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修为不错,只可惜遇到的是小爷”折扇轻摇,叹了口气“如斯美人居然是个狠角色,太令小爷失望了”
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开。
南画再回来时,脸色有些微白,手里多了一个锦盒,在众人期望的眼神下走进帐内。
眼神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座上的风长溪,将锦盒交给他。
“这里有三枚丹药,可以撑三个月。你尽量趁这三个月把要做的事做完。三个月后,我要是回来,你就有救。要是…”后面的她不说,他也明白。
一时间气氛有些低沉,南画似乎感到了一丝悲凉。
她笑了笑,恢复了痞气,手拍上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这么丧气,小爷一定会治好你的。要是治不好,小爷陪你死。我毒医的名声可不能坏在你手里。”
风长溪忽然伸手拉过他,将他的衣袖撩起,露出白皙的皮肤,手腕处一条白纱隐隐渗出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
南画将手伸回,背在身后“不小心划伤了”
风长溪不信,将锦盒打开,三枚药丸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处诱人的血色,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瞥了南画一眼,将锦盒举起,往地上摔去。
南画立刻接住,速度飞快。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脸宝贝的抱着锦盒。
“你的手,还是不小心划伤的吗?”他低声道,静静地看着南画。
南画心里一怔,觉得根本瞒不住他,只得做出一脸心疼“小爷的血可是稀世珍宝,辛辛苦苦炼了三枚血丸,你居然要扔了。”
说罢,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转身离开,手腕却被拉住了。
“你要干什么?”
“喂,我告诉你,小爷对男人没兴趣”
“你慢点,我身上有伤呢!”
“风长溪,你要干什么啊?”
风长溪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身后喋喋不休的某人,冷声道“闭嘴”
“坐下”
“你凭什么命令小爷?”南画接触到他冷冷的目光,气鼓鼓的拽回手腕“小爷不是怕你,小爷是尊重病人”
然后,很没骨气的坐到床榻上。
“手拿出来”
“哦”南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听他的,只当自己是尊重病人,乖乖把手伸出去。
他将南画的袖子挽起,将白纱一点一点拆下,动作轻柔,似乎在呵护一个瓷娃娃,小心翼翼的。
一时间,空气里都飘着柔气,他认真的样子更有魅力,浓厚的王者气息被温柔掩盖,少了强硬冷酷,更多的则是十年前凤栖的柔情。
十年时间,他与当年大相径庭,十年征战沙场,骨子里都散发着王者风范,脸边青渣添了几分成熟。颇有男人味,少了当年的邪魅,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刚硬、潇洒、不拘小节。
“我向你打听一人”
他处理好伤口,站在南画面前,低头看着她。
南画抬眸“谁?”她也好奇,是什么人能让他如此挂念。
他的眼睛闪了闪,眼里染上了一种名叫思念的光芒,那眸子柔的像是一滩温水,直将人融化了才方休。
“夏渊丞相之女,慕南画。”
南画心惊,面上装作无事,淡笑道“你说的可是那第一痴儿?”
风长溪的目光冷冷扫过她,眼光中似有期待。
“很不巧”南画垂下眸子,压低了声音,娓娓道来“六年前相府后院失火,清风院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慕南画生死不明。”她为何要这样说,只因为南画在风长溪的眼里看到了认真,她怕这个男人真的动情,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与其到了最后情深入骨、难舍难分,倒不如一开始就断的干净。她最怕牵扯不清,最后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凡人不过一世,等轮回转世,就什么都忘光了。而他们不一样,他们拥有不生不灭的能力,一旦爱上一个人,是不可能忘记的,这样痛的只是自己。
“你说的是真的?”风长溪激动的板着她的肩膀,凤眼里满是不信。
“敢问将军,你和慕南画是什么关系?”南画装作好奇地样子,眼神专注,隐藏一抹流光。
他放开她,轻轻闭起眼睛,转过身,背对着南画,声音里透露着无尽的悲凉“她是我妻,深爱之妻。”
一时间,南画竟然从他的背影里看到了落寞和孤寂,像是一堆灰烬,只有单一的颜色,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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