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真的没事吗?”我不禁又问了句。
尹婆婆皱了皱眉,道:“真不知道鬼浮屠是怎么教徒弟的。那两只小鬼的等级很低,害不了他们的性命,等会太阳就要出来两只小鬼就会离开,而那两名男子最多会大病一场不会有什么大碍。倒是你可危险的很。”
“我?我又没做亏心事会有什么危险?”
“难道你师傅没告诉你没事不要乱回头?”
拓跋诗诗看着我一脸茫然,随即解释道:“人的双肩以及额头的泥丸宫处有三盏阳火,太阳出来前你每次回头都可能把双肩的阳火吹灭,一旦双肩的阳火都被熄灭之后只留下泥丸宫处一盏阳火孤掌难鸣,即使一些等级很低的鬼怪也可以伤到你。”
听到拓跋诗诗这话我顿时不敢回头那两名男子做了亏心事即使大病一场也算是因果报应,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尹婆婆说道:“吹灭双肩阳火倒是小事,以这小子的命理足以镇压一些等级低下的鬼魂,不过他是鬼浮屠的徒弟,整天在外降妖捉鬼,迟早有一天会一命呜呼。”
尹婆婆虽然说的有些难听,不过都是事实,算起来也是金玉良言,我嘿嘿一笑道:“谢谢尹婆婆关心。”
拓跋诗诗说道:“奶奶,小凡的道行还很低,他师傅让他去阳光小区捉鬼,这不是难为他吗?要不咱们从玉海市绕一圈,随便把阳光小区里的鬼怪给解决了?”‘
尹婆婆冷哼一声,道:“鬼浮屠那是在试炼他,所以让他一个人去捉鬼。诗诗你就是被惯坏了,早晚有一天也要让你一个人在阴阳界闯荡一番,不然以后吃亏的可不会少。”
之后尹婆婆带着我和拓跋诗诗随意吃了些早饭,分别时拓跋诗诗对着我嬉笑一番,道:“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
我呵呵一笑道:“我身无分文能有什么东西好忘记。”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两手一摸兜,一个子都没有,这里离阳光小区足足有三十多里路,难道让我自己跑回去?
而且鬼叔也要等一个星期后才回来,这些日子我倒是可是住在阳光小区外的宾馆之中,鬼叔应该没有退房,不过我这些天吃什么。
拓跋诗诗好像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个红包,嬉笑道:“小子,赏你的。”
我眉头一皱,虽然现在我很缺钱,不过怎么能要拓跋诗诗一个小丫头的钱,即使是尹婆婆准备好的我也不能要。再说,看这个红包瘪瘪的顶多也就几百块。
拓跋诗诗笑道:“这是你师傅在阳光小区给我的,说是当我和你分开之时就把这个红包给你,不要我可自己留着了。”
我一把抢过红包,鬼叔留给我的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怎么能不要呢。
之后尹婆婆带着拓跋诗诗朝着反方向走去,拓跋诗诗临走时对我说道:“如果有缘的话希望还可以见到你。”
我呵呵一笑,道:“希望吧。”
之后我立即打开红包,看看鬼叔会给我留下多少生活费,说不定里面是张百万支票也是有可能。
当我拆开红包后顿时傻眼,里面居然是一张双色球彩票外加两张一元纸币和一张信条。
鬼叔这是要闹哪出啊!
我急忙看了看信条上了内容:
小凡,收你为徒的第一天为师就告诉过你我不收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做徒弟,所以不要指望我会在红包中留下一张百万支票,红包里应该有两张一元纸币,足够你坐公交到宾馆的路费,如果现在那两张纸币也没有了的话,那么你只能跑回去了。另外,我还给了你一张彩票,目的是想告诉你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已经步入了社会,凡事都要靠自己。希望一个星期后还能见到一个完完整整的你。
我顿时欲哭无泪,这真的是鬼叔留给我的吗?如果这个红包真是他留给我的话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确定红包里的东西。
难道是怕尹婆婆或者拓跋诗诗偷走了这两块钱?这种情况微乎其微,这里面只有两块钱,我都懒得偷。
我顿时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鬼叔的意图。
而且如果这张信条真是鬼叔留下的那么就说明他昨天就已经料到了昨晚所发生的事,他又不是神仙这又怎么可能?
此时恰巧一名乞丐拄着拐杖拿着一个破碗走到我的面前,“小朋友,行行好吧!”
我看了看手中的两块钱以及一张彩票,想都没想就把那张彩票放在了他的碗中,微微耸了耸肩道:“大爷,中不中就看运气了。”
乞丐略有怒意,拿起碗中的彩票看了一眼,道:“01、02、03、04、05、06、07?如果这组号码能中我还会成为乞丐吗?”随即把手中的彩票丢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口中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太不厚道,手里明明拿着两块钱零钱都不愿给我这个糟老头子。”
此时另外一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急忙走了过来捡起地上的彩票,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道:“01、02、03、04、05、06、07?小朋友,这张彩票能不能给我啊?”
我看了一眼这名乞丐,左半张脸有着明显的伤痕,显然是被大火烧伤,随即道:“你喜欢就拿去吧。”
随后握着手中仅有的两元钱走到公交站台旁,看了看上面的路程表,到阳光小区需要先乘坐环线然后转乘一号公交,我当时就凌乱了,鬼叔给了我两元钱,刚好可以到阳光小区。
现在大概正值早高峰,所以乘坐公交的人特别多,不到两分钟环线公交就缓缓行驶了过来。
车上满满的全是人,我随便找了个地方站在一名女子旁边。
忽然一名男子的手伸进了这名女子的挎包中。
小偷?
我灵机一动,对着女子装作可爱的说道:“妈妈,你的挎包拉链被打开了。”
女子一看,随即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那名男子则是怒目而视,我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在意。
公交行了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下一站,那名女子好像是到了站点,随即死死拉着我的手臂道:“儿子,我们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