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紧紧盯住场上孤单的身影,时间过去,他没有倒下,而是转过身来走了出去,一步两步,完全像是个没事儿人,好像刚才的恶战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一直走在11111大管家面前开口道:“有没有住的地方,而且我因为刚才消耗***鸽都消化完了,我现在很饿。”
11111大管家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你没事儿吧?如果只是饿了的话,我可以带你无吃饭,就在前面不远。”
说完留下满屋子震惊的人,直接向着饭堂走去。
当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后,吕奉先越想越有意思,最有竟然笑出声来。
能打败乔远峰其实完全是个偶然,原本要输了,[审判]无非就是拖延下时间,可是谁曾想到,吕奉先的[审判]居然触动了一项改变胜利天平的砝码——暴击。
乔远峰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突如其来的暴击效果打倒在地,或许是他接二连三的打击催动了盖伦招式里的强化功能,可以说乔远峰间接败于他自己。
吕奉先没想到,盖伦的[审判]是可以暴击的,盖伦的坦克形象让人忽略看他的攻击。
尤其是盖伦的技能不适合出暴击和攻速装,况且近战AD决定了他要肉点,盖伦不肉被人一套带走的可能性很高,况且现在很注重队伍的选择,英雄定位更加清晰明确,盖伦放弃自己的优势去追求某种极致很不明智。
这一切只能说明盖伦不适合暴击流,并不代表他没有暴击,盖伦[审判]的暴击在特定的时刻相当可观,比如在追杀残血和吕奉先遇到的这种情况,[审判]暴击的附加伤害让事情变得一锤定音。
一个暴击,让乔远峰打的如意算盘落了空,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也搞不懂,原本自己稳压一头的局面,怎么对手突然变得那么强,让他一点防备也没有,稀里糊涂的被打倒。
王卓惊住了。他表情如同蜡像般凝固。脑子里一直在回荡:“吕奉先?废物?”他使劲地摇了摇头。感觉身子轻飘飘地。云里雾里般一个劲地告诉自己。这是做梦。这是幻觉。
徐姓女子小手掩住檀口。眼神直。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吕奉先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啊……他明明就是凝气期第三层啊。”
孙大柱摸了摸头。喃喃自语道:“幻觉。老子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他妈地。大白天还能产生幻觉……这是我徒弟么?”
周姓女子。更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台上地吕奉先。脑子里一片空白。
“难道我当初测试错了?这吕奉先实际上天资极其优异?”丹房的三师兄心里想道,神情愕然,眼前的一幕让他脑中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所有的内门弟子,一个个都是一动不动,表情全部统一,都是呆滞。
战军的众人,也好不到哪去。军长老者瞪大了眼睛,对一可是他们战军的杀手锏,暗地里号称整个赵国修真界第一天才,凝气期十三层的修为,居然输了?如果是王朝长辈出手也就罢了,可……可出手的是一个王朝自己都瞧不上的废物!区区凝气期第三层的小辈!一定是对一大意了,没错,一定是他大意了!
另外两个长老也是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这场比试,实在太诡异了,让他们脑子里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做梦。一定是做梦!”当初收了吕奉先四叔精铁地中年人。狠狠地咬了下自己地舌头。
在场的所有人中,若论震惊,李山可以名列三甲,他此时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嘴里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这霹雳弹是我卖给他的,他可倒好,用在了大师兄身上,这大师兄不得恨死我呀,大师兄脸都丢光了,事后指不定想什么方法收拾我呢。
吕奉先其实也怔住了,半天才缓过神。
场面顿时一片安静,除了双方弟子浓厚的呼吸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国王终于从呆滞中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越看吕奉先越是顺眼,内心暗道:“这吕奉先,是我王朝的福星啊,这小子,既然已经修炼到这么高的层次,却还瞒着不说,真是该打!不过他到底是如何修炼的,这事要好好问问。”
战军地众人。若说刚才是吃惊。那么现在则是震撼了。
第六章乔远峰师妹
近军宿卫乔远峰教官比武负于一个刚刚入门的新手,这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全帮,吕奉先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
“来人!”威严的声音从紧锁的书房传出。
“在,城主您有什么吩咐?”
