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一阵头痛。
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再次扫了一眼那封令她意外的信,她沉默了。
是谁,谁放出这种流言,说自己在国中与众多男人关系绯浅?辕天这封信虽然表面上是让她早些过去习惯鹰赫的生活,和学习那边的礼节,事实上却带着极大的威胁。
去不去?当然是要去的!
只不过现在凤羽对自己不够稳定的根基信心不足,霍然离开,怎么放心得下!
仿佛不经意的,凤羽看了岳风两眼,那种淡淡的却犀利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的心虚起来。
为什么要心虚?岳风不知道。其实他什么对不住羽帅的事都没有做,只不过,他没有主动把南宫凤飞的信拿给羽帅看而已。
面对凤羽,岳风有时候觉得她象小妹妹,但是更多的时候,她却是统领和王者。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
凤羽当然知道这件事和岳风没有什么关系,她秀目微转,突然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我走之前,我作一下安排,你们一定要各司其职,若不然军法从事,绝不容情。”
说到这里,她冷然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转。
其实不她说最后一句话,大家都明白,羽帅的话从来不打折扣,大家就是有种去捻虎须,不也不拿她的话来试。两年多的相处生涯,谁不知道羽帅表面上很好说话,可谁在原则问题上违背她,那是要吃大苦头的。
这两年的战争生涯,并不是一直顺顺利利,羽军中也曾出现过叛徒。
那是一个年轻的军官,文武全材,因为贪财收了泽国的礼,延误进军时机,并轻敌出城,导致当年攻打泽国时失了一座城池,凤羽大为震怒。
虽然以羽军对泽国的实力而言,丢了,打回来就行。
但是那小子自以为战功赫赫,那次不过是犯了点小错,竟然在凤羽面前顶了几句,还道:“我本是单身一人,羽帅若放了我,我自然会将攻赎罪,若然不放,在下死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