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碧瑶仙子成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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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心痛和绝望

子涵撒丫子一路狂奔,将店小二一行人甩的远远的。子涵心想;‘丫的,没想到姐姐还是如往日一般身手矫健,这得多亏小时候自爸爸这个顶梁柱倒下了,高利贷的人每次到学校门口堵我,因此练就了比兔子还跑的快的速度。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那帮人了’子涵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未达眼底,倒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在月光下的映照下显得不食烟火,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无法与她并肩同行,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只能默默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悄悄的瞻仰她的风采。

忽然,子涵的耳边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笛声,但仔细聆听才听出那里面还参杂着淡淡的忧伤。不知怎的听到这笛声心里莫名的涌起不知名的酸楚,子涵的心好像被人好不留情的揪了一把。子涵捂着胸口,垂下腰,脸色发白额头不停地滴着汗水,只觉得心痛的快要窒息。

路灯下,一辆失控的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离子涵越来越近。子涵费力的抬起头,透过留海的缝隙见到的了‘车夫’恐慌的的表情,嘴里还吼着;‘姑娘,马车失控了。快闪开。’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子涵挪动脚步,可是刚走一步,心就疼得特别厉害,子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绣眉紧皱,努力的隐忍着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子涵用银牙咬了手一口,紧紧的咬着,直至口中出现了腥甜。

‘滴答滴答’血液顺着子涵的手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子涵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戾气。

这一幕被‘车夫’和在马车内的锦服男子尽收眼底,他们的眼中都透露出浓浓的震惊,他们脑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莫非这姑娘是疯了不成,这么自残自己。啧啧,下手比男人都狠。还有,她是不要命吗,叫她让开居然站在那纹丝不动,莫非她是真的疯了。

‘车夫’呆滞了,握着手中的皮鞭一动不动,也忘了叫子涵闪开。子涵看着离自己只有一米左右的马车,坦然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子涵绝望的在心底呐喊;‘老天爷,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在二十一世纪爸爸死于车祸,妈妈双目失明,连唯一的朋友姜風也要被我连累在这异世变成孤苦伶仃的糟老头子。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一切亲近我的人最终都落个生不如死的下场。我做错了什么,为何要把我应得的报应强制在他们的身上。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子涵跌坐到地上,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子涵不愿意哭出声,因为泪水只是弱者的表现,她不想做弱者,因为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子涵拼命的胡擦脸上的泪水,一边依靠手的疼痛感站起来,可是眼泪怎么擦也擦不掉。子涵心想;’就算死也要站着死。

‘砰’子涵腿一软,膝盖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发出摄人心魂的声响。子涵的小脸疼得几乎要扭曲,子涵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好像粉碎了。但是,子涵那固执的脾气怎容自己倒下。依然站起身,忍者巨大的疼痛,傲立在街道上。膝盖处的衣服染成血的颜色,正如子涵本人是那么的夺人心魂,一不小心沉沦下去,无法自拔。

锦衣男子看到此情此景,眼中有着别样的情愫流动。见到子涵摇摇欲坠的身子,立马使用轻功飞向子涵。子涵隐隐约约看到一位锦服男子,从马车内飞出,眼中尽是担忧。

子涵自嘲;‘呵呵,果然是怕把我撞死要赔钱,见你在马车内躲了那么久才出来搭救,果然无论身处哪个世界,人心依然是那么冷漠,无情,子涵倚天长啸,笑着世间是那么黑暗,那么可怕,可怕到令她心寒。

眼见锦服男子马上能把子涵坠落的身体捞起来,锦服男子露出安心的表情。不料,一片曼珠沙华花花瓣不知从哪飞出,打伤了他的手。

‘住手,不准碰我家的小涵。’红衣男一闪而过,抱住子涵坠落的身体,语气中充满了怒火,寒气逼人。‘噗’锦服男子被红衣男子的气场震得喷出了一口血。‘你想碰我家的小涵,我杀了你。’眉宇间尽是暴怒,旋即额头上浮现出奇怪的红色印记。

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他宽厚的大手,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咳咳,不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放过他们,好吗。’红衣男子看着连说话都费力的子涵,心疼不已,脸上闪过犹豫。

子涵看着他脸上的心痛她时的表情,热泪盈眶,话不成声的说道;‘呵呵,没想到只是在梦里见过的人,现在居然因为别人想要碰我,你就要把他杀了,我真的很感动。我想妈妈对爸爸的爱就是这样吧。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会给你带来不幸,我真的不想失去唯一对我好你’说完,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傻丫头,小爷我命大着呢,不怕的。说完,轻轻揩去子涵眼角的眼泪。眼里尽是柔情,迷醉可子涵的眼。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一声及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现在的气氛。子涵苍白的小脸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潮红,红衣男子看着子涵露出这表情,依旧用冷冰冰的语气说;‘趁我还不想杀人之前,你们有多远,滚多远,’但是看得出红衣男子的语气好了不少。

锦服男子反应过来,呆呆的说了一句;‘福伯,我没事,我们走吧,姑娘这份恩情,水墨痕没齿难忘。’被唤作福伯的老伯叹了一口气,上前扶着锦服男子,锦服男子任老者扶着,渐渐地走上马车,锦服男子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那个子涵害羞的画面。

子涵说道;‘我给你唱首关于根据我父亲的事的歌吧。’说完,自己唱了起来,

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你已停了脉搏,

心跳仪连成一线太刺耳我不忍听了,

当人生走到尽头恍然无奈悄然止步,

才终于感到命运面前我们多无助,

还痛吗坚强是你引以为傲的盔甲,

还累吗终于可以彻底将心事放下,

这只是个梦做的人难懂,

谁能永远活在清醒中,

若不想平庸拿什么证明我曾经来过,

匆匆这一生似梦也非梦,

是沉是浮谁还在乎,

繁华中我们都是片刻停留留不住的梦,

我提着不敢装太满的行李再次到达,

一座城没了你我不知道哪儿还能是家,

记得吗你说过勇敢的人住在天涯,

你好吗有没有回另一个世界的家,

人生这场梦做的人不同;

有人驰骋有人在捕风,

该何去何从该怎么证明我曾经来过,

匆匆这一生似梦也非梦,

是甜是苦谁还在乎,

繁华中你我都是顺势漂流留不住的梦,

我不再会让伤痛无限扩大,

勇敢骑上命运的黑马,

在这世上留一道光,

这只是个梦做的人难懂,

谁能永远活在清醒中,

若不想平庸拿什么证明我曾经来过,

匆匆这一生似梦也非梦,

是沉是浮谁还在乎,

繁华中我们难免顺势漂流,

庆幸的是我还有半生之久做完这场梦······

子涵唱完这首歌,早已泣不成声了。红衣男子心疼的抹去子涵的眼泪,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小涵,乖。睡一觉起来后,事情都会回到原来的轨迹的。睡吧。’小涵,我知道你在那个二十一世纪受的苦,你每次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流泪,你知道我的心多痛吗,可是我不能来那个世界找你。还好,你来这个世界了,只要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去办妥一些事,我会来找你,好吗。红衣男子默默的在心里面说道。

子涵闻着他身上的曼珠沙华的香味,安心的闭上了双眼。路灯打印在他们的身上,为这寂静的黑夜填了一份别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