“去查查这个叫吕奉先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速去速回,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的,城主,属下这就派人去办。”
当事人吕奉先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引起的轩然大波,还为自己终于过上了好吃好喝的快活生活沾沾自喜,传承自盖伦的强悍回复能力让吕奉先身上完全没有后遗症之说,现在的他格外健康,在吃吃睡睡中就把自己的伤病和劳累养好了。
自从吕奉先尝试过盖伦的力量后,那种美妙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止一次的像如果还能获得其他英雄的技能,那他以后还不在这个世界横着走。
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金色眼泪中的英雄联盟客户端就是没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回应都没有,吕奉先有些低落,想象和现实的巨大落差让他很无奈。
大管家一摇三晃的走进,手里那颗苹果咬个不停,他现在也是近军宿卫的风云人物,走在哪里打出有人向他打听吕奉先的事情,这几天过的是春风得意,“我说吕奉先啊,你看你年少有为,愁眉苦脸个什么,好像是乔远峰把你打败了,而不是你把乔远峰打的下不了床。”
“有什么用,我打得过乔远峰到最后不还是要和你混嘛。”
大管家猛的一激灵,顾不上吃,急忙挤在吕奉先身边叮嘱:“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你是和我混的,你没有你这么好的身手,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担待不起。”
“你怕什么呀,出了什么事情又不会和你扯上关系,再说,你在帮里这么多年,什么人你不认识,还需要这么紧。”
“你不明白”,大管家唉声叹气,“乔远峰这家说虽说脾气很臭,但为人倒也直爽,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可麻烦在他师妹身上。”
“师妹?”吕奉先无所谓的说道:“师兄都打败了,更何况是师妹,难道说乔远峰的居然没有自己的师妹强!”
“这倒不是,但你不知道,乔远峰的师妹丁傲凝是上代城主的女儿,在帮里地位超然,大家自然而然让她三分,所以这小师妹啊,有些大小姐脾气。”
“我不管,反正不要朝我撒气,我不会理会这些无用之事的!”
“吕奉先啊,你这样的心态很容易吃苦头的。”
此时,乔远峰的房间。
“乔远峰大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把你打伤,告诉我我去替你报仇!”鹅黄色的短衫配上长裙,显得说话之人更加高挑,圆融的脸庞因为生气变得绯红,眉头上一点朱砂让少女有种神秘感。
行走江湖天不怕地不怕的乔远峰,面对他看着长大的师妹空有招架之力,“比武切磋嘛,有人控制不好力道无意伤人很正常,小妹,你就不要小题大做了,没事的,这点小伤比起以前受的伤根本不算什么的。”
“不行,乔远峰大哥,就是因为你宅心仁厚,他们才敢对你下狠手,如果不时常给他们个下马威敲打敲打,说不定他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习武之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如果怕受伤就不要练武了,我告诉你,不准你去找人麻烦,否则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乔远峰严肃的盯着师妹,他知道这小姑娘性子倔又护短,见不得有人吃亏,如果不依不饶起来,到时候怎么收场都是件麻烦事。
“哼,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就知道窝里横,没出息,你不敢报仇我敢!”丁傲凝跺跺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丁傲凝,丁傲凝,你干什么去!”乔远峰因为受伤在床,只能无奈的看着少女扬长而去。
“小姐,你真的要帮铁大哥报仇吗?”旁边的侍女小心翼翼问道。
“仇肯定是要报的,但我没那么傻,乔远峰大哥都不是那家伙的对手,我仅仅凭借自己怎么可能打败他,可是被小姐自有妙计,嘿嘿,反正他是死定了。”
侍女无奈的摇摇头,每当自家小姐这样笑的时候,有人就会倒霉,她见过很多人被小姐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方法折磨的痛不欲生,哎,没办法,谁叫你招惹谁不行,偏偏惹上近军宿卫的恶魔,只希望你能自求多福喽。
近军宿卫是卫城的雄霸一方的势力,掌握的资源被很多人觊觎,因而在帮内,不同级别的帮众有不同的活动区域,会给每个人配发令牌。
吕奉先拿到的只是临时令牌,大部分的区域他是没有进去的权限,可是整天打在屋子里太闷了,吕奉先就在自己居住的庭院周围闲逛消磨时光。
近军宿卫的总部建造的如同一个堡垒,除了明处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暗处有更多的陷阱和伏兵。吕奉先记得11111大管家安顿的话,尽量压缩子自己的行动范围,在没有经过帮派正式考核前,最好不要让人起疑心。
就在吕奉先研究一块刻字岩石时,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丫鬟衣服,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问道:“请问,你是贾少侠吗?”
