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爸爸和妈妈正坐客厅商量着什么,而且还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师傅,我觉得提议不错。等妙婵回来了,跟她说一定会答应的。”
“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答应?”我冷冷出现在神采飞扬的一伙人面前。
“妙婵……”郝歌站了起来,傻乎乎的走到我旁边,我挑着眉毛斜着眼看着他。
“呃……”
“你哥要和小罗儿订婚了,我们想……”妈妈的叫法真是令人寒一把。
小罗儿,我还小锅儿了。
“我知道啊,我今天去曼斯那了。”我非常不爽的看着苏离和曼罗,如果谭灵和曼罗进行角逐,相信吃亏的定是谭灵。好像谭灵不是喜欢苏离哦,而是喜欢站在我身边傻不啦叽的空有好看皮囊的郝歌。
想到郝歌今天和谭灵在一起,我火就大。
“我累了,我要回房睡了。”
“你不吃饭啦,郝歌很难得来一次你不陪他啊?”妈妈又发挥她那河东狮吼之音。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叫他来,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我没好气的说着,然后飞快的上了楼。
“今天小婵怎么跟吃了炸药一样了?”苏离嘀咕了一句,爸爸和妈妈两人很默契的耸了耸肩。
郝歌看着离去的背影,说:“我上去看看。”
我奔回房间,拿起床上的浣熊就左摔右摔。
“死郝歌,臭郝歌,别以为自己长得帅,本小姐就会赖着你,门都没……”
“我摔你,我敲你,不长记性,每次都是我苏妙婵救你耶,居然不懂感恩图报。没看过电视嘛,救了人都是以身相许来报答的,死郝歌,笨猪头。”
……
……
“咚咚咚……咚咚咚……“
“妙婵,是我郝歌,开门啦。”郝歌在外面敲门,我置之不理。
“妙婵,你休息了吗?”
……
“妙婵,我有话跟你说。”
……
“妙……”
“你又敲又叫的,烦啊,有什么事快点说。”我开了门,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我可以进去讲吗?”郝歌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我哭笑不得。
我默不作声的站了一会才把他让进来。
他也默默的走到靠窗的沙发旁,径直坐了下来。我双手环在胸口,“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还要休息了。”
“妙婵,你对我有意见?”
“没有。”
“那你不喜欢我了?”
……
空气中似乎蕴酿着什么,淡淡的,轻轻的,让人极不自在。
“你不回答就表示默认了。”郝歌的脸在灯光下极其的阴暗落寞。
“是不是花田影的死还让你未能恢复?如果是这样最起码我还能等得起。”郝歌的声音和眼神都是空洞的灰色,他怎么突然提起花田影了。
“我知道他是为你而死的。曾经你们也……”
“够了,你来就是讲花田影的吗?那么你请出去,我没兴趣听。”
我严厉的打断,“没错,花田影的死我一直内疚中。可是我很清醒的分得出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郝歌,你的爱及得上花田影吗?你如此怯弱。”
“出去!你出去!”我拉起郝歌把他往外推。
“妙婵……我……”
“我不想听你说。你根本不了解。我问你,我们的承诺了?你对我说过的话了?我受伤的时候你在哪里了?郝歌,别让我对你的失望变成绝望,那样我们永远没有可能在一起。”
“妙婵……”
我们推搡着,眼泪在不争气的出来,为什么总是为他哭了。
“妙婵,对不起。”郝歌一把揽住我,我扑在他高大削瘦的怀里,哭得酣畅,郝歌轻声安慰着轻声说着对不起。
“我知道这一段时间你太累了,连续那么多事情发生,是我连累了你,是郝家连累了你。对不起。”郝歌心疼的说着。
我抬起泪眼,看着也日渐消瘦的郝歌,伸出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你也瘦了。郝歌,我们不要再彼此怀疑好吗?经过这么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喜欢你是真的。记得那个晚上吗?我说过再也不会弃你不顾。你也说过,会保护身边的人。”
郝歌抓住我在他脸上磨挲的手,“记得,你说过,我是你捡回来的。”
“傻瓜,哪有这么漂亮得像王子一样的人捡啦,就算有,也是故意的。”我泪未干就开始笑,觉得自己比较像傻瓜。
“那是,哪有走路仰着头的人会在地上捡到东西啊,那才是奇迹了。”
“你属于东西?”
