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亵尸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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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解刨

赵魏就像疯了似的,疯狂的打着我,我被打的头昏脑涨,竟昏了过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我在棺材铺的床上醒来。

一醒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的到处找赵魏,恨不得一拳打死他。赵魏也是正撞枪口上了,刚好进门,我登时怒气丛生,一巴掌抡了过去。

还是一样,没打中,赵魏抓着我的手腕,面色有些疑惑,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打他。

“老付,你干什么?”赵魏问道。我冷哼一声,“我这身伤不就是拜你所赐的吗,你还假惺惺的做好人干什么!”我的语气出奇的冷。

赵魏一愣,随后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老付,你确定这是我打的?”

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赵魏显然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微微思讨了一下,说:“老付,我想你是真的弄错了,昨天晚上我去打探完消息后回来你就混身是伤的倒在地上,我还以为你是被他的哪个同伙给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见赵魏面色不似作假,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我在那等了一会儿后,就看到你回来了.然后我就跟你一起追那个男的,进了个地穴.在棺材里捡了个娃娃后说你身上臭就被你打了.”我的语气还是好不到哪去。

赵魏每听我说一句,脸色就黑一分,听我说完他沉默了一下,说:“难道是我弄错了,这次他们其实有三个人?”

随后赵魏给我分析了一番当时的情况,的确有些破绽,难道当真的还有第三个易容技术高超的人一直在暗处?

我仔细一想,不由暗自后怕,我昨晚竟然轻易的就相信那那个人,不过看似对方没有置我于死地的样子,虽然把我痛打了一顿却还把我扛到了地面。

赵魏想了想,问我:“你说你还在那口棺材里拿出个娃娃?”

我点点头,往兜里一摸,把娃娃递给赵魏。

赵魏接过娃娃,又要了我的男娃娃做了个比较,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倒了霉。”

这句话没头没脑的,我当然不懂什么意思,赵魏说:“现在你已经和那个女尸成亲了!”

不容我震惊,赵魏继续说道:“这两个娃娃是以前别人死后阴婚用的,本来是用于给两个未能终成眷属而死去的情侣连姻缘的,本来这个男娃娃应该不是你才对,可是被你这么插了一脚,却坏了别人的好事!”

赵魏仿佛没有看出来我的惊恐,语气还有些兴奋:“这东西估计就是那几个人的目的了,估计他们早就想要和那个死女人结婚了,结果被你这么一搅和,一桩大好的姻缘就被你破坏了,你居然还拉着别人的老婆结了婚,造孽啊,造孽.”

赵魏还想说什么,看到我不善的眼神,一下子住了口。

“那这东西有什么用吗?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害处?”我还是比较谨慎的,毕竟这关乎我的性命。

赵魏摇了摇头,“害处倒不是特别大,最多是去陪她罢了,不过好处实在是诱人得紧啊!”

“怎么说?”我听到了有死的风险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带着一丝希望问道。

赵魏神秘的一笑,说:“以后你就清楚了。”

随后,赵魏转移了话题,开始和我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我虽然有退的意思,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性,被不明不白的打了一顿谅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脾气一下子硬了不少。

我和赵魏谈了一上午,把他们的各个后路底细都猜了个遍,最后决定先在旁边看看,等着他们自己露马脚。

虽然还是留心这单子,但我们为了多赚钱,在留心的同时也弄了两单生意出来。

这段时间很枯燥,那边的两个人也很消停,并没有什么异动。唯一值得一说的就是我终于做了一次偷尸人的工作——解刨。

我们解刨的手法比起专业的法医来说差了很多,也没有再把尸体缝合的习惯,有赵魏在旁边指导,我就算再不争气也要挺着胆子拿起刀。

货是个中年男人,身材偏胖,偷过来的时候已经死了两三天了,有些尸臭味。赵魏说不同种类的尸体解刨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这种中年人的肌肉力量正处于巅峰时期,但身体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首先要选一个好下刀的地方,不留瑕疵的剥除他的皮,第一步才算完成。

第一次做这种恶心的活,我强忍着恐惧,提起锋利的手术刀,走向那个****的男人。

从尾骨开始入刀,有些血流了出来,我一咬牙,一鼓作气往上一滑,整个背部就多了一条直直的血线。

解刨要用的工具很多,分皮绳是最常用的了,我在赵魏的指导下用分皮绳一点点的让皮与肉分离,只流出了少量的血来,有赵魏对我传授的经验之谈,我手速十分快的把整个背部的皮都剥离了。

有了背部的前车之鉴,接下来就简单的多了。没什么难度,主要是要控制好情绪,手千万不能抖。剥完皮后那个男人就像个被剥了皮的猴子似的,恶心的让我险些吐了出来。

赵魏显然还是对我比较满意的,夸奖了一句,说:“把他的五官割下来!”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赵魏,没想到居然还要做这么恶心的事。赵魏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怎么,你以为这行的钱好赚?”

我一咬牙,割就割吧!刀一动,鼻子被我粗鲁的割下,随后是嘴唇、双眼,等我把他的双耳割下后,他的整个头就变得空空荡荡的了,像个鸭蛋似的。

赵魏端了个盘子来,把割下来的器官都装在上面,又把那张完整的人皮装在一个大坛子里,回头对我笑了笑:“暂时就先这样吧,等着这具尸体出了油最后的步骤也就完成了。

我脸色有些苍白,但已经不会在恐惧了,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大喘气起来。

那具尸体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我突然觉得这样好残忍,一个与我无冤无仇的人死后被我亵渎到这副摸样,真的已经完全超脱了道德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