等舱、二等舱优先逃生,而不是后来盛传的“妇女儿童优先”。就儿童而论,一、二等舱共有儿童32人,只有一人死亡;三等舱的儿童有75人,死亡55人。一、二等舱乘客中的遇难者有很多要么是盲目相信“泰坦尼克”号是“不沉之船”,要么是在等待家人时错过了逃生的机会。而幸存下来的三等舱乘客,大多数是在跳入水中之后才搭上救生艇,在冰冷的海水里,他们的生存下来的几率很小。

真实的泰坦尼克是冷酷的,它已经永远成为历史;而艺术的泰坦尼克是温暖的,给了我们最人性的籍慰,希望它能照亮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的那份温暖,我们感动甚至落泪于这样的泰坦尼克,因为它闪现着人性的光芒,哪怕我们知道了真实的过往,也会摒弃。因为,情感的世界里,我们永远都需要,在最危难的时刻,能拉住对方递过来的手,这是温暖的爱。

天使喜欢的地方

在澳大利亚悉尼港的东部,有一座临海的悬崖。叫自杀崖,那里地势陡峭,崖下百米是惊涛骇浪,望下去都让人心生畏惧。因怕人失足落水,崖壁边缘设有一米高的护栏,但是这丝毫不起作用,每年仍有大约50人选择在此跳崖自杀。

自杀崖”真实名称为“裂缝”,自19世纪以来,不少人选择在这里结束生命。当地官员说,这里平均每周发生一起自杀,很多人都像着魔一样去那里自杀。

就在距离“自杀崖”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座二层小楼,小楼属于一对年迈的夫妇。男主人叫唐·里奇,今年已经84岁。里奇年轻时曾是一名人寿保险推销员,偶尔有一次,他听说有关“自杀崖”的传闻后,便与妻子来到此定居,并且一住就是五十年,再也没有离开过。

每天早晨,里奇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二楼卧室的窗子,观察“自杀崖”上的情况。一旦发现有人站在距离悬崖非常近的地方,里奇就会马上下楼,冲向那里。他要做的,是阻止即将可能发生的自杀悲剧。

五十年来,里奇就这样不间断地日日守望着,由于他的存在,至少有160多条生命从悬崖上幡然醒悟,在死亡面前退步有一次,里奇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一张当地摄影师数十年前抓拍的照片显示,里奇费力阻拦一名妇女跳崖,只身挡在她和深间,距离悬崖边缘仅有几厘米。如果这名妇女最终跳下,里奇恐怕得和她同归于尽,真是惊心动魄。

尽管离奇成功地挽救了不少人的生命,但是里奇也曾劝阻失败,那是2005年,尽管里奇曾努力劝说,但一位名叫特蕾西的女子最终还是跳下悬崖。里奇已经记不清当时情形。但特蕾西的母亲戴安娜加丁说,她相信女儿跳崖前,里奇一直陪在身边。

这件事让里奇意识到仅仅靠体力去救人是不够的。不久以后,里奇看到一则新闻,一个名字海因斯的美国人,在旧金山金门大桥跳海自杀。而人们在桥上看到了他留下的一张字条。从字条上得知,海因斯自杀前彷徨了整整40分钟,海因斯在绝笔书中说:“如果有人在我去大桥的路上朝我微笑,我就不跳。”

在那则新闻里,里奇感到了震撼,原来,自杀人的人需要的微笑,从此以后,里奇开始改变劝阻人自杀的方式,每当看到有人站在悬崖边上失魂落魄,犹豫不决时,里奇便会不失时机地走过去,他不会给对方提供忠告或建议,而只是微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嗨,朋友,你为什么不过来喝杯茶呢?来喝杯茶吧!”这声音柔和热情,就象一位老朋友的诚垦邀请,在风浪面前,有着更大的力量在召唤,就是这样传达着人间温暖的力量,很多人都放弃了轻生的念头,生死面前,瞬间转换。