“嗯,如果找吕奉先的话,那就是本人。”
“太好了,少侠,我们家小姐请你过去,她很好奇你是用什么武学打败了乔远峰总教头的,不知道你能去吗?”
“我是无所谓了,不过我好像不能随意在帮里走动。”
少女暗暗松了口气,“没事,我们小姐可以为你作担保,你只要给着我走就不会有问题。”
“好吧,那就走吧。”吕奉先这些天像是被圈禁在院子里,虽说吃喝不愁,可都快闲出鸟了,即使大管家每天回来看他,但他要忙自己事,大部分时间,吕奉先只能一个人发呆,日子过得十分苦闷。
侍女硬着头皮来找吕奉先的之前,以为打伤像乔远峰大哥的人会是个胡搅蛮缠的暴徒,没想到见面发现吕奉先更像是个文弱书生,很是好说话,侍女在心中暗暗叹息,希望小姐一会儿不要太过为难他,也让身为同犯的自己内心好过一点。
第七章暴风大剑
的确如同小姑娘说的,这一路上畅通无阻,那些警戒的护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象征性的检查下令牌,甚至有的侍卫很怕和吕奉先扯上关系,送瘟神似的送走俩人。
“那个小姑娘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吧,我就知道,打伤乔远峰教官,小姐绝不会坐视不理,但愿这小子有命熬过这一劫吧。”
旁边的侍卫接话,“我看够呛,你还不知道小姐脾气,她从小就是帮亲不帮理的人,更何况吃亏在一个外人手里,偏偏这小子就在帮里,你说小姐会放过他吗?”
“只能希望小姐快点消气,折磨够了这小子,不要拿我们这些人撒气就好。”
“嗯”,吕奉先踌躇不定,几次想开口却没有说出。
丫鬟很是善解人意“公子有什么想问的的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能告诉你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也知道,我和乔远峰比试的时候打伤了他,但我敢对天发誓,我保证那是个意外!我想问,乔远峰大哥伤势好了没,不会太严重吧。”
“帮里的医师诊断过了,虽然不是致命伤,但仍需静养,你放心好了,不会有大碍的。”
吕奉先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否则我于心不忍啊!”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偏僻少有人烟的房间,虽说打扫的干净,但有种阴森感。
丫鬟把吕奉先留在这里,说是要去找小姐要他在这里等等。
吕奉先傻等半天不见有人,心想那小姐也是个大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和自己见面,忍不住在屋子里转悠。
吕奉先在门后发现一个锦盒,看上去很破旧,但那种材质不管经过多长时间也难掩光华。
吕奉先犹豫许久,要不要打开看看?可如果被人看到说自己偷东西不就人赃俱获了吗?
可是这样嘛!
吕奉先快步走出房间,扯着嗓子大喊:“有没有人啊?你有东西落这里了!”
