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始皇陵之谜第二节闯祸
再次缓缓合上花爷爷最后的书信,我的冷汗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已经记不清第几次看这封书信,可心中的那份恐惧像胶水一样挥之不去。每次看完心中的那份东西就会加深,现在似乎要爆炸。
我强忍住再看一遍的心情,将已经翻烂的书信郑重的放好。明亮的灯光下,越来越多的疑惑把我困扰,在寂静的环境似乎要将我吞没。“花爷爷信中的“它”是谁?”“那座始皇陵是不是嬴政的?”“花爷爷说那座宫殿没有门那他是怎么进去的,真是它带进去的?”“所有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宿命是什么??”
越想越乱,伸手抓向自己的脖子,那里似乎被蚊子咬了,痒痒的。
一抓,一枚古玉被抓在手心,冰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头脑一下子清醒了。我轻轻的把古玉摘下放在眼前,这是花爷爷给我的,可能就是书信中的那玉,但是我观察了无数次都没有那只刻在上面的麒麟。我抓着古玉,甩开脑中的疑惑,一头栽向了床铺。
这夜睡的出奇的舒坦。
我生在长沙花家,也就是老九门现存的几族。记事的时候就听家里说花家祖上是“摸金校尉”也就是职业土夫子(盗墓贼),不过也就是在我记事的那年我见到了我的爷爷,也就是花午爷。听一位夹喇嘛说:花午爷并不是爷爷的真名,而是因为爷爷一次下地的时候一个人干翻了七只“粽子”所以道上的人给起的代号,有“午爷一出,百鬼下古”一说。午在古时候是七的意思。
我真正认识花爷爷是在他给我的一件东西说起,也就是九岁生日那年他给的那块玉,我当时还死皮赖脸的不想要,因为带着太凉了。
那玉还是被他强塞给我了,他还叮嘱我爸让我每天带着,说是辟邪除灾,说实话从那时起,我还真没得过什么大病,感冒更是见都没见过,就连那次我们这闹瘟疫死了那么多人,可我,我们花家一个人都没有事。
十五岁那年,只有一只眼和一只手的花爷爷将我从族中接走,我跟他去了一个至今都难忘的地方,也就是他常说的始皇陵。
不过他没有让我进始皇陵的主室,而是在耳室里教了我他会的一切,也就是摸金校尉的一切。
在耳室我待了三年,三年内花爷爷没让我进过一次主室,而且主室的墓道也被一种特殊的水泥糊上了。不过可以肯定这里不是花爷爷最后书信上的宫殿,因为“宫殿”没有门。
强烈的好奇心在三年之期到来时爆发了。
我趁花爷爷打坐深入睡眠的时候用洛阳铲把水泥墙凿开了一个豁口。在豁口开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了,接着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那东西像铁钳一样坚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