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孔子趣味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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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孔子是如何教导我们谈恋爱的

一直以来,国人每每论及孔子的爱情观,都僵硬地把他视作迂腐保守、顽固不化的道学先生,好像孔子的思想从来都是爱情的毒药似的。至于有人说孔子提倡“男女授受不亲”,那是误解,孔子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个人以为,在爱情方面,孔子不是一尊冰冷的塑像,更不是道貌岸然的伪道学先生,他也有火一般的热情,他也会对爱情和人类各种美好情感由衷地颂扬和感同身受。孔夫子,性情中人也。下面,让我们还原一个生动、鲜活的孔子,看看他是如何看待爱情的。

第一,心心相印,方是真爱。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论语·子罕篇》)

棠棣花开,随风摇摆,难道我不想你吗?只因为离家太远。孔子说,想必没有思念吧!若真的想念的话,怎么会觉得远呢?是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真爱要存乎心,发乎情,如此,天涯也变咫尺。多么睿智的孔子,一语道出爱情的真谛!作为一个周游于诸侯列国的学者,一个远离故乡的游子,孔子无疑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爱情的佳酿因空间距离的遥远而越发浓香,他乡步履匆匆的行程因有梦中人的守侯而更为坚实。莫非,孔老夫子你也曾真真切切地爱过一回?

第二,爱是对等的。

孔子曾经曰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论语·颜渊篇》)

你不想要的就不要施加在别人身上。虽然这是处理人际关系的一条黄金准则,但何尝不是恋爱中男女的相处之道。爱情和婚姻的男女双方是对等的,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另一半脚踏两条船,那么你也要对爱情保持忠诚。孔子教导我们在恋爱和婚姻中要学会换位思考,设身处地地为你的另一半着想。所以,孔子虽然周游六国,有很多“艳遇”的机会,但我们却没有看到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记录。春秋战国时百家争鸣时,也没有其他学派对其生活作风进行攻击。

第三,爱是有生理和物质基础的。

古语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礼记·礼运篇》)性的问题,生活的问题,是人生的两大根本。这同告子的“食色,性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在说明了“心心相印,才是真爱”的道理后,孔子又同时承认爱情是有生理和物质基础的。普罗大众的爱情其实很简单,孔子认为要坦然面对,不必羞答答。春秋时期时的风气比较开放,孔子也没有半点道学先生的虚伪,不像我们宋代的理学宗师朱熹先生,打着“存天理,灭人欲”的旗号,私底下却妻妾成群。

所谓“饮食”,属于生存问题,“男女”属于****问题,孔子认为人生就离不开这两件事。两千多年后,西方心理学精神分析学派鼻祖佛洛伊德才提出类似看法,由此可见孔子对人性深邃的洞察力和对爱情的先见之明,“柏拉图之爱”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第四,追求性与灵的升华。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论语·子罕第九》)

孔子说:“我没见过喜爱道德像喜爱女色一样的人!”这是孔子对人性的批判,他告诫我们在恋爱中追求“色”的同时,要尽量去“好德”,摆正自己的人生态度。虽然说“十个男人九个色”,而且根据某些心理学家的研究,女人的“色”并不逊于男人,这些孔子是理解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嘛。孔子痛心的是人一旦沉醉于酒醉金迷之中,久而久之麻木了心志、丢失了本性,心灵成了杂草丛生的荒芜。追求性与灵的升华,是孔子对理想人格的认知。

史书记载,公元前533年,孔子19岁,娶宋人亓官氏之女为妻,一年后亓官氏生子,鲁昭公派人送鲤鱼表示祝贺,孔子感到十分荣幸,给儿子取名为鲤,字伯鱼。直到公元前485年,孔子67岁,孔子夫人亓官氏卒。终其一生,孔子始终只有一个女人,未有它娶,真正做到了“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邶风·击鼓》)不论生生死死,分分合合,我们都要坚守那早已许下的诺言,不离不弃。来吧,亲爱的,让我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风风雨雨天涯路,让我陪你到永远。呵,好一个痴情的孔子!第五,真爱是一种包容。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

“《诗经》中三百多首诗,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思想不偏邪。”那究竟《诗经》里面讲什么呢?开篇便是每个中国人都会念几句的《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说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想要追求一“窈窕淑女”,白天黑夜,日思夜想搞到连觉都睡得不安稳,尤见其情之深,思之切!孔子认为这是“无邪”的,并无半点猥亵、下流,相反却是真实情感的流露,是无须掩饰和压抑的,值得赞许和宣扬,它陶冶人们对美好爱情的追求。

当然,孔子还有“出妻”、“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之说,但人无完人,圣人亦不例外,且在当时的时空背景下,孔子有如此的爱情观已属于难得,后世之人不可过分苛求。本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述而》)的原则,借鉴孔子的爱情哲学和经验,古为今用,有情自远古来,不亦乐乎?

古代名人用中药名写的情书

首先要举的是明代冯梦龙的《桂枝儿》:

“你说我,负了心,无凭枳实,激得我蹬穿了地骨皮,愿对威灵仙发下盟誓。细辛将奴想,厚朴你自知,莫把我情书也当破故纸。

想人参最是离别恨,只为甘草口甜甜的哄到如今,黄连心苦苦嚅为伊耽闷,白芷儿写不尽离情字,嘱咐使君子,切莫做负恩人。你果是半夏当归也,我情愿对着天南星彻夜的等。”

其次要举的是清代褚人获编的《坚瓠集》中载有两封苏州詹氏夫妇的两地情书,亦通篇皆用药名。其妻给丈夫的信上这样写道:

“槟榔一去,已过半夏,岂不当归耶?谁使君子,效寄生缠绕它枝,令故园芍药花开无主矣。妾仰观天南星,下视忍冬藤,盼不见白芷书,茹不尽黄连苦!古诗云:豆蔻不消心上恨,丁香空结雨中愁。奈何!奈何!”

其夫给妻的回信道:“红娘子一别,桂枝香已凋谢矣!几思菊花茂盛,欲归紫苑,奈常山路远,滑石难行,姑待从容耳!卿勿使急性子,骂我苍耳子,明春红花开时,吾与马勃、杜仲结伴返乡,至时自有金相赠也。”从这些有趣的中药名组合而成的古代男女情书中,我们可以了解明清两代时,中药业在我国的兴盛和中药知识在我国古代民间的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