除了几只鸟雀落荒而逃,没有任何人回应吕奉先。
吕奉先回到屋子,小心翼翼取出盒子,在好奇心驱使下打开,那是一柄做工精美,光华流转的剑柄,如同一个十字架,翻遍锦盒也找不到剑身,是把断剑。
当剑柄在封闭在锦盒里,吕奉先拿起来是感觉不是很重,可当他打开盒子看到静静放在那里的剑柄时,双手仿佛托举千斤,隐隐的压迫感让吕奉先甚至呼吸不畅。
“好一件神兵利器,断剑善且如此,很难想象当年有人挥舞如此神器,该是怎样的睥睨场景。”
吕奉先谨慎的握住剑柄,断剑忽然散发出巨大的光芒,仿佛它的生命再次觉醒,渺渺的梵音响起,一个个持剑的身影飞出,剑芒牵引下虎啸九天。这些人影在天空飞舞,每个人都仿佛是一尊战神,漫天剑影逐渐融汇成一道,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入吕奉先脑海中,吕奉先直挺挺的倒下,那道光华在他身体里流转一遍后消失不见。
吕奉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挥舞一把巨剑,豪气冲天,一人之力带头冲锋,劈山斩岳没有一击之敌;自己又是盖伦,在卡特琳娜鬼魅的攻击下后退,突然站定不动,一把擎天之剑从天而降,德玛西亚正义!
两把巨剑不停相互交错,不同的能量激烈交融,最终变作一把巨剑,立于九天之上,与苍穹共存。
金色眼泪散发奇异光芒,受外力牵引忽明忽暗,光华流转中不断有金色线条流出,吕奉先觉得自己百骸舒,身体处于空灵状态。
这犹如神迹的景象吸引了近军宿卫所有人的注意,离事发地近的护卫立刻赶到,原本帮内松懈的众人飞快的封锁各个区域,大量手持兵器的卫士从内堂跑出。
“怎么回事?刚才到底怎么了?”大管家没有看到异像,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儿,看着大家都赶往一个方向,他也跟着人流奋力追赶。
因为乔远峰教头受伤,所以他的房间加强了护卫,混乱的场面,贴身的护卫围着乔远峰满脸戒备,“这气息好熟悉,很像前任城主,小姐人呢,是不是那丫头搞的鬼!”
先赶到的护卫破开房门,机警的占住几个要害位置,房间很空旷,只有一个年轻人昏迷在地,旁边是被打开的锦盒。
强横而霸道的气机朝着房门直射而来,近军宿卫现任城主丁原昂首阔步走进,一个领头模样的人上前讲出自己所见,丁原先是沉默不语,接着开口问道:“这么说来,这件事是和地上的人有关系了?”
“是的城主,这人现在昏迷不醒,我们用尽各种发放也无济于事,但他呼吸顺畅,应该是深度昏迷,还有,我们在他怀里找到了这个剑柄,请城主过目。”说完递上去那个剑柄,退后不在说话。
“暴风剑!怎么会在他手里!”
“哼,你给我进来,不要在门口鬼鬼祟祟,成何体统!”丁原背对门大声呵斥。
一个穿淡色衣裙的少女低着头走进,来到丁原旁边不敢说话。
“果然是你,这暴风剑居然在你手里,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这昏迷之人,你又怎么解释!”
少女紧咬下唇,双手捏着自己的裙角,支支吾吾的说:“都是这个人不对,是他要拿暴风剑,结果自食恶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你还是不说实话!难道要我亲自调查和你对峙吗?”丁原转过身来,对着少女一字一顿的说道。
少女知道自己没法蒙混过关,凭她对城主的了解,想要挽回局面,自己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我只是,只是想给乔远峰大哥报仇,这人不知道用什么诡计暗算乔远峰大哥,害的他卧床养病,我就想给他点教训,我知道这暴风剑排斥生人,所以想用这剑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未曾料到会出现异变,我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糊涂,愚蠢!这些事情是一个女孩应该参与的!给我回去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回去就回去,有什么了不起,我才不想见到你呢!”丁傲凝气呼呼的走了,侍女匆忙向城主行礼表示歉意后追向丁傲凝。
近军宿卫的城主负手而立,凝视手中的剑柄,再看看地上昏倒的吕奉先,反复思量后命令:“你们把他抬到他的居所,让众人都散去吧,就说这是最近天气忽变的缘故,大家不要多虑,另外告诉外堂,加快搜集这个年轻人的资料,我要马上见到,都退下吧。”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丁原喃喃自语:“这种威势只有暴风剑会有,可明明已经是断剑,为何这个神秘的少年可以催动,费解,实在让人费解。”
一阵奇异的涟漪,跃出一个身影,鼓动强横的力量,穿一身劲装,剑眉星目,立于丁原大堂,风随声动,屋里的门窗全部闭合。
“统领大人,有何变故让你突然现身!”丁原熟悉眼前之人的身份,是周围七武门三王朝中庆门的统领,丁原真是他下属。
那人气场威严,可待人接物甚是随和,不计较尊卑,随意坐在丁原的下座,端起茶杯,也不嫌弃是否有他人喝过,喝一口后说道:
“天地生异像,怕是要有大变了。最近庆门上下明察暗访,结果发现我们七武门三王朝之地,所有幽魂全都不见了,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庆门上下人心惶惶!”
