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亵尸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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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喉结

“这不就是捞尸体的时候留下的痕迹吗?”我不解。

赵魏摇摇头,示意我再仔细看看。

我上下看了半天,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哪不正常。赵魏见我看不出来,用手指悄悄指了指他的喉咙部位。

我这才看出,作为一个已经处于青春期晚期的小伙子,居然没有喉结!

和老狐狸打交道打多了,我现在看谁都像是他伪装的,看到这一情况,我一下子确定是有人易容。

这种推断很快被赵魏否定了,赵魏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才低声对我说:“他确实是本人,喉结不过是被人挖掉了罢了。”

这句话吓了我一跳,这种缺德的事居然还会有人做吗?我问他。赵魏说盗尸不如盗墓,是个被人唾弃却大有甜头的职业,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大规模团体,现如今还干这一行的屈指可数,大部分不是独行侠就是和我们一样的小团伙。

“这种挖喉结的事情并不稀奇,无非是迷信。”赵魏轻描淡写的道。

我还想问为什么,赵魏却不想在回答了,当做没听到的样子。我和她又在灵堂装模做样的默哀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来。

“老赵,这次没什么麻烦吧?”我还是有些不安,出师不捷对我留下的阴影还是比较大的。

赵魏嘿嘿一笑,点了点头。我顿时松了口气。就在我认为真无大碍的时候,赵魏说话了。

“老方,我们去另外两家看看,看看有没有让人惊喜的事情发生。”

赵魏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和赵魏上了车,向另外一个孩子的家驶去。

一路上赵魏实在被我缠得头疼,才松了口告诉我挖喉结是怎么一回事。

赵魏说以前黄河边上有一个小村子,时常有人被淹死的事发生。后来来了位专学阴阳学的道士,道士给了他们一个主意,挽救了不少人的性命。

他说如果一个人淹死的话灵魂已经投胎,死也就是必然的了。但如果是两人或以上就不一样了,因为人淹死之前总会不顾一切的抱紧周围的东西,就算是死后也是一样。

通俗点说就是灵魂也会紧紧抱着周围最近的东西。而灵魂不能寄宿他人的肉体,唯一能暂住的只有人体中一年四季都不会变温的地方——喉结。而为了让死人的魂魄重新归位,就要吞吃了对方的喉结。

这话说起来无比迷信,做起来也要有些胆量,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吃的螃蟹,居然发现真的有效。一时间这种鬼方子一传十十传百的,搞得农村还多人都知道有这么回事儿。这次赵魏估计就是有人用了这种方法。

按理说文革的时候这些土方子也应该被一网打尽了,怎么能流传到现在赵魏也不清楚。

我虽然对这种方法很震惊,但心里多少有了点谱,至少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万一一会儿再出现什么恐怖的事情还算是可以理解。

赵魏事先打听过三个死者的住址,所以我们直接开车去了。也就十来分钟,我们就到了。

这家是三个死了孩子的家庭里最不能理解的一家了,孩子死了居然就是不肯办丧,连埋了都不让。赵魏也看出了其中有鬼,直接盯上了这家。

我们没有大摇大摆的进去,而是远远看了两眼。赵魏推测如果不出意外那个死去的孩子可能已经活过来了,只要我们在外面守着,他再怎么也会忍不住出来透透气的。

我虽然很惊奇这种莫须有的土方子,但也不得不听从赵魏的话,陪他一起等到了晚上。

就算改革开放这么久了,这个村庄还是秉承了早睡早起的优良传统,一家两家的全都关灯睡觉了。我们想估计她也忍不住快要出来了,又等了几个钟头。

凌晨两点多左右,还是没有人出来。赵魏原本胸有成竹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一脸尴尬的盯着。

这样一直等到第二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失时机的对赵魏冷嘲热讽了一番,赵魏虽然吃了一瘪,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问他是不是明晚还要继续等,赵魏想了想,说:“我们还是悄悄溜进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这次的对手只是一群老实巴交的村民。我和赵魏不需要再制定什么计划,见他们一扛锄头一个个都去了田里,我和赵魏连招呼都没打直接默契的闯了进去。

房间很黑,静悄悄的。

大白天的,家里都拉上了窗帘,左右看看黑不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赵魏和我都来的匆忙,忘了带手电,只好用打火机勉强照亮。

进门就是堂屋,柜子上黑白的照片明确地告诉我们那孩子已经死了。赵魏走上前看了看,啧啧两声,说:“老付,你过来看看。”

我上前一看,黑白遗照是没错,不过这遗照却不同寻常,里面的人没有脸!

五官都是朦胧的,看似有,却什么都看不清。赵魏看了我一眼,说:“这次基本确定了,那货估计没死。”

我问他为什么,他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没心思再深究下去,和赵魏对了个眼色,各自走进一间房间。

其实我也不懂赵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人家复活就复活了呗,再怎么稀奇和我们又有多大关系?不过赵魏总不会做无用功的,我也没有怀疑。

走进一间房,这似乎是一间不用很久的卧室,房间还是泥地,坑坑洼洼的。

一股很浓的阴湿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的些许腥臊味,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眼睛里还含着泪水观察了一下周围,整个房间就摆了一张老式床和一个大柜子。

看来不是这儿!我心中暗想。刚准备退出房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声音很模糊,像是从柜子里发出的,又像是从床上发出的。这种声音很低但却很尖锐,让我忍不住绷紧了神经。

吐了口唾沫,我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慢慢向柜子靠近,这种姿势下的我能充分调动身体,即使遇到什么危险还是能很快反应并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