“你才是东西了。”
“你怎么骂人了,臭郝歌……”
“谁在骂?你干嘛拿熊砸我。……”
“就砸你,谁叫你跟熊一样笨。
……
……
在门外偷听的一伙人开始窃笑不已。
“应该算是和好了吧。”
“爸爸,你说话很有问题耶,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和好了。”苏离很鄙视的看着他可亲可敬可爱的爸爸。
“臭小子,你皮痒啊,欠揍哦。”
“你敢打我?小心妈妈不要你了,还有你打得过我老婆吗?”苏离显然有势无恐,家里的两大女人都可是护着他的了,看不老爸失利不少。
“你……”
“哼……”
于是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开始追打,而两个女人直摇头,唉……这屋子里的男人怎么都比女人还爱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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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礼甚到浩大,甚至超过许多富豪人家的结婚宴,满场的宾客笑逐颜开。
只见两个穿着白色西装礼服的两个大男人端着香槟应酬着,俊美帅得一蹋糊涂的脸上满是幸福,接受别人的道贺。一个不失帅气的中年人携着一位妩媚风情万种的妇人也是满场的敬酒举杯轻谈,举止高贵典雅,不用说,肯定是我那对一把年纪了还装嫩的老爸老妈。
这是我和曼罗正在化装间化着装,听到曼罗在大声的呼吸。
“你在干嘛?”我问道。
“妙婵,怎么办,怎么办,我好紧张哦。”曼罗的声音都变得不自在。
“拜托,只是订婚耶,又不是结婚,你紧张什么?你看我都不紧张。”
“你都第三次订婚了肯定不紧张啊,都有经验了。我可是第一次哦。”曼罗无不竭力的打击。
我真是气结,干脆不理她了。
郝歌和苏离开门走了进来,刚好化装师说OK了,我深深吁了口气,化装真是折磨人。
“妙婵,你好漂亮哦,宛若天人。”郝歌赞美道。
的确,今天可是穿得高级丝绸做的白色晚礼服,还有一又细带小巧的鞋子,非高跟鞋哦,真是不敢再去尝试高跟鞋了,于是去订做了一双配这身礼服而且不是高跟的鞋子,很满意的。
苏离不甘示弱。
“曼罗,你就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我心目中的女神。”
好呕哦,这么老土的台词都来了,我和郝歌都作呕状。只有曼罗羞涩的低下头去,似乎很受用。
“我们出去吧,别人客人久等了。”
今天是我和郝歌,还有苏离和曼罗的订婚宴。那天我心情不爽的回到家,我爸妈他们一伙人讨论的就是这个事情,让我们一起办一场订婚宴。
我跟郝歌既然和好了,自然是很高兴的答应了。耶,我的第三次订婚哦,相信应该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了。
我们四个人款款的走进宴厅,顿时热烈的掌声响起。我们站在舞台上,司仪说着欢迎致辞,并请了我那对宝贝爸爸妈妈上来讲话致辞,懒得赘述,剪掉。
然后是切蛋糕,两个九层的蛋糕被推了上来。我晕,那么高,好不容易举到那个高度,一刀劈了下去,下面记者嚓嚓的拍照,呜……我觉得劈蛋糕时没有一点美感耶,照片肯定很丑。(拜托,是切蛋糕)
终于搞完了仪式,最后郝歌亲吻了我的额头还有嘴,在热烈的掌声下完成。
我长嘘了一口气,还好,今天的订婚礼没有意外。
可是不对劲啊,我和曼罗的订婚宴曼斯曼月她们怎么没有来也没见到人影了。我四处望了望,最后望到失落的曼罗脸上,肯定她也是为这件事不高兴吧。
我和郝歌端着香槟四处转着,接受祝福然后道谢,不厌其烦,其实我已经烦了,苏离和曼罗不知转到哪去了。看到老六身旁的一女人,长相不算很靓丽但清秀,老六还挺有眼光的。我意味深长的看着老六笑,老六不好意思,只好拿起酒杯干完杯中的酒,我和郝歌飘开了。
“郝歌……”背后有一甜美的声音叫我身边的人,我和郝歌同时回头。
“谭灵……”郝歌笑了笑。
我可是笑不出来。
“妙婵,我能借郝歌几分钟吗?”我半天才听清这几个字的意思。
“谭灵,我是郝歌的老婆。明白吗?”我故意整个人都快窝进郝歌的怀里了,郝歌微笑的看着,看到我吃他的醋很得意么,哼,有机会再收拾你,我温柔的瞪了下郝歌。
“我……我只是想说祝福你。”谭灵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脸顿时红了,尴尬的低下了头。我也觉得自己太过份,活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至少架式上很像。
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叫她小灵子。
“接受你的祝福,同时也谢谢你。”说完我就拉着郝歌走了,感觉背后的眼光分外的刺人。
看来,我和她之间的战斗并不能结束。
“妙婵……妙婵……”
好像有人叫我哦,“曼月!”
曼月奔了过来,奔的姿势真是不太雅,真是亏了那身精致贴身的晚礼服,旁边的男宾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们终于舍得来了。”
“当然,我们是来接人的。”
“接什么人?”我问。
“其实我们都以为你会逃出订婚宴的啊,所以在外面等你耶。”
“为什么我要逃?”我看了看身边的郝歌,好像他没有做错事情了吧。
“因为郝歌对你不衷啊?”不衷哦,好像挺严重的问题。
“不衷?”我满是疑惑。
“是啊,郝歌离开漓州后一直都跟谭灵有联系哦。”曼月唯恐天下不乱的说着,谁都知道谭灵是死穴,弄不好会去人命的。
我双眼移到郝歌的脸上,郝歌皮笑肉不笑的,“妙婵,其实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
“我只问你一句话,曼月说的是事实吗?”我几近哀怨的问。
“妙婵,我……”
“回答!”
“是的。”郝歌也哀怨的看着曼月,做情报的,碰到了真是哀怨啊。
“郝歌,你记住了,永远都别来找我。”我飞快的跑了出去,眼泪涮的流了下来。
“妙婵!!!”后面许多声音在追喊。
跑出酒店一辆豪华跑车停在我的面前。
“上车呀。”曼斯坐在车里招呼着。
我真不知道该说她们是损友还是好友。
我坐了上去,“这辆车就是我送给你的订婚礼物,够气派吧。这可是新出来的款式哦,全球限量十台。”曼斯得意的说着,完全不顾我正在伤心。
“真的是送给我的吗?”我忘记了我正在哭,也忘记了我从订婚宴上逃跑了。
“那是,前提是你要学会了开车哦。”
“真是好拉风哦。”我赞美到,两眼冒出红心。
……
……
“离,你要引以为鉴哦。”曼罗看着妙婵逃跑的方向和追在后面的郝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离,看得苏离毛骨悚然。
“那是,那是。”苏离一副尊听太后旨意的样子,谁叫自己的老婆是做间谍的了。
(全部完)