“竟有这等事,庆门不是神仙之所,难道诸位道长都不知缘由吗?”丁原心目中,庆门里都是上天遁地的神仙,居然有他们都没有手段的事情。
“哪里会知道缘由,正因为我等都是修真之辈,方才知道这漫天幽魂消失的后果,如果是被妖人掠去,这么多幽魂,此妖至强绝对世所罕见,怕是整个大陆又要陷入****了。如果是被人超度轮回,这等天地业果造就的功德,也会引得天下格局大变!”
丁原震惊这番言论,他是半只脚踏如修真门槛的人,自己知晓有一人强悍至此,对天下的冲击,战事一起,怕是天下人都不能独善其身。
“我这次来的缘由,是想让你整顿庆门卫城的秩序,把不安定的因素驱逐出去,好让庆门上下早作准备。”
丁原皱起了眉头,这是要他一统庆门城,可是斧头帮势大,青龙帮虎视眈眈,以他之力很难做到,而庆门内部可不管你过程,他们只想看到满意的结果,至于这斗殴之事,更不会参与。
近军宿卫城主丁原静坐在房间一动不动,面前是那把残缺的暴风大剑,黑暗的环境里一双眼睛格外明亮,坚定而锐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
“暴风剑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每个人一窥其容的人都都会出现异常,只有这个叫吕奉先的,居然能在大剑的威势下保持神智,即使昏迷过去,但检查了他的身体,绝无大碍。”
丁原是个刚毅而有谋虑之人,迷信自己的判断,也是个敢于放手一搏,抓住机遇的人。他深知这把残破的剑对于近军宿卫的意义,它是近军宿卫衰败的原因也是近军宿卫崛起的希望,现在有人掌握了打开这个宝藏的钥匙,这是天意,近军宿卫何去何从就要看他的决定。
“统领,我立刻着手行动,定不负道长所托!”
“那就好,只要你这是办的好,庆门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又是一阵涟漪,整个人消失不见了。
坐在座位上沉思的丁原很快有了打算,他推开紧闭的门窗,开口道:
“来人,去问问吕奉先现在的状况如何?”
“城主,那个人按您的吩咐被安置在武堂,现在已经清醒了。”
“嗯,带我去看看。”
吕奉先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思考自己现在的情况,突兀的推门声打断他的思路。威严的中年人走进来。
走到客厅坐下,自己倒茶喝了一口后说道:“在下是近军宿卫的城主,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希望小兄弟能够海涵。”
吕奉先细细打量,这人不怒自威,有常年身居高位的气势,“没有,就是整天待在屋子里很闷。”
“哦,我可以保证,本帮除了几处特殊的地方你不能去,剩下的你可以来去自由,我向你保证,觉不会有人阻挠你。”
“那是最好不过了,放心,我会注意的。”
丁原喝口茶笑而不语,长时间沉默,他冷不丁开口问道:“我对小兄弟的来历很是好奇,不知道是否方便告知一二,也要让我对小兄弟有所了解不是吗?”