50多年不懈的爱心奉献,让里奇在当地家喻户晓,人们称他为“悬崖边的天使”。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面对天使的赞誉,里奇说,站在悬崖的人一般都不想死,而是想让自己的痛苦消失。如果能送上一份关心或希望,任何人都有能力拯救他人的生命。”

给人微笑和温暖,其实人人可以做到这一点,面对那些在绝望面前徘徊的人,一句鼓励的话就是最温暖的拯救,如里奇所言,每个人都可以去做到,天使其实不光住在悬崖边,它更多的时候,栖息在人心里温暖的巢,只要你的心不寒冷,有足够的温暖,她就不会轻易离开,天使喜欢你温暖的内心。

掐错的那条腿

曾担任过美国总统的安德鲁·杰克逊在妻子逝世后,一直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非常担忧,因为家族有这个遗传疾病,那个时候,他的家人已有好几个人死于瘫痪性中风了,这让他感到很忧虑。

所以,尽管杰克逊一直健康地活着,但是,心中的忧虑一直让他认自己一定也会死于这种病症,因此,他一直在阴影中极度恐慌地生活着。

有一天,他正在朋友家与一位小姐下棋,突然手就那么垂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虚弱,脸色苍白、呼吸异常沉重。他乏力地说:“它还是来了,我得了中风,我的左腿瘫痪了,”“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和杰克逊下棋的那位小姐问他。“因为,”杰克逊紧张地回答说;“刚才我在我的左腿上掐了几次,但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先生,”那位小姐微笑着说,“你刚才掐的是我的腿呀!”

人们常说心魔弄人,杰克逊就是在心魔的阴影中不能自拔,才闹出这么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笑话,

笑过之后,发现我们生活中不乏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有人一旦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惶惶不可终日,还有些人,没有知道得了癌症之前还活蹦乱跳的,一旦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整个人精神上一下子就崩溃了,身体状况直转直下,每天都心里提示自己来日不多了,没多久,疾病的入侵加上精神的双重压力,终于让人不堪重负,有个医生曾经说过,癌症都是自己被自己吓死的,这话不无道理,更有意思的是,2012大灾难的片子播放之后,不少人都改变了自己的观点,一旦有什么灾难就联想丰富地和世界末日挂钩,惶惶不可终日,仿佛世界末日马上就要来临一样!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末日比心灵的末日更为可怕,精神超负荷的压力远远超越了疾病本身带给我们的痛苦,于是,再艳的花都失去了芳香,再灵动的水也无波无澜,愁眉紧锁代替了谈笑风声,万事万物的黯淡都因心灵的崩溃而最先中风。

如果不幸迟早会跟你打个照面,或幸好事情并没有你想像的那样糟,那么,你又有什么理由不微笑?!即使不幸在明天来临,我们也没必要今天就为它付出惨重的代价。

纪伯伦写过这么一首小诗:即使世界明天就要结束,我也要种我的小苹果树。这就是一种超然于世的境界,坦然面对生活的一种态度。

成本的代价

对于树木保护,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的法律中都有这样的规定:在城市里不管是谁,都不能随意砍伐树木。自家庭院中有棵树,长得不是地方,或者有树从墙里长出来,对墙体造成了破坏,这时如果随意把树砍了,就要被判坐牢。

如果这棵树真的非砍不可,当事人必须向政府写报告、打申请,城市园林部门接受申请后要到现场进行调查、拍照、取证。最后,如果这棵树真的被认定非砍不可,树的主人不定期要申请专门的砍树机构派人来砍树,这中间的审批过程需要3个月的时间。这还不算,要砍树时,树主还得向砍伐机构付款,一株小孩胳膊粗的树,主人得付200美元。而大一些的树,则需要付出几千甚至几万美元。

砍一棵树,手续竟这般繁琐,代价竟这么高,很多外国人对这项法律规定感到不可思议。想一想,砍一棵树的成本如此之高,谁还能砍得起呢?

而当地园林部门回答说,这么想就对了,因为这项法规颁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想砍树的人砍不起树。

事实上,正是这种成本的约束,使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城市绿化达到了世界最好水平,城市里的人,也如同生活在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