要该怎么回答他,吕奉先心里很纠结,“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的家乡在极为遥远的另一端,我也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出现在这里,其实我也很费解。”
“哦,有这样的事情,真是奇怪,小兄弟,再下阅历也算丰富,不如你讲出些家乡风俗,让我帮你想想。”
吕奉先头痛无比,为了不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只得模棱两可的说道:“我们那里有国家,武林门派的规模都很小,有完整的法律和约定成俗的道德,总之是一个还算和平的地方。”
听完吕奉先的描述,丁原眉头紧皱,吕奉先的描述和他所知道的一个秘辛很像,也和暴风大剑有关联,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两个差距很大。
丁原走进吕奉先,郑重其事的问道:“小兄弟你愿意加入我近军宿卫吗?只要你能有所建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我当然愿意!”吕奉先是个识时务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在近军宿卫,只有赢得众人的信任才能保证自己以后的生活。
丁原哈哈大笑,“小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是个爽快人!我们近军宿卫将在近期和别的帮派交手,到时候我会派你去试试身手,算是你的投名状,我也好向其他兄弟们交代。”
刚刚体会到巨剑威力的吕奉先信心很足,他也想试试自己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放心吧城主,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的。”
“嗯,那我到时候就看你表现了。”
丁原说完后便离开,临走时给身边的护卫下达了命令:“立刻让所有堂主和分堂主到议事厅集合!”
提前到的几个分堂主交头接耳,相互分享自己知道事情,“城主这么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斧头帮要出手了吗?”
“不会的,斧头帮虽然势强,但不愿意太早和我们冲突。”
“会不会和打败乔远峰的年轻人有关?”
“我看八成是这件事,城主对此事极为上心。”
众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近军宿卫的城主从后堂走出,所有人立刻站好,等待城主宣布。
丁原环顾众人后说道:“卫城虽然不小,但它无法承受三个大帮割据在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天我街道密探消息,说斧头帮最近行为异常,大家要提高警惕,切不可松懈怠慢。”
坐在城主正手下的书生装扮的中年人眉头紧皱,“这次斧头帮来势汹汹,我怕是所图不小啊!”
“师爷也有所耳闻,不知能何应对之策?”
中年人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似乎很是考虑后开口:“斧头帮能力压我们近军宿卫和青龙帮,依仗的是背后一个不出世的修真门派,这门派似乎不怎么关心其它,只要斧头帮每月按时交上些金银即可。这次斧头帮不顾一些要动手,很有可能与背后的门派有关,我觉得这次反倒不是近军宿卫的劫难,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若近军宿卫替代斧头帮,被那个仙人门派接纳,我们门派前途更加广阔。”
“仙人?会是什么?”丁原问道,但更像是在问自己,“师爷,你的猜测可有把握?”
“四分而已,只少不多。”
师爷对丁原的决策很有影响力,此话一出,丁原陷入深深的思索中。
“当初我们近军宿卫成立时,仅仅是为兄弟们有口饭吃,我们别处来的不要被本地人欺负,后来承蒙大家信任,推举我为城主,经过今年拼杀抢下几单生意,大家才算有立足之地。我们近军宿卫打败了太多比我们强的对手,靠的是什么?是一股狠劲儿,初生牛犊不怕虎!今天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出现,消极等待不是我们近军宿卫的态度,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城主,难道我们真的要去偷袭斧头帮吗?是不是需要考虑考虑,制定详细的计划。”有人担忧的说道。
“准备的越充分就越容易暴露,我们匆忙出击,难道斧头帮会提前知道吗?我们为什么只能被动防守,今天近军宿卫的好汉们就是要率先出击!”
“没错,我们就偷袭他娘的!”
“上,谁怕谁是孙子!”
“走呀!”
“走就走!”
近军宿卫突然集结,普通帮众根本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各个队伍的负责人满脸严肃不肯多说什么,除了要求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不愿过多透漏任何事情。
夜晚的卫城起风了,乌云压城,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感,家家户户闭门锁窗,原本熙攘的街道现在空无一人,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杂物,更显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